Chapter 85
也许就是这样的吧？你永远都抓不住来去的风，只有我如同傻子一般期待着微渺的机会。
“前日惩戒者组织在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再次作案，导致7人死亡，20人受伤……”怎么可能……我们根本没有到过市区……可是电视里播放的影像，那不是我又会是谁呢？
有人在抹黑惩戒者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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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能帮我接到Boss那里吗？”
“……”对面沉默了许久，我忍不住紧紧用手捏住话筒，“恐怕不能。”
“唐纳德先生要大家相互转告，因为私情帮助了立场不同的人的成员会被除名，所以组织也将不会对你的通缉令做任何解除性的帮助。你现在不属于组织了，阿珠。”
世事都是残忍的，当你失去你的效用，你就和垃圾没什么分别。
离开国家研究员那么久，修依然竭尽心力在为人类发展而努力着。他一面翻查着自己的笔记本，一面用笔在最新的实验报告上勾勾画画，在他看来，破解S-virus的秘密不是难事，并且近在咫尺。
“……那份资料。。！”他伸长了手臂试图去拿桌上摆着的资料，可是因为下身瘫痪根本无法移动半寸。修咬着下唇，他的身体几乎要从床上掉下来了。
一只白皙的手抢在他之前拿到资料并递给了他，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已经修养得很好，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卡拉。
“怎么样了？”她抿嘴微笑着坐到修床前的椅子上，“有发现什么突破点吗？”
“暂时还没有。。”
“那。这个如何？”卡拉神秘地拿出一管血清样本。告诉修这是她从布法罗体内提取出来的免疫因子。
修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显示A吗？！”卡拉点头。显示A，则表示可以被大量制备。卡拉看见他按捺不住，作势便用双手支撑自己的身体想要坐到一边的轮骑上，她起身扶住他摇摇晃晃的瘦弱的身体。
“叫别的人去做吧？或者我也可以帮忙。”
“你去做这个大材小用了，你得去做比这个更有意义的事，拉达梅斯。”
卡拉脸上不禁浮现困惑的神情，她微微歪着脸，我得去做比这个更有意义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呢？她推着轮椅把修送进主研究室，一进门，研究员们纷纷投来讶异的眼光，修仅是报以友好的微微一笑，他把试验资料和血清放在主控台。
“大家，开始真正的工作吧。”
卡拉若有所思地走出组织，她看到站在街对面巷子里正直勾勾看着她的幽灵。笑容从两人的面颊上如花苞般绽放开来。
他爱怜地看着她朝他款款走来，眼前的人身体不再消瘦不堪，眼里也焕发出光彩，眼神之中多了几分坚定，看来是明白了自己的目标。幽灵默默想着。
艾拉拉开百叶窗，映入眼帘的刺眼白光竟使得她有些恍神。原来昨夜下了雪，阳光从洁白的雪面上反射到每个阴暗的角落，它似乎以为自己是永恒的光明。艾达透过窗户看向空无一人的街道，空虚之感瞬间填满了心。
里昂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他没有沉睡。。她轻手轻脚走到他的面前去，他的脸色呈现死灰色，紧紧皱着的眉头和不断从额头上流下，打湿枕头的汗很显然告诉了艾达他的状况并不好。
“把刀递给我。”里昂忽然用飘忽的口气对她说。她顺从地把刀送他手上，只见他握住刀柄往自己左手食指的指腹上一划拉，豌豆大小的鲜红血滴从伤口处冒出来。里昂紧紧盯着自己的食指，他再次闭上双眼。
“我的力量在。。消退。”他蠕动着嘴唇说。
艾达看着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像太阳般持续的力量正在慢慢离开里昂的身躯，她不敢去触碰他，唯恐他就会随着那股看不见的力量一点点消散而去。的确，里昂不会死，但是S-virus得需要足够的力量供给，这样它用那些力量支撑住，知道在找到下一个合适的宿主。S-virus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放弃里昂？
艾达不安地徘徊在他的身边，里昂的呼吸声比昨晚更沉重了。阳光从窗户里投射进来，刚好照在他的后背上。
“等院子里的雪被阳光晒化的时候，我会死吧？”
她连呵斥他的气力也没有了：“不会的。你可不是欧亨利小说里的人物……你会撑下去。”
“你记得那个曾经很爱的人的名字吗……”里昂虚弱地笑了。他的话如同静电一样使已经闭上双眼的艾达讶异，他的话也像是光一样让她找到。。出口。她歇斯底里地从大门中冲出去，她的身体在雪地里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她的脸憋得通红。艾达朝着每个地方不住地嘶吼：“我知道是你！！你送我的卡片（Card）！！百合花（Lily）！！！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艾达脑海里的那根弦终于是崩断了。
一个长得如同小矮人的男人从不远处的轿车里走了出来和瘫坐在雪地里的艾达对上了双眼，他狡诈地笑了。
“你现在才揭晓了谜底，真慢，王小姐，那可不像是你的能力。连那个巴西佬布法罗都看出来yo和s组合起来就是西班牙语的soy（是）。那么卡片（Card）和百合花（Lily）就是Louis Cameron。（路易斯。卡梅隆）。难道是因为你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吗？王小姐，你可不该忘记少爷……那么多年他可一直把你挂念着呢……”
“带我去见他。”艾达抬眼看着这个狗仗人势的阿尔弗烈德，像是悔恨像是痛苦的负面情感几乎要把她抨击到地面深处，“当初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干脆地解决这件事。”
“等你见到少爷你可就不会想着再离开他，他比那个什么S-virus携带者肯尼迪优秀多了，你们那时在一起的时候多么快乐啊……”阿尔弗烈德的话还未说完，一把利刃便抵住了他的下巴，艾达怨恨的、愤怒的眼神使阿尔弗烈德震颤。
“你懂什么？你懂得有多困难？”
“我根本没办法安心待在他身边。”
“他太可怕了。”
“比恶魔还让我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