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王一行人头也不回的朝着原路返回,老金咬咬牙,也只能跟上,他一个人,留在这种凶险的墓穴当中,可真没那个勇气。
所有人都没有提出休息,打算一口气走出墓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他们刚开始进来的墓室,盗洞里射进了一束光亮。
所有人顺着绳子往外爬,外边儿此时已经是下午的时间,新鲜的空气进入鼻腔,苏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所有人紧张的神情都在一瞬间放下,李王紧紧牵着夏静的手,带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老金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有些怨恨,他扭过身,打开自己的车门,绝尘而去。
石溪县。
李王在一处饭馆门口停下了车,他心情极好的吆喝众人,“走,今天我请客!”
夏静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变成这样,抿嘴一笑,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和之前冷冰冰的模样宛若两人。
进了饭馆儿,要了一间包厢,李王点好餐的同时还不忘要了几瓶白酒,准备好好喝一顿。
饭菜陆续上齐,李王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站起身。
令苏畅没想到的是,他第一个要敬酒的,居然是自己
苏畅还从来没有被人敬酒过,当下有些慌乱,他赶忙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白酒,也站了起来,“李哥,不用这么客气。”
“这不是客气,这是必须要敬你的。”李王笑意盈盈,从刚才一进门,他的嘴巴就没有合上过。“这次在墓穴里,是多亏了你,才能让我们大家活着出来,你就相当于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
苏畅连连摆手,“别,你可别这么说,什么救命恩人啊,都只是碰巧而已,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只是运气好被我解决了。”
“谦虚啦!”李王拉着长音继续说道:“我还要感谢你一件事儿,就是关于夏静。”
苏畅不解,“夏静姐怎么了?”对方比他大,现在又是自己队伍里的人,叫声姐也没什么吃亏的,而且出门在外都靠朋友,多认识一个人也是好事儿。
李王拉着夏静站起身,“我得谢谢你给我们俩做媒,让我们重归于好。”
他更不解了,“做媒?我什么时候给你们做过媒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可能活着,走到那么远,也不可能下到深井里,更不可能发现权杖,我和夏静也就不可能和好,说到底,你就是我们的媒人。”
苏畅还想再说什么,俊德却在旁边拉拉他的衣服,“哎呀,你就不要再拒绝啦,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嘛。不就喝一杯酒吗?是不是老爷们,是老爷们就一口闷了!”
“行,李哥,那你说的话我都接下了。”苏畅抬起头,一口白酒喝了下去。顿时,他脸色涨得通红。
他很少喝酒,上一次喝酒也是跟李王,不过已经相隔很多天了。对于白酒,他始终喜不起来,这么辣又呛人的东西,怎么偏偏那么多人喜欢喝。
想到这里,他还真就被呛到了,连咳几声,包厢里的众人哄堂大笑。
在墓穴里的时候,他是苏大师,所有人都听他的,但是出来了之后,大家都以平辈交往,少了很多生疏,多了几分亲密。
吃吃喝喝中欢声笑语不断,李王和夏静在大家的怂恿下喝了交杯酒,苏畅注意到青槐虽然也在笑,但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些落寞。
三个人的恋情,总有一个人会是被伤害的那个。
他借着点酒劲儿,走到青槐旁边。大家吵吵闹闹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更加没什么顾忌了,“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咱不一定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好男人遍地都有,就看你有没有发现的那双慧眼了。”
青槐抿着嘴,低笑一声,“我还真知道一个好男人,他现在就在我的眼前。”
苏畅顿时明白过来,他哈哈大笑,“青槐姐,你说的是我吗?”
青槐点头。微红的脸蛋儿像是刚刚成熟的蜜桃,一双本来冷冰冰的眼神也温柔了不少,成熟女人的魅力一览无遗。
酒壮怂人胆,也算是借着点酒劲儿,青槐表现得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她突然拉住了苏畅的手,贴着他的脸,热气呼在耳廓上,声音极为好听,“今天晚上到我房间里去住吧……”
苏畅虽然喝了酒,但神志还清醒,他立刻明白这句话在两个成年男女之间意味着什么?他感受着那双细腻柔软的手,一时有些意乱情迷。
苏畅啊苏畅,你可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弱了威风!
想到这里,他果断点头,“行,你不嫌弃的话,我就去你那住,不过我之前是和李哥一起住……”
青槐打断他的话,“没关系,他今天要给夏静重新开房,肯定是要和她一起住的。”
一顿饭下来,所有人都有些喝多了,李王没有开车,而是搂着夏静走在前边,带着大家晃晃悠悠的穿过马路,走向了宾馆。
还真如青槐预料的那样,到了前台,李王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夏静开了一个房间,而且还只有一张床。
“你们几个先上去吧,我把夏静送到房间去。”
俊德红着脸喊道:“李哥,那我住哪啊?”
李王嘿嘿一笑,“你跟苏畅一起住,他房间空着一张床呢!”言外之意,就是他今天晚上果然会和夏静住在同一个房间中。
青槐看了苏畅一眼,那眼神当中别有深意。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转过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苏畅垂下头就看到她的手指,在向自己勾着。
他用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间,将俊德推了进去,“你先睡,我有点事儿。”
俊德喝的迷迷糊糊,只说道,“那你早点回来呀。”人便扑倒在床上,没了动静。
苏畅心跳加快的将门关上,手捂上胸口,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紧张,他来到青槐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
一次深呼吸好像并不够,于是他又开始了第二次,可是那慌乱的心跳怎么都停止不了,毕竟他可是一个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处男啊。
就在他进行第三次深呼吸的时候,门自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