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吃饱了。”魏凌靠近灵溪的耳朵,低声说道,已经将手环上了灵溪纤细的腰肢。
灵溪有些吃痒的扭动着,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边擦嘴一边说道:“哎呀,别闹,等我吃完。”
可是魏凌才不管灵溪说的,一把将灵溪从坐垫上抱起来,邪魅地笑着,说道:“等不及了,我也该吃了。”
“坏蛋!”灵溪害羞地将脖子埋在魏凌怀里,贪婪地吸着魏凌独特的气息,整个人都觉得心神荡漾起来。
魏凌将灵溪轻轻地放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则慢慢抚摸着灵溪的侧脸,一点点从眉毛到耳朵,从耳根到下巴。
魏凌满意地看着此刻的灵溪,一点点吻上了灵溪的眉心,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唇。
灵溪感受着魏凌浓烈的爱意。
魏凌的呼出的热气洒在灵溪的皮肤上,让灵溪十分幸福。
一夜春宵。
第二天,灵溪感受着魏凌留给自己的疼痛,几乎无法起身,一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便喊着韵音进来给自己更衣。
韵音和初三这才有机会和灵溪说话,急忙都跑进来,连球球都忍不住,蹭进灵溪的怀里一个劲的挤,好像要把这几天的委屈和丢下它不管的不满通通说出来一样。
韵音看着笑得欢快的灵溪,假装对球球生气道:“快下来,你家主子都快饿坏了。”
初三则给灵溪端着脸盆,另一个手拿着毛巾,站在一边一脸好奇担忧以及开心的复杂表情呈现在灵溪面前。
灵溪笑了笑,嘴唇有些发干,说道:“总得等我吃饱有力气,再给你们说吧。”
“嗯嗯嗯。”初三连忙应着帮灵溪擦脸,韵音则出去吩咐准备早点。
吃过早饭后,球球也跳到灵溪的怀里,舒服地将脑袋枕在灵溪的胳膊上,半眯着眼等着灵溪讲故事一般。
“这家伙怎么又重了”,灵溪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用手指戳了戳球球的脑袋,说道。
“那还不是我和韵音的功劳,小远子整日里都不知道忙什么,也不见人,你回来才总算逮着他。”初三抱怨道,不过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灵溪也知道,小远子肯定是在尽力打听自己的消息,昨天那一桌子菜定然都是小远子安排的,因为那些东西很多是连初三和韵音也不知道的,想到这里,灵溪嘴角浮上一层温暖的笑容。
“对了,娘娘,这些天您到底去哪了?”韵音有些担忧地询问着,不知道宫中的传言是否是真的。
“是被山匪抓去了。”灵溪平淡地说着,低着头揉着球球的脑袋,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啊?山匪!”初三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淡定的灵溪,几乎看不出半点后怕。
韵音虽然也担心,但是知道灵溪不是一般女子,所以相信自己的主子断然不会有什么事情。
“娘娘,只是今日我听下人们议论您……”韵音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不说又怕别的宫的人拿着个来侮辱自家主子,所以咬了咬嘴唇,看着灵溪。
“说我什么?”灵溪抬起头,笑意却依旧没有消散,看着韵音问道。
“说您和山寨中的土匪头子成亲,肯定已经是不白之身……”韵音说罢,低下头搅着衣服的一角,上面的褶子都越发明显起来。
“没错,成亲之事是真,但我们没发生什么,倒是有一些其他事情。”灵溪坦然承认着这一切,一脸磊落。
韵音送了口气,一边的初三则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趴在灵溪的膝盖上问道:“娘娘,什么事情啊,快给我们讲讲,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山匪,他们是不是都其丑无比,而且一个个杀人如麻,嗜血成性啊。”
灵溪敲了敲初三的小脑袋,不由得被这个可爱的丫头逗乐了,便笑了笑说道:“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吓唬你的,他们不仅没有很丑,反而……”
说到这里,灵溪脑海中浮现出苏田的样子,突然有些担心苏田能否安然回到山寨,又能否将那些人的心思集中到他那里,不知道那白瞎子是不是已经死心……
“娘娘,您还没说呢,反而什么?”初三的话打断灵溪的思路。
韵音在一边责怪道:“呀,你别急,让娘娘好好想想。”
初三吐了吐舌头,朝着韵音做了个鬼脸,又转过头看着灵溪。
灵溪摇着头笑了笑,将自己所发生的一切都讲给韵音和初三听,包括那日亲自参与他们的活动时所见到的和听到的一切。
但是灵溪不知道,魏凌此刻也已经下了早朝,早早便来到了咸福宫,却看见笑的真欢的灵溪,便不忍心打扰,于是一直守在灵溪的门口悄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啊,那他直接冲下去了吗?”初三仰着头问灵溪正讲着到关于最后一次同苏田行动的事情。
“没有,不过他倒是给我讲了故事,是关于宫里的一个女子,好像姓岳,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不过应该不知道,估计那时候你们还在襁褓中。”灵溪的话刚说到这里,魏凌已然红着眼眶冲了进来,将三人均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