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告诉他。
“我有多喜欢你呀。”白韵懿窃窃的,嘻嘻的笑了起来,轻轻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如同一串铃铛一样:“那个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我最喜欢吃糖了,但是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在所有糖都分给你吃,因为在我眼里面你是我最重要最甜的那一颗糖。”
白韵懿语气柔软而又缠绵,她的语气中,将所有的甜蜜全都展露出来。
燕庭飞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吃糖,那些甜甜蜜蜜的东西不适合他,可是在听到白韵懿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顿时被扣动了。
“如果我真的在那个时候遇见了你,那个时候我就把你抱回家去养,就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燕庭飞声音中隐含着一些浅浅的疲惫,白韵懿大概是听出来了,又大概是没有听出来,两个人就这样在这样甜甜蜜蜜的气氛下,安然的沉睡。
半夜的时候,白韵懿嘴里面有些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爬了出来,却发现旁边被子里面早就已经冷了下来。
“庭飞,你跑到哪里去了。”
白韵懿用刚刚睡醒还有些嘶哑的嗓子喊了一声,周围没有一点回答的声音。
白韵懿搓了搓肩膀,感觉到有些冷,本来她还想要睡下去的,可没有了身边熟悉的温度,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在挣扎了一下之后,刚才还是下了床。
“庭飞,你在哪里呀。”
白韵懿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做过这么任性的事情,同时又觉得有些神经质,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的那根弦总是隐隐不安的微颤着。
周围只有风刮过树梢的声音,白韵懿咬了咬嘴唇,放弃了,却见到前面有间房子亮起了灯光来。
白韵懿想到燕庭飞,咬了咬牙之后,往那边慢慢的移动了过去,整个人有些不安,可是还是往那边走了过去。
在靠近的时候,耳边顿时传来了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此时带着一种冰冻入骨的寒意。
“名小姐邀请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白韵懿悄悄地将房间打开了一条缝隙往里面看过去,顿时气得要命,简直要冲进房子将两个人直接拉开。
名绣初竟然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衣,一双纤弱的手臂勾着燕庭飞的脖子,柔媚入骨的说着话。
“庭飞,你还真是冷淡的不行,为什么你不愿意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就连你夫人那个样子,你都能和她在一起,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难道不美吗。”
燕庭飞下一秒的动作就是直接将名绣初推开,名绣初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撞在了一边的桌子凳上,别整个后腰都疼痛难忍,肌肤顿时青了一大片。
“韵懿是我的妻子,我绝对不允许其他人对她有一丝一毫不好的话,如果你只是想要和我说这些,我未免太看轻了我。”燕庭飞语气分外的冷。
名绣初站在那里干脆不起来了,她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身上,整个人如同海妖一样,但是同时,这样的人也是分外的可恶的。
“燕先生还真是对燕夫人坚定不移呢!就是不知道燕夫人要是知道燕先生得母亲害死了她的父母,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和你这样的恩爱情深了。”
名绣初此刻的笑容显得分外的可恶。
白韵懿几乎要喊出声来,她死死地捂住嘴巴,心里面怦怦直跳。
为什么会是这样,就连名绣初也知道这件事,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真的吗?
白韵懿死死地咬住嘴唇,根本就不敢再往下想,一丝一毫。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老天爷真的看不得她好过吗?
“管好你的嘴,不要让他说出其他不好的话,不然的话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管好我的嘴。”名绣初身上带着甜甜的笑意,下一秒又是投怀送抱的姿态。
燕庭飞嫌弃的侧过了身子,名绣初还是拉到了他的袖子,整个人柔媚入骨。
“那燕先生就要给我一些好处呀。”
“你要什么。”燕庭飞眼眸清冷入骨,居高临下的望着名绣初,湖光冷硬的,如同冰雪雕刻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融化,更是让人升起一种征服的欲望。
名绣初的眼神中闪烁着灼热的光,那是灼灼燃烧着的欲望。
“我想要当你的情人,这点小小的要求,燕先生不会不答应吧!更何况,我觉得我的容貌还不是那样的不堪入目。”
名绣初声音甜甜的,要是其他的男人根本就把持不住,白韵懿心里面顿时揪成一团。
“你。”燕庭飞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如同融化的冰雪一样,让名绣初目眩神迷。
“上次白听月这事情也是你在幕后主使的吧?是你将这件事情告诉白听月的。”
名绣初撩了撩长长的发丝,嘴唇微微的嘟起来,看上去格外的无辜。
外面正等待着的白韵懿也是感觉到了一种不安,白听月上次约她出来好像真的是想要讨论什么事情,为什么转眼之间又变成那样了呢?
白韵懿深吸了一口气,强迫静下心来听这里面的事情。
名绣初甜甜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出来:“没错,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白听月,没想到她竟然一个字也没有向燕夫人说出来,虽然有些可惜,但是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在我的面前也不是说不好,对不对。”
名绣初想要更加的前进一步:“庭飞,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情人了,你不会是觉得对不对,不然燕夫人可接受不了这样的消息。”
燕庭飞勾了一下嘴角,直接掐住了名绣初的脖子。
名绣初原本就大的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好像是要突出来一样,再也没有了刚才漂亮的模样,开始极力的反抗脖子上的手,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手的样子,好像就要直接将名绣初掐死在这里一样。
“你不能这样做……这是我们……我们名家的地方……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他们肯定会知道的。”
名绣初勉强从喉咙里面挤出来这么大一段话,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是吗。”燕庭飞嘴角带着轻轻松松的笑,对于一条人命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在一起,我告诉你,答案是没有资格。”燕庭飞整个人如同修罗厉鬼,让人不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