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对于此情此景好像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的嘴角带着的笑容带着几分难以言明的嘲讽。
“抱歉!我的委托人说过,除了在场分割到财产的三个人是他认定的亲人以外,其余的,与他毫无关系,他是不会承认小三生出来的孩子。”
周围顿时传来轰然的大笑声,唐胭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他已经坐上了名夫人的位置,为什么还会这个样子?
名老爷更是觉得尴尬不已,感觉身上有什么衣服被扯下来了一样,明晃晃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这么说我。”名意从小到大都是被娇生惯养的存在,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侮辱,就想要冲上去将那个律师打倒在地,但是手还没有碰到那个律师的衣角,就会燕庭飞的人给架了下去。
律师还以为这次肯定要被挨打了,还好有人帮了他,对名家人的印象更是极差了,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冷冰冰的扔下一句:“遗嘱我已经念完了,资料,我留在这里就先告辞了。”
名老爷感觉到周围行人的笑,真是感觉到一张老脸都已经丢尽了,怎么会阻拦那个律师的离去。
白韵懿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着的名意,语气不由得也开始不好了起来:“你这个样子对得起名老爷子吗?不管怎样,他也是你的爷爷,你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在他的灵堂上面大吼大叫。”
“关你什么事,那个老东西不是都说不想要认我,我干嘛对他客气,我他妈要把他的灵堂给砸了,看他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成。”名意吐了一口唾沫,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痞气。
白韵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直接就想伸手。
名绣初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突然都冲了出来,那双手直直的就要将白韵懿推开。
白韵懿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几乎要被吹倒,还好燕庭飞在他的身后一把扶住了白韵懿,可就算是这样,名绣初修得尖尖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了几道血丝。
燕庭飞眼神中透露出分外的冷意:“收敛好你的心思,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名绣初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随后又变得格外的无辜,甚至是带着一点愤怒的样子望着燕庭飞。
“燕先生,你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想要打我的弟弟,我凭什么不能还手?我知道我们一直不讨喜,但是你也不能够侮辱他呀。”名绣初说完之后,顿时开始悄然地哭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顿时格外的楚楚可怜。
燕庭飞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默不作声的收回了手,其余人都没有注意到,只有白韵懿注意到了,顿时心疼了。
“你的手!”
燕庭飞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关系。
白韵懿却觉得不能够就这么轻轻的翻过,看着名绣初:“是不是侮辱你们自己心里面明白,这只是教你们基本的尊重长辈而已,还是周围的人觉得我说的话错了,应该在长辈上的灵堂上面大吼大叫,为了一点点的财产撕破所有的脸皮。”
“你真是就是……”名绣初气的要命,半天也不服输,唐胭现在已经恢复了所有的理智,在这些上流社会沉浮了这么久,虽然她的身份并不怎么好,但是对于其中的规则早就已经了然于心。
唐胭已经恢复了从前的人优雅的样子,对于其他人的想法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今天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的不对,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事到如今说什么事情是多余的了,还是先好好的安心的坐下来吧,毕竟这是在灵堂上面实在是不好多说。”
虽然对于唐胭身份让人瞧不起,可是她这句话来却瞧不出任何的错处,其他人想要看好戏的也就纷纷退却了,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期待,白韵懿会不会再闹出什么其他的事情啊。
而他们当然是想错了,白韵懿真的是不想要其他人在在灵堂上面打扰名老爷子,目的达到,自然是从善如流的退了出去,好好的将葬礼参加完。
由于执行葬礼的地方是名家的老宅,地势非常的偏僻,山路也显得有些陡峭,而为了白韵懿肚子里面的孩子,再想一想那陡峭的山路,白韵懿和燕庭飞干脆也就直接留了下来。
白韵懿洗完澡之后缩进了被窝里面,燕庭飞本来就比常人高的体温将被子里面已经烘的热热的了,毕竟天气还有些微寒,白韵懿的手刚出来就已经有些冷冷的了。
白韵懿故意的将手直接缩到了他的胸膛里面,燕庭飞直接被冻的打了一个激灵,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意味也顿时惊醒了。
“你这个小坏蛋,手怎么这么的冷。”
燕庭飞也不把他白韵懿的手抽出来,干脆直接就这么捂着她的手。
最后是白韵懿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将手抽了出来:“你再这样宠我,就把我宠坏了,到时候我又任性又坏,你就知道错了。”
白韵懿戳着燕庭飞的胸膛,嘴巴微微的嘟着,就好像是一条亲吻鱼一样在引诱着人品尝,就像一只正在撒娇着的猫一样。
“把你宠坏不好吗?到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喜欢你,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忍受得了你,只有我一个人会这样宠着你,其他人都不会喜欢你了,就永远不会有人和我抢你了。”燕庭飞反而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一点的问题,甚至觉得非常的理所当然。
白韵懿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件事情的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脸颊上的红晕一直没有退下去,心脏开始扑通的跳着,真是的,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怎么能够让她心动。
“哼,好,你就这样宠着我,如果哪一天你不不愿意宠着我了,我就要生气了,知道吗,我最喜欢最喜欢的人也是你。”白韵懿觉得满腔的感情都没有办法发泄出去,在燕庭飞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因为这样的动作语气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所以你也绝对不能够离开我,我们两个人一辈子要在一起。”白韵懿声音缠绵而又温柔,好像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温柔一样,让他突然有些惶恐了起来。
燕庭飞眼神暗沉的声音有些嘶哑不清:“你有多爱我呢,反正不管怎样,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