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意脸胀的通红,如果何律师说得通的话,他就不会冲过来了,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他的表情变得格外得意洋洋:“我告诉你,你还真以为我们名家有什么关系呀?你和我们家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的母亲也不是我们名家的人,我劝你趁早将这笔钱吐出来,不然的话我会告诉我父亲,到时候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告诉你父亲,你大可以去告诉他,这件事情不是你说了算就是的,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报警,我不介意将这件事情闹大,对于这笔钱,我并不贪心,我并不介意将它们捐给福利院。”
白韵懿语气清幽,却是带着淡淡的威胁,但是心中却越来越迷惑了,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整个场面仿佛都开始扑朔迷离了起来。
唐胭在这个时候出来当了和事佬:“燕夫人何必这样呢,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还是得告诉你,你与我们名家并没有任何关系,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在那笔钱给你,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比较好。”
“我的身份有什么问题我会自己去查清楚的,不需要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们打扰到我休息了。”白韵懿冷哼了一声,带着满满的高傲,仿佛是不屑一样:“或许你们如果有其他的问题话可以和我的丈夫所以在这方面的事情,我相信他很乐意和你们聊聊这方面的话题。”
燕庭飞是他们的死穴,白韵懿他们敢在他面前弄,不过只是占着她绝对不会,胡乱说的事实而已,可是……
想到名绣初不知为何突然宛若惊弓之鸟的模样,唐胭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燕庭飞肯定不会再有任何耐心了。
名意气的要死,那可是足足十亿啊,那个该死的老头子竟然是一笔钱都没有留给他们。
“我看你这是敬酒不吃罚酒,活的不耐烦了。”名意脑子一热,竟然想要冲上去,还好唐胭及时制止了他,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事,一想到这里,她额头上就满是冷汗。
“好了,你就别闹了,不然的话真的出什么事了,该怎么办,先回去再说,燕夫人,打扰了。”唐胭面上勉强带上了一点微笑对着白韵懿说到,可是眼中还是带上了一种愤恨感觉。
名意就算是在不甘心,在唐胭的拉扯下还是不得不离开,白韵懿却在这个时候,喊住了他们。
“你们刚才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母亲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白韵懿觉得这句话实在是太让人在意了,白韵懿没有办法当做没有听见。
唐胭干干的笑着:“燕夫人不过就是听错了,我们当然是亲戚,只是被一点钱迷了眼,才会胡说,希望你不要在意。”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韵懿见到唐胭不说话,慢慢的走近他们,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唐胭显得非常的为难,最后只是说:“既然你这么想要知道,我会和我丈夫说一下的,让他来和你说这些事情,而不是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猜测这些事情。”
“那就今天下午吧。”白韵懿语气清冷,没有谁发现白韵懿语气中的激动,唐胭点点头,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拉着名意。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和丈夫说这件事情的。”
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这个小村子的薄雾里面,白韵懿还是看着前方,直到是耳边传来合老爷子的声音:“怎么了,在看什么,那家人好像是名家的人,你和名家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了,白韵懿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十亿,看来他还真是大手笔,可是人都死了,这样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心虚而已。”
合老爷子的话越来越低,到了最后根本就让人听不清,白韵懿自然是没有听到后面的话,疑惑的看过来,眼神清澈。
合老爷子笑起来了:“没什么,只是觉得没想到这个名老爷子到了老来家里面的事情倒是和我家里面一样多,对了,等下我要离开了。”
“这么着急。”白韵懿有点诧异,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当时合老爷子这个样子肯定是有着很重要的事情才会这么着急吧,只能是看着合老爷子被人收拾好东西离开。
白韵懿则是一个人独自和名老爷见了面,名老爷显得格外困苦的样子:“本来这件事情我不想说的,我的父亲告诉我要隐瞒你这件事情,可是我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太好。”
白韵懿只是漫不经心的搅动着面前的饮料,让名老爷一腔的热情全都付了水中,到了最后只能够变成尴尬的笑声。
“你说的这些我并不在乎,我只是想得到最后的结果。。”
名老爷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一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唐胭和阿意知道了,你的母亲和我的名家没有任何关系,我父亲说的那些话,不过只是骗你的而已,真正的原因不会是你想要知道的,毕竟你现在生活安康,一切过得多好,事实不过只是会让你痛苦而已。”
“一辈子浑浑噩噩的活着一点也不好,更何况他是我的父母,我理所当然应该知道这一切。”白韵懿语气清冷,眼神,带着一往无前的执着。
名老爷悄悄的低下头,嘴角悄然勾起一丝微笑,格外的冰凉入骨,可是抬起头之后,又换了另外一张面容,显得格外的悲伤。
“你父母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好说的,我的父亲是谁?那么说是为了保护你,以为你真的是我们家的人,但其实……”
白韵懿停止了仿佛是一无所谓的表情,直直的望着名老爷。
“你的丈夫,燕庭飞,燕家,和你家中有着不解的仇怨。”名老爷等待着白韵懿震惊和不敢相信的神色,却没想到她非常的淡然。
名老爷看不到白韵懿桌子底下的手,纠缠在一起,连骨节开始发白,可面上却依旧淡定的很:“还有其他想说的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