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敏脸上充满了后悔与惶恐,出门,外面匆匆忙忙的夺门而入,从她的后面走着,一个年轻人,脸上也充满了惶恐与后悔。
“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拦不住她,她硬是要过来。”
“如果真的要来,哪里有什么拦不住的!我说过了,那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处理那些烂摊子了,现在不管里面有什么事情,也与我无关系了。”
合敏充满了后悔,本来他以为她的父亲可以夺得家主之位,行事越来越张狂,没想到一招就被打落了,底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合敏一抬头就看到了白韵懿,可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能够一个劲的哀求着:“爷爷,我是你的孙女啊,你不能够不管我的。”
“我曾经也最宠爱你!你也实在是不负我的期望,给我选了一个很好养老的地方呢,可惜到了最后我没有办法住进去了,很让你失望吧。”合老爷子笑眯眯的说道,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从心里面发冷。
合徳在一边摇头叹息,合敏当初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虽然觉得他父亲肯定能夺得家主之位,竟然想将爷爷直接扔在乡下养老。
“好了,把她带走吧,不然的话……”
合徳没有等和老爷子讲话说完,连忙拽着合敏直接出了门,合敏见到自己求助的事情无门,顿时开始尖利的诅咒了起来,整个人状若疯癫!
白韵懿在旁边围观了整个过程,轻轻的蹙起了眉头,合老爷子见此嘲讽的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连自己孙女也不愿意帮助一二。”
“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他也是你的孙女。”
白韵懿尽量斟酌着语气。
合老爷子摆了摆手:“好了,我能说你是什么性格我也清楚,她向你们求助过什么事情我也明白,我的孙女孙子很多,不差这一个,也没有兴趣将她的性子扳正过来,反正是你,倒是和你的父亲性格一样,以怨报德这种事情我做不了。”
“是吗。”白韵懿又从其他人的口里面得知了父母的性格,她的父母肯定是一对很好的人,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由得浮现了一丝微笑。
白韵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欢欣的雀跃:“原来是这样啊,你可以和我多说说我父母的事情吗。”
“可以呀,但是作为报酬,你也多陪陪我这个老头子吧。”合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气氛显得格外的融洽。
白韵懿闪亮着眼睛点了点头,从合老爷子嘴中勾勒出了父母的形象,那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脾气良好,对待他人的性格也很好,有这样的父母,白韵懿觉得也是很不错。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事情。”白韵懿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现在天色渐渐不成了,下来,她也就此告别。
小院子里面此时此刻是一片昏沉,将门推开的一瞬间,白韵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有一种孤寂感扑面而来,她突然很想念和燕庭飞在这里的时候。
白韵懿轻轻的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孤独的在院子里面忙来忙去,这种感觉反倒给了她一种满足的感觉,很快一个人就沉沉的睡去了,只是身边没有了熟悉的温度,还是让她倍感不适。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燕家,燕庭飞正在一个人孤独的喝着酒,高脚杯中是艳丽的红色液体。
孙兵见此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总裁。”
“她今天过得怎么样?还好吧。”燕庭飞目光沉沉的窗外的景色,暗沉沉的一片,如同他的内心一样。
孙兵好像是为了让燕庭飞不要再那么烦躁一样,显得非常开心的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夫人在那里过得很好,每天过的忙忙碌碌的,还算是充实,绝对不会伤到肚子里面的孩子的。”
“有多开心。”燕庭飞猛地转过了头,眼神中带着丝丝的冷,语气也阴沉了下来,让人一听就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来。
孙兵顿时明白,他肯定是说错话了,干干的笑着,很是尴尬:“总裁,我相信夫人也一定很想你的,不过只是最近事情太忙了,才会不想打扰你,一个人去那里而已。”
“既然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不回来呢。”燕庭飞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语气里面喃喃的说着,孙兵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这不是想要他说话的意思,只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果然如此,燕庭飞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让孙兵下去了。
孙兵几乎是惶诚惶恐的立刻跑了下去,额头上面简直是布满了冷汗,燕庭飞身上冷的要命的气质实在不是其他人可以受得住的。
燕庭飞孤独的站在书房里面,窗户大开,外面的明月显得格外的明朗,分别两处的两个人都在遥望着这轮明月,随后沉沉的睡去。
白韵懿虽然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听到了木门上那些锁,击打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还响着尖锐的讽刺声。
“白韵懿,我知道你在这里,你给我出来,难不成你是胆小了还是根本就没联系了,想要私吞那一大笔钱。”
白韵懿烦躁的揉揉眼睛,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但是声音却迷迷糊糊的,有些耳熟,她缓缓的将衣服穿好,将门打开,脸上不由得染上了一丝不耐烦。
名意和唐胭两个人站在门口望着她,唐胭抱着手,好像是带着客气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并不显得那么客气:“燕夫人来的地方还真是好呀,我们找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你了。”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我觉得我和你们没有什么好聊的。”白韵懿头发并没有梳起来,懒散的披在身后面,整个人如同一出玉兰花一样出尘清纯。
名意年轻气盛,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你以为我没事找你吗?我们是来谈你继承的那笔钱的事。”
“我现在那笔钱的问题你不应该和我说,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的话,你可以和律师说,而不是跑到我这里来大吼大叫的。”白韵懿紧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一种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