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端看着何小时,心疼的要命,却又不能拥她入怀,“小时,抱歉。”
何小时在祁靳辰的怀里,唇色苍白,冲着方木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方木端看向祁靳辰,神色不善,“倘若,不肯相信一个爱你爱到骨头里的人,不如放手,免得她遭受不必要的伤害。”
祁靳辰瞪回去,半晌,一字一顿,“这是我祁家的家事,小王子处理好这些狼心狗肺之辈,就好。”
说完,他抱着何小时,径直走了出去。
阿木开车,不敢看祁靳辰,好似看他一眼,自己就会灰飞烟灭一般。祁靳辰抱着何小时坐在后面。
何小时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烫,恐怕是因为惊吓过度,吓得发了烧,祁靳辰心疼地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
何小时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从刚才的恐吓里走出来,她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拽着祁靳辰的衣服,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规律、又强劲有力的心跳,何小时渐渐平静下来。
她松开了小手,表现的有点疏离。
祁靳辰把阿木留在了南木国,让他等着方木端处理完那些腌臜之人,再跟他汇报。
飞机上,祁靳辰还是一直把何小时抱在怀里,不肯松开。感觉到何小时的抗拒,他却更紧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并不是不肯相信她,只是当他看见她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里的时候,他就失去了理智。况且,他告诉过她,不许她穿别的男人的衣服。这个女人,总是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回到城堡,祁靳辰先抱着何小时上楼,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
何小时不想再下楼,祁靳辰强硬地把她抱下来,盯着着她吃饭。昨天一整天,何小时都没有吃东西,再加上这么一折腾,她也确实饿坏了。
她不理祁靳辰,也顾不上再跟他赌气,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
祁靳辰坐在她旁边,心疼地用右手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何小时的脸侧,何小时躲开了,脸上写着些许厌恶。
这个女人!祁靳辰整个人靠过来,把何小时揽在怀里。何小时推搡了他几下,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看着何小时抗拒的样子,祁靳辰心里不是滋味,他附在他的耳边,“信不信,我现在办了你。”
熟悉的清冽气息,夹杂了淡淡的烟草味,充斥着何小时的鼻息。她对他的不满,就那么一点点地淡下来去,她恨自己,总是能被这个该死的男人轻易虏获。
看着何小时吃的差不多了,祁靳辰把她抱回到卧室的沙发上,大手抚着她的肩背,细密的吻,落到她的发间和脖颈,他只会用这种方式诉说自己的歉意。
看着何小时居然落了泪,祁靳辰的心疼的揪在一起,他把大手顺着何小时的衣沿伸进去,摩挲着她的肌肤,“我不是说过,我的女人,不许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吗?”他的声音沙哑、性感,透着无尽的委屈。他见不得他的女人,美得如同一只妖孽,却穿着别的男人的衣衫。
“我哪里知道那是谁的衣服,它就挂在房间里,我总不能披着被出来。”房间是方木端的特定房间,不过方木端很少去住,衣服还是很久前就挂在那里的。何小时哪里知道这些,她的小嘴嘟起来。
祁靳辰看着此时的何小时,心里痒痒的,他知道他的女人已经原谅了他
铃声却不合时宜的一直响着,让何小时感觉像有人在窥探他们一样。何小时的两只小手捧住祁靳辰那张,犹如雕琢出来的俊脸,“先接电话嘛。”她的声音里,还含有没有褪尽的情欲,听在祁靳辰的耳朵里,尤为受用。
他把她向自己的怀里一带,脸又埋进去,“那,你帮我接。”他的声音里全是暗哑,他可没有时间做那些不相干的事情。
何小时无奈,只好用力向前够着,拿起电话。
电话刚到何小时的手里,就被挂掉了。何小时正要放下电话,却看见祁靳辰手机里,有一张打开,还没有关闭的图片。仔细一看,居然是方木端抱着自己的照片。
何小时冷不防地坐起来,祁靳辰被闪了一下,脸上的情欲还没有褪去,他又过来揽何小时,“怎么了。”
何小时居然看到了十几张,方木端抱着自己的照片,她把手机狠狠地甩子祁靳辰的面前,“祁靳辰,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派人跟踪我。”她只以为祁靳辰是在酒店前,看见了她穿着方木端的衣服,所以误会了她。
至于祁靳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南木国,她根本就没来的及想。没想到,祁靳辰对她,居然毫无信任。
他答应她去参加方木端的酒会,她非常开心。他愿意信任她,她认为他是爱她的,是是尊重她的。没想到,他居然派人看着她。
何小时站起来,祁靳辰也站了起来,“不是的,小时,我……”
“没有”两个字,还没有出口,何小时气急,她用力地踹了他一脚,正好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祁靳辰的脸上立刻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捂着他那个不可描述的位置,疼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踹哪儿不好。
何小时跑了出去。
何小时去了客卧,辗转反复,难以成眠,刚才自己下手狠了些,不知道他伤的重不重。何小时知道,祁靳辰把那个位置看的,简直比命还重。
虽然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王八蛋,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他。客卧里,是有洗手间的,但是何小时还是开了门,去了外面的洗手间。
返回来的时候,何小时看见祁靳辰所在的屋子里,灯还亮着。虽然隔音很好,但是何小时还是听到了微弱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好似是什么东西落了地。
祁靳辰不可能失控到这种程度,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还在摔东西?
思忖间,何小时透过玻璃,看见了一个张牙舞爪的身影。只是一瞬间的错愕,何小时大叫不好,祁靳辰的隐疾,又发作了。
何小时打开门,冲进去,祁靳辰的头发乱蓬蓬的,双眼猩红。
看见何小时进来,祁靳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定了几秒钟,好似内心进行了强烈的挣扎。随后,他转眼间就移到了何小时的身边。
祁靳辰如今只穿了睡袍,身上没有药,何小时只好不住地安抚他,“靳辰,是我,我是何小时。”
可是祁靳辰似乎完全听不进去。
“喵”的一声,薇薇安突然窜上来,它跳上了祁靳辰的背,没站住,往下一滑,祁靳辰的肩头,立刻出现了鲜红的两道血印子。
祁靳辰一个吃痛,身体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薇薇安好似怕摔下去一样,爪子勾住祁靳辰的睡袍,伸出舌头在它刚刚抓破的地方,用力地,从下到上,舔舐了上去。
何小时拍着祁靳辰的后背,感觉到祁靳辰僵硬的肩背慢慢的松弛下来,刺痛的感觉也渐渐地消失。
祁靳辰把何小时圈进了怀里,何小时感觉到一股温情包围上来,她忘记了刚才的别扭,把脸埋进了祁靳辰的胸膛,“辰,吓死我了。”
“对不起。”祁靳辰的言语里透着无尽的无力,他的吻细密地盖下来。
祁靳辰把何小时压在身下,啄着她的唇,“狠心的小女人。”
何小时也有点后悔,自己不该没有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