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时紧紧地把祁靳辰搂住,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毫无空隙,祁靳辰没有空间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又舍不得用力推何小时,只能让她得逞。
“你最近不是都没有再犯嘛。”她撒娇地在他的下巴上蹭着,“知道为什么吗?”
“一定是你搞得鬼。”他知道,她在偷偷为他做了什么,她不说,他也不想问。说完,他宠溺地在她的头顶亲了亲。
“我找到了,能够抑制那些躁动因子的东西。”何小时还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跟祁靳辰说,他每天都在吃微微安的唾液。
“嗯。”他的声音很轻,大手不老实地从何小时衣摆的下端探进去,在她的后背上游弋。
“是微微安……”何小时微微放松了自己的双臂,偷偷地看着祁靳辰的脸色。
祁靳辰有了空隙,他把头埋在何小时的颈窝里,“嗯。”
“……的唾液。”何小时背后冒着冷风,把话说完,她放开了祁靳辰,做好被他扔出去的准备。
祁靳辰在他的颈窝处顿了一下,随后,他的俊唇覆上了她的,“那你要赔偿我。”说着,他蛮横地翘开她整齐的贝齿,狠狠地吸允起来,好像要把她吸入他的五脏六腑一般。
何小时没想到,有洁癖的祁靳辰居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现实。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已经被他抛上了另外一种境界的云端。
直到何小时快被撞的散了架子,祁靳辰才餍足地抱她上楼洗了澡。
何小时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脸色还绯红着,“我以为你会介意,一直不敢告诉你。”
祁靳辰拿起何小时的小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有你和我一起吃,就没那么排斥了。”
“我哪有和你一起吃?”何小时有些纳闷,却忽然感觉祁靳辰浑身都在抖动,她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
她的脸羞的更红了,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心里却甜的像吃了蜜一般。
月色柔和地打在祁靳辰犹如尊邸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没有往日那般的冰冷,好似还带着些许没有褪尽的情欲。
何小时窝在他的臂弯里,感觉此时此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真的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如果她知道,他和她后来所经历的磨难,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这个时刻长一点,再长一点。
半晌,何小时打破了这安详的静谧,“可是,我暂时还没有找到和微微安相同的猫,也没有制作出相同的成分的产品。”说着说着,她似乎有些哀伤。
祁靳辰吻着她的额头,安慰她。只要有她在他的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不想因为爱之外的其他任何一种因素,成为她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这个所谓的遗传病,到底是怎样来的。”何小时从来不相信诅咒之说,甚至连“有缘人”这种说法,她都是将信将疑。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爷爷说,是家里的男丁,都有可能遗传这种病。”祁靳辰的眼神飘摇,脸上是很少见的,淡淡的忧伤。
“可是,祁靳斯怎么没有?”何小时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刚刚因为困意袭来,已经轻轻闭合的眼睛,也瞪的大大的。
“是和出生的时间有关系。”祁靳辰帮何小时拉了拉被子,他知道,每次被自己折腾完,这个女人都撑不了多久,就会乖乖入睡了。
“那让你出生的时间,避开这个时间不就好了吗?”现在的医学如此发达,早一点生,晚一点生,都能做到的啊。何小时本来已经开始混沌的大脑,好似一下子清晰了很多,开始埋怨起祁靳辰的家人。
“没有人接受这个诅咒,祁家的风水格局就会受到影响。”祁靳辰握住何小时因为困意,而垂下来的胳膊,轻轻地放进被子里,自然自语道,“没有这个诅咒,我怎么能找到你。”
何小时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她今晚一直想说却还没有机会说出来的话,“一定要保护好薇薇安。”
祁靳辰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把她拖进自己的怀里,也睡下了。
第二天,何小时醒来的时候,祁靳辰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想来,他一定如往常一样,此刻已经坐在餐桌旁等自己了。何小时赶快洗漱,换好衣服下楼。
祁靳辰坐在餐桌旁看报纸,与以往不同的是,楼下一个下人都没有。
听见何小时下楼,祁靳辰没有转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招呼她过去。
不知道祁靳辰又在闹什么别扭,何小时今天不想惹他,就乖乖地走过去,主动做到祁靳辰旁边,“在等我么,吃早餐吧。”
说着,何小时把装着牛奶的杯子,轻轻往祁靳辰的面前推了推。
祁靳辰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但是,他并没有动。何小时吃了一会儿,发现祁靳辰还是没有动,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往前探了探身子,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不吃早餐?”
祁靳辰瞟了她一眼,随后目光又盯在报纸上,“吃不下。”
何小时把手搭上祁靳辰的额头,“怎么了?生病了吗?”是不是昨天晚上……冻着了。
祁靳辰微微歪了歪头,“没有。我只是不想吃薇薇安的口水。”
何小时一滞,昨天晚上不是说的好好的,这个男人真是……
何小时有些后悔,昨天就那么告诉祁靳辰了。她想让他保护薇薇安,应该想个其他的借口才好。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何小时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祁靳辰,“那怎么办?不是说我和你一起吃,你就没有很介意吗。”何小时放软声音。
祁靳辰在外面杀伐决断,是神一般的存在,但是在何小时这儿,很多时候,她都觉得他像个幼稚的孩子般,需要她哄着。
祁靳辰放下报纸,看着何小时,“那你也没和我一起吃啊。”
何小时一哽,差点被自己噎着。昨天晚上,她以为祁靳辰说的两个人一起吃,就是说他和她接吻,那么,她也等于间接吃了微微安的唾液。
现在,要怎么才算一起吃,她无奈地瞪着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一起吃?”
“你含到嘴里,然后用嘴巴喂我。”祁靳辰正色道,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正在提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很不要脸的要求。
“你……”何小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扭头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什么人能拿来当借口。
祁靳辰也瞪大眼睛,好整以暇地回看着何小时,“我自己吃不下。”话语里没有带什么情绪,何小时却又听出来无尽的委屈,和毫无转圜余地的强硬的相结合。
一大早晨的,这是闹什么。无奈之下,何小时只要硬着头皮喝了一口牛奶,然后,红着脸凑到祁靳辰的唇边。
祁靳辰一边露出嫌弃的表情,一边戳住她的小嘴,却哪能老老实实的,每一次都要缠住她的唇舌,吸允半天。
一个早餐,吃了半晌,祁靳辰终于餍足的揽过何小时的腰肢,“以后,只能这样了。”
何小时气的狠狠地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祁靳辰也不恼,脸上倒是挂了几分喜色。
吃完早餐,祁靳辰没有再闹什么别扭,心情看起来也不错,把何小时送进她的办公室,并且告诉她,中午会过来接她一起吃饭,之后才离开。
上午的时候,安安给何小时打来电话,说方木端要接她过去住一段日子。
时间倒是可以,安安正在放假,何小时给她布置的任务也都好好地完成了。
只是何小时,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心。
中午,祁靳辰派希伯来过来,接何小时去吃饭。
路上,不管何小时怎么跟希伯来说话,希伯来都只是盯着前面的路,嗯嗯啊啊的答应,绝对不超过三个字。
看来,希伯来因为上次的事情,是绝对性地长了记性,而使得何小时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下次一定要再教希伯来跳一次舞。
何小时到餐厅的时候,祁靳辰也刚刚到。祁靳辰没有说,他其实一直在楼下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