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明白了祁靳辰这个家伙是真的有家族遗传病,祁靳辰是不能受什么刺激的,不然他的遗传病就会瞬间爆发的,想到这一点,冷寒对何小时的所作所为也就不再计较了。
冷寒今天的收获还是非常棒的,他已经了解到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了。
“看来那个人说的是真的,不错,很好。”他高兴的开着车离开了祁家城堡。
何小时看到冷寒开车离开,赶紧加快脚步向楼上卧室走去,她悄悄的走到卧室的门口,不过她没有立马推门进去,而是在门外偷偷的听着,听听看卧室里面有什么动静。
祁靳辰似乎是长着透视眼,可以看到何小时在干嘛一样,何小时刚然门上准备要偷听了,祁靳辰就把门给打开了,这使得何小时不由自主的就扑向了祁靳辰的怀抱。
祁靳辰看到何小时扑向自己的怀抱,心里美滋滋的:“他的决定没有错,他的爱给的人也没有错,他宠的人也没有错,他呵护的人也没有错,是她,真的是她,也只有她才能配的上自己。”
“何小时,你就是我祁靳辰的最爱!我爱你何小时,永远爱!!!!”祁靳辰默默无语的动着唇。
看到这一点,祁靳辰决定了,他要告诉何小时他的另外一个身份,他不会再向何小时隐瞒什么了,他要把他的全部都告诉何小时,因为他爱她。
“何小时,你这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前世情,今生缘,未来陪我走下去的人,我要牢牢地抓住你,我的最爱。”
祁靳辰知道了何小时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是他的福星,是他的幸运女神,是他赌对的可人儿,他要用他的生命去爱她……
何小时好幸福好幸福,让我们好生羡慕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何小时还不知道这些,何小时她现在最在乎的就是祁靳辰的病情怎么样,稳定了没,人还好吧什么的。
何小时从祁靳辰的怀抱里逃了出来,她把祁靳辰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就差里面不能看了,着急的开口询问着:“你有没有好点啊,你现在有什么地方感觉不舒服呢,你需要什么呢?”
祁靳辰看到何小时这样的在乎他,关心他,对他问长问短的,他的心暖暖的,他的心里偷偷窃喜着,他的付出没白费,他知足了。
祁靳辰宠溺的抚摸着何小时的发丝,语气是那样的温柔,深怕伤了怀里的女人。“乖,小时,我没事,你看我这像有事的吗?”
祁靳辰把何小时温柔的抱起来,抱着何小时走到了卧室的床上,然后相拥着和何小时细细耳语。
他们耳语了一阵,祁靳辰变得郑重起来了,他用一种从未对何小时有过的眼神对着何小时道:“小时,你知道么,我除了是祁家的大少爷还有部队的排长之外,其实我还有一层身份没有告诉你。”
“其实我的另外一层身份是一个远古神秘部落的首领,而且我并不是真正的全人类,你能理解我和你说的这些话吗?”
何小时一听,嗯?什么?祁靳辰刚才说了什么了?什么叫并不是真正的全人类?这是什么意思了?为什么她没有听明白呢?
“‘全人类’,这是什么概念了,他不是人吗?他是什么了,是妖怪?还是什么鬼了?”
何小时不明白祁靳辰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她张口就询问着祁靳辰:“你说,你怎么回事了,你得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要说你不是全人类了?”
祁靳辰听了何小时的询问,他思考了半天回答道:“其实,那个我也是人,只不过我并不是完完全全的人类,我其实是人和动物物结合生出来的混血儿。”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有家族遗传病吗?其实那不是叫家族遗传病,它更准确的说,其实是动物兽化的前兆。”
“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因为我只要一激动,我的情绪就会失控,每到月圆之夜,我就会变出原形,我的上身是人类的身体,下身是动物的身体,特别的难看,特别的恐怖。”
“每每我情绪快要失控的时候我就必须找药来控制,但是这个药也只能控制,它不能根治,这就是我为什么每次快要情绪失控的时候让你出去的原因,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小时,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难看的一面,我只想让你看到我优秀的一面,我只想把我最优秀的一面展现给你,我不想让你害怕。”
何小时听了祁靳辰和她的对话,她瞬间脑袋短路了“祁靳辰他不是人类,祁靳辰他不是人类,他不是人类,这是什么概念了?”
何小时觉得世界变天了,不全是人类都出来了,而且她还和这个不是全人类的‘人’做爱,妈呀,何小时快疯了……
何小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逃,你说她这是摊上什么事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何萍死的早,继母从小对自己又不好,好不容易有个青梅竹马吧还是个骗子,只是为了骗自己的股份才勉强和自己在一起的,而且在一起就是十几年。
现在呢,被自己的继母还有继母所生的孩子自己的妹妹何思思还有一个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设计下药陷害,毁了自己的清白,好吧,清白毁了就毁了,那还好说。
那会儿清白被毁,看到对方长的也还不错,当时只是以为玩玩,现在却对对方产生了感情,还好对方对自己也是相当的不错。
当时还挺感谢自己的继母和继母所生的妹妹何思思还有一个从小到大已经拜拜了的青梅竹马,要不是他们设计下药毁了自己的清白,恐怕自己现在这会儿还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呢。
可是现在听到祁靳辰说道他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时,又觉得老天是不是和她开玩笑呢,明明现在很幸福了,为什么还要和她来这个快要把人吓出一身冷汗来的玩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