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她怎么样?”大夫看病的时候任凡逸一直都守在潇潇身边。
“公子放心,姑娘昏迷是失足落崖受到撞击,再加上劳累所致。并无大碍,明日便可醒来。我开个补身子的药,好好调息便可。”
“谢谢大夫。”任凡逸做了个揖。
“公子免礼,老夫告辞。”
任凡逸坐到床边,抓起潇潇的手:“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天刚蒙蒙亮,段漓风突觉得一阵头痛。睁开眼,周围全是白色,白色的瓷砖,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吊灯……等会儿!吊灯!
“我靠……医院……”段漓风想揉揉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只好无力的又睡过去。
突然身体一震,段漓风惊醒,一摸口袋:“手机闹钟……”向周围一望,还是昨天被山贼打晕的地方。段漓风关掉了闹钟,看了看手机信号:“唉……我是不应该对它寄托太多希望……如果真的能回去,哪怕是在医院带上十天半个月的也好。”段漓风往周围望了望,天没完全亮,山还是黑乎乎的,“我这是真真儿的穿越了…倒也好。只怕那边的我恐怕是已经是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了吧……”
“什么人!”一队马队出现在路上,一位老者带头手持一把剑,“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路中间?装束还如此怪异!”
段漓风定睛一瞧,后面拉着几车大箱子,竖着旗子,上有“镖”的字样。
段漓风心想:缘来是走镖的……于是灵机一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前辈息怒!小生本是外邦人士,如今来此地投奔亲人,不料亲人已不知去向,昨日途经此地遭到山贼抢劫,被山贼打晕到现在才醒过来。只是如今在下已无出路,还求前辈收下小生一同走镖。在下不求别的,只为有口饭吃~!”
“这……”那老者犯了难。
“爹,你就收下他吧……”一名女子突然向前挽住了老者的胳膊。
段漓风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那女子,那女子一身紫衣,头戴绒花,手拿佩剑,至于相貌……
段漓风又抬了抬头向上瞧:天哪!邓雪!段漓风差点叫出声来。愣了愣神,心中嘀咕道:人凑的够齐啊……但愿我别再跟着女子扯上什么瓜葛。
“好吧!既然小学都为你求情了,那老夫就收下你了……”没想到那老者如此痛快,段漓风本想他不答应也罢,现在看来拒绝也是没可能的了。“谢前辈大恩大德!漓风永生难忘!”
“你叫漓风?”
“小生姓段,名漓风!”
“漓风,我们镖局可不养闲人呐,你可会些拳脚功夫啊?”
“呵呵……”段漓风笑了笑,“不是在下吹嘘,在下的拳脚功夫当场恐怕也没有几人能及,只是……”
“只是什么?”
“在下只是一介鲁莽武夫……轻功不济……”
“哈哈哈……”那老者忽然开怀大笑,“我当什么事呢!这没什么!轻功可以学嘛……还有一件事!你说你武功盖世,那等到了玉阳我就安排安排,你跟我镖局里的人比划比划,倘若你真敌得过他们,我就破个规矩,叫你做我的大徒弟!”
“谢前辈!漓风自当感激不尽!”
“到后面车上去守镖吧!”
“是!”因为邓雪的缘故,段漓风多看了几眼那女子,不料那女子正在朝他微笑。
“我靠……这下恐怕又麻烦了……”段漓风嘀咕了一句,跳上了车。段漓风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大汉:“大哥,咱们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那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段漓风一眼:“我们的镖局是在玉阳的,这次是来施和走镖的,回去押镖是替客人办的事!”
段漓风一拍脑袋:失策了……这下潇潇怎么办!
“你干啥拍脑袋啊!”
段漓风丢进嘴里一根狗尾巴草仰在货物上用手挡挡阳光,眯着眼说:“没什么……太阳出来了,我再睡会儿……”
镖队又出发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来到施和城。
潇潇睁眼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睡在自己床边,面貌又如此清秀,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好俊秀的男子啊……”
不想却惊醒了任凡逸。
凡逸一把抓住潇潇的手:“凡央你终于醒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潇潇惊慌的抽出手:“公子自重!”
凡逸像是被一巴掌打醒一样:“对……你不是凡央,我该自重的……姑娘对不起,在下失礼了……”
“公子是认错人了吧?那位叫凡央的姑娘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人……”
“恩……”凡逸揉了揉脑袋,“敢问姑娘在呢么称呼?”
“谷潇潇。”
“凡逸!”夫人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你去把大夫交代的药给姑娘端来。”“是!母亲,我这就去。”凡逸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