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许飞舞,听完许飞舞说的这些,谭元真是傻了,摸着许飞舞的头发,对许飞舞说,“舞舞,我的傻舞舞啊,遇见你才是我最大的幸运。”
听见谭元这样说,许飞舞的笑容从嘴边笑到了脸上。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在车里抱着,享受着这安静的时间。
过了会儿,许飞舞整理了思绪,对谭元说,“阿元,我刚刚其实什么事也没有,虽然我们来医院见许颂,就是为了拿到她的毛发,好去验证傅宛如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傅宛如说的话还是给我带来了一定的影响,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许颂。如果她真的是我妈妈,我该怎么办?”
“阿元,这就是我纠结的。”许飞舞对谭元说。谭元那么好,她不能瞒着他,但是这件事,在一开始的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谭元没想到许飞舞一直想的是这件事,昨天晚上,见许飞舞没事了,谭元就以为许飞舞已经接受了他的观点了,所以就没有多想了。看来是他的心太大了,没有观察到许飞舞的心事。
加大了抱着许飞舞的力度,下巴顶在许飞舞的头顶,谭元对许飞舞说,“舞舞,不用纠结,我们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我知道傅宛如说的话影响到了你,但是,事实是怎么样的话还需要我们自己来查找,如果是真的,我们在另做打算好吗?如果是假的,你是不是就不用这样纠结了。”
谭元说的这些道理,许飞舞都是知道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会去想。她害怕面对事实的真相,她就只想这样糊涂下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自从傅宛如说出来以后,许颂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母亲这件事,就像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知道许飞舞这是不想接受,想要逃避。但是谭元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在事情发生以后,不尽快解决,这件事就会像一个毒瘤一样,侵蚀着许飞舞,侵蚀她的精神,她的肉体,终有一天,许飞舞会垮了的。
这样的结果是谭元所接受不了的。所以他要帮助许飞舞解决掉这件事情。
想了想,许飞舞点了点头,同意了谭元所说的,坦然面对事实的真相,不过,她可能需要一点勇气。见许飞舞同意,谭元很高兴,先下了车,等着许飞舞迈出那一步。
看着谭元鼓励的眼神,许飞舞下了车。对谭元说,“阿元,我一定可以的。你相信我。”
“嗯。”谭元对许飞舞说。
走近许飞舞,牵住了许飞舞的手,一起上楼去了。在护士那儿问了赵松的病房号,许飞舞和谭元就上去了。
来到赵松的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许飞舞没有看见许飞的身影,就连赵凌云也不在。病房里面只有赵家家主赵松一个人在病房里面躺着。
病魔,是人最大的敌人,因为在病魔前面,人是无能为力的,只能寄希望于奇迹。但是奇迹发生的概率是多么的渺茫啊。
病床上面的赵松睡得很安详,许飞舞不想进去打扰。突然许飞舞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许颂真的是她的亲生母亲,那她的亲生父亲是谁,是已经去世了的袁海,还是现在在病房里面躺着的赵松?
对于赵松这个小姨父,许飞舞从小就知道他很忙,四处奔波着,为了家族的事业,所以赵松经常不在家,每次妈妈带她去小姨家都只有小姨,赵凌云,赵文月在。小姨也很少在她们面前提起这个小姨父。
不过,如果许媛带她去许颂家时,遇到赵松在家,他会很和蔼的对许飞舞说话,还很爱夸许飞舞。不过,随着袁家的没落,赵家的默默旁观,许飞舞就很少见过赵松了。而且这几年,许飞舞感觉赵松老得特别快,跟许颂那保养得很好的脸蛋比起来,完全大了十几岁
许颂做为许飞舞的小姨,给许飞舞的印象就是严厉,对赵文月特别严厉,不许赵文月吃甜食,所以当赵文月去她家时,妈妈就会做一些甜甜的点心给赵文月,然后赵文月会高兴的接下。
许颂对赵文月的严厉,严厉到让许飞舞害怕,因为如果她只有在那些方面比赵文月强,许颂就会批评赵文月,让赵文月加倍的努力,学习。所以妈妈让她不要在把这些赵文月会的东西表现出来,这样赵文月的生活会好过许多。
所以,从她以后,许飞舞就不在表现出自己的天赋来,都是默默的学习,然后许媛就会夸奖她,给她奖励。
对于许颂,许飞舞印象最深刻的可能就是逛街了,每次许颂来喊许媛逛街时,总要逛上很长时间,然后买许多的东西。然而,许颂的这一切行为,都是有赵松在许颂的背后努力工作,让许颂能够享受到这些。但是,现在赵松病了,却不见许颂的人。
谭元看许飞舞不说话,就在那儿站着,看着病房里面的赵松,也就不打扰许飞舞,在旁边站在陪许飞舞。
许飞舞替赵松感到不值,更加的讨厌许颂了。虽然赵家曾经对袁家的事没有施以援手,但是看着病床上面躺着的,苍白无力的赵松,许飞舞感到了丝丝的悲哀。
为了方便照顾赵松,许颂和赵凌云就把赵文月从原来的医院,转到了赵松所在的这个医院。
许颂从赵文月病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许飞舞和谭元站着赵松的病房前面。看见许飞舞,许颂很高兴。毕竟许飞舞是她的亲生女儿。
“飞舞,你怎么来了?”许颂喊着许飞舞。
听见许颂喊许飞舞的名字,谭元和许飞舞同时转了头过去。对于突然出现的许颂,许飞舞觉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和许颂打了招呼,毕竟谭元虽然对待她比较的亲民,但是对于其他人,谭元还是很高冷的。奢望谭元主动跟许颂打招呼,那是不可能的。
“嗯,小姨,我和阿元就是过来看看小姨父怎么样了。毕竟从那天送小姨父来医院以后,就没有来看望过,所以今天有空就想着和阿元过来看看。”许飞舞笑得有些僵硬的对许颂说。
看着许飞舞这样的勉强,谭元下意识的拉住了许飞舞的手,给许飞舞安慰。
对于许飞舞这样僵硬的表情,许颂并不会在乎,因为能见到许飞舞她就已经很高兴了。许颂推开了赵松病房的门,让许飞舞和谭元进去坐。
“飞舞,谭总。进去坐吧。不要在这儿站着了。”许颂热情的对许飞舞说。
许飞舞看了看许颂的脸,脸色很不错。丝毫没有一丝为了照顾病人的而留下的疲倦。气色很不错。
许飞舞和谭元跟在许颂的后面进了房间去。可能是因为开门的声音,许飞舞和谭元进去的时候,赵松就醒了。谭元把手里的果篮递给了许颂,也不用许颂招呼,自己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赵松看见谭元和许飞舞进去就和他们打招呼,对许飞舞和谭元说,“飞舞,谭总你们来了阿!真是不好意思,快坐。”
对于谭元,赵松和许颂总是有一种敬畏感,毕竟谭元年纪轻轻,就创造了帝宫,这是赵松到了这个年纪都没有的成就。人们对于自己没有做到的事,在他人做到的时候,就会自带一种敬畏感。
“嗯,赵总,飞舞一直挂心着你的身体,所以就让我和她一起来看看你。”谭元对赵松寒暄着,这些场面上的话,谭元就算在冷漠,这么多年的经商经验也教会了他怎样和别人客气。
赵松看见谭元接了他的话,高兴得笑开了花,就进一步和谭元交谈着。赵松想要和谭元多谈谈,毕竟他相信谭元能够把帝宫这么大的集团管理好,说明谭元的敏锐度是很高的。
所以在谭元接了赵松的话以后,赵松就开始和谭元讲公司经营上面的事。许颂看见赵松在谭元进来以后,就和谭元在那儿谈着公司上面的事,就来了许飞舞去旁边的小茶水间里坐。
“飞舞,来我们去旁边的小茶水间坐,他们这些男人啊,只要一挨着,就有谈不完的公事。”许颂笑着对许飞舞说。
许飞舞看谭元和赵松聊得起兴,也就没有喊谭元。就和许颂一起去旁边的小茶水间里。许飞舞对于许颂这过于亲密的动作,有许多的不习惯。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为了许颂的头发。
去到小茶水间里,许颂就招呼着许飞舞赶紧坐着,然后她又忙着去给许飞舞倒水,洗水果。
看着许颂这样忙里忙外的,许飞舞就算在不亲近许颂,也会阻止许颂这样忙里忙外的。
“小姨,不用忙了,我不吃的,你坐着吧。照顾病人是很累的。”许飞舞对许颂说。
许颂听见许飞舞这样对她说,很意外,许飞舞这是在关心她吗?许颂很高兴,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