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小姐就在这里,奴婢在外面守着,姑爷请进。”
话落,思双自觉站到大门的旁边,乖巧的安静。何书博满意的点点头,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随即大跨步进去。
一入花园,他便看到在轻轻的草地上,铺着一方粉色的床褥。院中的阳光很是暖和,刚开始有些让人睁不开眼睛,慢慢走入,眼睛适应了光线,迎着暖和的阳光,他看见一个赤袒着雪白的美背,背对着自己的佳人。
迎着阳光,她背对着自己的窈窕身段,正在如蛇一般,轻轻扭动着腰肢。顿时叫人看了体内直热血沸腾。
“白亦,我来看你了。”
话落,何书博即时扑了过去,将人抱住扑倒,在柔软的床褥上,看见女人窈窕直接的美丽,他双眼直得快要吐出来。
“书博,你总算来了,可想死我了。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只听箫白亦隐忍着啜泣的声音询问。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这些日子我可想死你了。”
他抱着她的脸颊,视线却在她的身下,箫六小姐见状,心中得意一笑,暗暗忖道:总算是成功了。这下见到了何三公子,我就有机会出去了。
“这些日子我见不到你,可想你了。你为何不来看我呢?”
“我也想啊,可我父亲把我也关起来了。直到今日,那看守的人少了,我才有机会偷偷逃出来见你啊。”
何书博急不可耐,硬是用蛮力拉开自己的衣服,身子就往箫白亦身上贴。那些什么久别重逢的缠缠绵绵情话,他可没时间慢慢说,哪里有他的“正事”要紧。
不多时,在门外守护的思双,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奇怪的叫声。她悄悄将大门给合上,无声无息的返回到刚才的狗洞,跟着躲起来的其他丫鬟一起,把狗洞给堵上,这才回了住所。
“啊!”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震得何家所有人耳膜抖了三抖。正当刚睡醒的人在徘徊疑惑着声音的出处,一个年迈的仆人,急匆匆的跑到了何老爷的房间。
“老爷,不好啦,不好啦,公子出事了……”
当天清晨,京城无数家医馆的大门被人推开,刚醒来的大夫们,被人急匆匆的拉走去看诊。奇怪的事情就这么被路过的百姓们给传开了。
花园内,箫颂均举着黑棋,摇摆不定,对面的云逸见状,抬头浅浅一笑。“怎么,许久不对弈,你就忘光了?”
“才不是呢。你听,有人来了?”他话才落,右论兴奋的嘴脸,跳跃性的步伐,就出现在眼前。
“当家的,事情成了。”
两人相视一笑,箫颂均道:“说来听听。”
“何家的人一大早把京城里的大夫请了个遍,还让他儿子去皇宫里请来了御医,均是回天乏力。这下,闹得百姓里在传,皇宫里也在传,他儿子私底下偷偷跟六小姐见面,这下别说整个京城了,京城之外的地方,很快也会传开。”
右论脸上的笑意止不住,若不是还在讲诉情况,就要破天哈哈大笑起来了。
“很好,很好。”
箫颂均满意的拍拍手。“这就是敢对我箫府的人动手的下场。你去给我监视下箫曼丝的动作,两天后来告诉我。”
“是的。”话落,右论才感到疑惑,不过他没问,很本分的直接去照做。
“你给我进去!”
“啪咚!”
“啊!你们,你们不能……”
被凶神恶煞的仆人,一丝衣履空无的抱起,还被这么抱着穿梭在下人之间,最终被用力的丢在柴房里,这么大的屈辱,她何时曽受过?
此时,自知野蛮言论没用,她踌躇不安、更是瑟瑟发抖的抱住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那血染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思虑断截,危险却在眼前,屈辱游行刚断,凉风兮兮,吹拂在她赤果的皮肤上。
情感交错之间,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双眼涌上晶莹的液体,欲泣还惧,只不断隐忍,留下咬唇中迸发出的嘤嘤哽咽声。好不可怜。
只可惜了,何家不是萧家,不会放肆得纵容她;何老爷也不是箫颂均,会理会她的可怜兮兮,听她辩解。
“你这个贱人!你自己打掉我何家的种就算了,你还不肯罢休吗?”
何老爷出现,坐在下人们抬来的太师椅上,脸色黑沉沉的,犹如阎王。每说出一个字,都带着对她的怨恨,以及回天乏力的无奈、悲恸!
“你把我儿子搞成了太监,你这个贝戈人,我何家终究怎么得罪你了!”
他气得抬起来的双手,不住发抖,强行控制住了,抖着手指着箫白亦白嫩的双腿间,恼怒的喊道。
“把这个贱人给我抬起来,让下面的杂役好好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妖精变得,既然能夹断我儿!快,给我看,若是妖精,把这妖精给我抓去浸了猪笼!”
“不行,不行,我是箫府的小姐,你们不可以!”
“呵。这时候,你倒是想起自己是箫府的人了?”
面对箫白亦恐惧、狼狈不堪的模样,何书凯从大门处挤进来,目光肆意流氓的打量着她的身体,在看到她眼神里本来的恐惧,与自己对视那瞬间,变成含羞的希望后,他厌恶的嗤笑一声。
“呸!你现在想起来自己是箫府的人了?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可是说要跟箫府一刀两断的;被发现假怀孕的时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当我们的狗,把箫颂均的钱都骗过来。有你这样的人吗?
有你这样,刚嫁到夫家,就急着出卖母家的贱人吗?有你这样为了自己,不惜推母家下水的贱人吗?真不知道箫府的好米是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东西的?呸!”
何大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的唾弃。自己说一句,呸一句。实在是隐忍箫白亦的恶心太久了,今天总算有机会可以吐露。
“你还说你是萧家的,只怕你这吃里扒外的白眼狼,箫颂均都不认你。你也配!”
“你自己说要帮助我何家,得到萧家的东西,你现在就是这么对我们的?”何老爷站起身,抖着手指,直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