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城(西昌)
范文程和鳌拜怒发冲冠之下发布死命令,“以后在作战过程中,发现杀死或者伤害过兵团战士以及家属的叛军,全部钉在十字架上,绝不宽恕,绝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为彻底剿灭西番叛军,鳌拜采用囚笼战术,以静制动,步步为营,稳扎稳打,逐步将蛮兵叛军的生存空间一点点压缩。在交通要道,修建碉堡,“不让一颗盐、一粒粮流入西番之地。”
帝国山地师部队对于蛮兵俘虏,有劣迹者一律钉上十字架,无劣迹者送往大漠地区。
卑水县土王城。
自信心爆棚的叛军头目,在干维古的土王城,举行了隆重的盛宴!华夏军令嫩江生产建设兵团的全军覆没,让干维古等西番叛军大发其财。
阿都部落酋长都龙光端的镶着银子的人头酒碗,醉醺醺地走到干维古面前,“干王,皇帝轮流坐,明年到咱家。为什么咱们这些倮罗不能当皇帝?”
“是呀,干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干维古热血沸腾,“弟兄们,咱们这些倮罗自然能够当皇帝。如果能够大家能推举我,我一定能够让大家天天过上酒池肉林的日子,就像商纣王那样!即使不能像草原上的成吉思汗那样,纵横上万里,但是至少可以拥有江南的半壁江山。届时,咱们打到帝都金陵,就可以有几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想想吧,兄弟们,睡在金山银山上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就是我有钱了,买包子的时候就可以一次买两个包子,吃一个扔一个。”
“那以后我一定建两个土司府,一个住人,一个养猪。”
“干王,我等支持你。”
“谢了,各支的兄弟。”干维古虽然醉酒,但还是保持着清醒,“当务之急!咱们要把华夏军赶出横断山区,赶出四川。否则,一旦华夏军反扑,咱们吃到肚里的东西,还全部要吐回来。”
“干王,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各位酋长、头人,你们回到各自的寨子、土城之后,立刻组织人马,进攻县城和华夏军的据点,集体农庄和集体农场。抢光他们的财物,烧光他们的房屋,抓光他们人当奴隶。到时候华夏人站不住脚,必然从横断山区撤出去。”
宁远府(西昌)
夜静更深,范文程的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潜伏在干维古身边的西番头人马朝华以飞鸽传书的形式送来密报,“川西南山区的土王、酋长蠢蠢欲动。倮罗部落武装准备发动武装叛乱。这次叛乱的规模,很可能波及到川西南地区以外的其他地方,进而给帝国政府造成严重的内乱。”
打脸,绝对是打脸。老子刚刚上任,你特码就造反,纯粹是不给老子面子。
“这是绝对不能够容许的。”范文程面沉如水,啪的一声一拍桌子,“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了,我们现在必须向陛下汇报。”
“我赞成,不过,帝国总参谋部即使现在调兵遣将,最快也要三五天。”鳌拜说道,“那么在这几天的空档之内,又会发生多少难以预料的事?我认为当前要及时的将敌情通报给各部队哨所,各县府以及集体农庄,让各地加强战备,随时准备打仗。”
范文程以为然,“鳌将军,这是我等为帝国建功立业之时。皇帝陛下英明神武,知人善用。平定西番叛乱之后,也是我等飞黄腾达之时!”
“好,我鳌拜盼的就是那一天。”
“那我们就联名向皇帝陛下发报,”
帝都南京玄武湖公园
“横断山区的土蛮,自有史以来,一直不服王化,割据一方。甚至还叫嚣什么“有千年的土司,没有千年的王朝”,尼玛,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根葱了。“周垣和李岩切磋着太极拳,“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居然那些蛮夷土人想下地狱,我们就不妨主动一点,推他们一把。”
“西番衣冠禽兽,沐猴而冠,不值得陛下这么动气。”李岩说道,“大规模的武装叛乱,应该是那些头人所为,普通的倮罗,不过是被裹挟而已。陛下有好生之德,还是给他们一条活路为好。”
“参谋长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看可以让那些倮罗战俘,去开矿和修路,交给那些被解放的锅庄娃子去看守,为帝国的建设添砖加瓦,让他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其他的老幼妇孺还是如陛下所讲,迁往黑吉辽平原,以及大漠地区。”
“你这一招,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翁济世从角门里面走了进来,“在那些战俘看来,还不如一刀砍了他们。”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周垣做了一个收势,“李参谋长,由你前往川西南,坐镇雅安指挥平息武装叛乱。如何?”
“遵命。”李岩向周垣敬了一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我还是那句话,军事永远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改土归流要和平叛斗争同步进行,实行先打后改,边打边改。平叛工作,要坚持“以政治争取为主,军事打击为辅”的方针,军事打击、政治争取和发动群众相结合。在军事上首先集中优势兵力打击最顽固、最嚣张影响最大的大股叛乱,再包围瓦解分散小股之敌。在政策上,只要放下武器、接受改土归流,就既往不咎,和平协商解决改土归流问题。力争在三年之内,结束横断山区几千年野蛮落后的奴隶制度,跨入了帝国新时代。“
横断山区。
阿都部落酋长都龙光率西番布拖、普格等6各部落,纠集32000多土兵,攻向华夏军的粮仓安宁河谷,准备占领防守空虚的宁远府(西昌)。西宁、礼州、月华、冕宁等小股的土匪武装趁机作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时之间,丰腴富饶的安宁河平原,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华夏军宁远守备团在六马塘设下埋伏,利用钢筋混凝土工事和重机枪阵地,歼灭叛军5000多人,有效率阻滞叛军的前进。在坚持十天之后,300多名战士成功撤出阵地!临走之前,战士们在碉堡之内埋设下诡雷,将近去抢夺财物的300多名蛮兵,以及一个土王全部炸死。
布拖叛军到达宁远城下,却发现进入一座空城。城门洞开,野狗、狐狸在城门洞里出入,就是不见一个人。布拖心中诧异,命手下土目谢巴入城查看。“华夏人最为狡诈,当年诸葛亮就搞了一出空城计,把司马懿骗得晕头转向。我们也要防止他们在里面埋下伏兵。”
一顿饭的功夫之后,谢巴背着几个包袱跑回来,“大头人,咱们发财了,真的就是一座空城。我在城里街上捡了很多这个,很多衣服还都是新的。那些华夏人可能是害怕我们,匆匆的走了。”
布拖依旧犹豫不决,最后决定还是再派了一支300多人的小队伍入城去搜索,等确实真正安全了,再进城不迟,反正不差那一会儿。
谢巴打开包,满心欢喜的给自己挑了一件军装,把自己的土布衫扔掉,换上新衣,“可真帅呆了。”
布拖看着眼热,“华夏人的衣服真好,难怪干王要打到南京去发财。”
“大头人,你也挑一件吧。”谢巴媚的笑道。
“这衣服很不错,应该是苏州的丝绸做的。我穿试试。尼玛。还真合身。”布拖很高兴走了几步。对身边的几位头人说道,“来大家都试试、”
“谢大头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入城的叛军士兵扛着大包袱小行李,走了出来,“发财啦。兄弟们发财了。”
布拖还是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幸运,叫过另外一个叛军头目谢才,“你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就是发现了一些尸体,应该是得天花死的。”
“嗯?你怎么知道?”
“我邻居三叔的大哥的小姨子就是这么死的。”谢才说道,“我们那个寨子有一半人都是因为天花死的,样子和城里的尸体差不多。”
“你个混蛋王八蛋,你怎么不怕?”
“回大头人,我以前得过天花,所以不怕。”
“完了。我们中计了。“布拖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
“大头人,你怎么了?”
“我没有事。”布拖稳定了一下心神,让自己平静下来。得天花的死亡率非常高,自己现在必须自救。成都和雅安那边有华夏军的军区医院,治疗天花不成问题。如果今天走,应该还来得及。
“我不能这么死了。一旦我没了,别人就会花我的钱,睡我的老婆,打我的孩子。”
“对,我今天就要走。但还不能惊动别人。”
“谢巴。通知兄弟们进城,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遇事别往心里搁。”布拖强作笑脸,“普格的人今天也可能到,适当的给他们留一些财物,不要太贪心,贪多嚼不烂。”
“大头人,你不进城吗?”
“我亲自去向干王给你们请功。”布拖说道,转头看看弟弟布吉,“你也给我去。”说吧,兄弟两人起身上马,很快消失在茫茫苍苍的原始森林背景之中。
布吉见左右无人,问道,“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咱们中计了,这座城就是一座地狱,谁来都得死?”布拖看着远方,缓缓的说道。“你不觉得眼前的景象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布吉眉头紧锁,“我当时就在考虑,鳌拜、范文程都是兵法大家,他们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易得手。”
“读书人杀人不见血。范文程给我们布下了瘟疫阵。”布拖说道,“凡是进入宁远的,这回不死也会拔层皮。”
布拖兄弟俩走后,叛军攻入宁远城,大肆抢劫焚掠,并放出监狱中被注射鼠疫杆菌的叛军要犯。
没有人会想到,他们距离地狱只有一步之遥。
与其同时,螳螂县西番恩扎、吴奇等土著部落,三千余人烧杀抢劫海垴坝等处集体农庄、集体农场。
当地集体农庄所有房物半被焚毁,数百刚刚解放的奴隶,又被掳入山中转卖为奴。
海垴坝哨所的战士率领集体农庄的民兵依靠坚固的工事,奋力抵抗,击溃叛军进攻。但叛军造成的损失已经无法挽回。
越嶲奴隶主各部武装闻风纷纷倾巢出动,分道焚掠越嶲、甘洛、石棉、汉源、金口河、峨边各地集体农庄、乡场村堡。由于越西华夏军各守卫团未雨绸缪,加上军民同心。叛军除了丢下数千具尸体之外,一无所获。取得胜利的战士们!按照军分区的命令,将叛军吊死在各交通要道的路口,以儆效尤。
邛都、卑水县西番部落纠集武装两万余人,兵锋达于宁远姜坡,扬言要踏平宁远和占领川南。同时部落武装还占领小相岭一带交通要道,劫掠马帮、绑架商旅,致使川滇交通大道阻断,行旅裹足。前来支援的石柱山地师至东乡与之战,并进剿昭觉西番山区。石柱山地师乃是百战雄鹰,山地作战如履平地。依靠迫击炮、火焰喷射器、甲种炮弹等武器,将叛军大小五十一个部落纷纷战败。所有的战俘,被送往河边的沙石工地去采砂。监督他们的正是那些被解放的娃子!如果他们能够有幸活下来,那将是一个的奇迹。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如果有的人说以德报怨,那纯粹是一个傻叉。
宁蒗、盐源、盐边西番部落武装焚掠盐源、盐边全境,杀瓜别土司纪镇藩全家,又攻陷、焚毁华夏军四个哨所,掳盐源、盐边、宁蒗、华坪、永胜、米易等地集体农庄农工、么西人数万入山为奴,焚毁集体农庄村堡、场镇数百,哀鸿遍野,庐舍为墟,两盐么西人自此浩劫以后一蹶不振。
洼乌分州者保土司禄安佑攻陷洼乌分州、烧杀抢掠,绑架商旅,无恶不作。普格土司叛军、部落武装万余人,进攻普格、德昌、宁南、宁远各集体农庄、集体农场。阻断西昌至宁南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