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无奈的摇摇头,脱下自己的鞋子,和衣躺下。
睡着的人到时老实,也不动,仿佛真的是累及了。
第二天醒来,南宫灵歌脑袋还是模糊的,却感觉身边很暖和,往外面凑了凑,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其实她一动,玉封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摸到玉封策的南宫灵歌愣了一下,随后出声“是你背我回来的吗?”
“嗯”玉封策只是下意识的应了声,没想到却听到身边的人一阵低笑,他才明白过来其实南宫灵歌只是想听听他醒了没有。
这习惯果然不是好东西,这不,一问就知道他也已经醒了。
“感觉怎么样?昨天的事还记得吗?”看着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留一张脸在外面略抬头的人,面色红润,已经不像昨晚的那般苍白。
“昨天?昨天……”对啊,昨天她记得他们去消食,然后呢?然后她就很困,然后……她也不记得了。
想了半天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过猜的是她应该是困得混过去了,然后玉封策背她回来,应该就是这样。
看她一脸沉思的样子,玉封策没有打扰,只不过他心里是越来越沉。这症状跟满天星的症状一样,若说是因为体内还有虫卵,有这种症状可以理解,可是,她不是每天都在喝药吗?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莫非夜景行真的瞒着他一些很重要的事?
“你再想什么?我叫你你都不应”南宫灵歌抬高了音量,刚刚她问她她昨天很困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一连叫了他好几声,玉封策都没有应。
“刚刚在想问题出在哪里,你这个月老是出现这种情况,很不好,这感觉就好像满天星还在你体内一般”明明蛊虫已经引出来了,药也在喝,他的血也没间断过,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我……我是不是拖累你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就是我有时候感觉很兴奋,总有用不完的劲儿,有时候却一整天都感觉没一点儿力气,就想躺着,昏昏欲睡,坐着都感觉累,除了躺着舒服点。
“你有在胡思乱想了,这不是你愿意的,所以本王在想,问题到底出现在那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南宫灵歌往背子里缩了缩,或许是鼻子有点痒于是她不断的在被子上蹭蹭。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好半天,紫画已经站在门外好一会儿了,她明明听到她家小姐死了,却一直不叫她进去,很奇怪。
这种情况也只有在摄政王也在里面的时候。
当她这样想的时候,里面果然传出一道男声,然后紫画把水放在门外就走了,因为一般这种情况,她家小姐都要磨蹭半天才起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南宫灵歌起床的时候都快午时了,本来玉封策是打算让她起来吃早膳的,结婚她说她不饿,不想起,然后两人东一句西一句整整扯了半天。
玉封策本来也无事,而且他感觉这种感觉很好,于是就躺着,没事捏捏她的脸,说几句让她害羞的话,这一上午就这么过了。
到了中午南宫灵歌再怎么不愿意起床还是不行,硬生生的被拉起来,早膳没吃已经是不对的了,午膳再不吃她是想饿死自己吗?
不情不愿的起床,门外的水已经冷了,只好让紫画再打一盆过来。
洗漱完,下楼吃饭,发现桌上的是几个清汤小菜,南宫灵歌顿时就没了胃口。
而玉封策很快就帮他盛了一碗粥,让她喝,原因很简单,早膳没吃,饿了这么久不能吃太过于辛辣或者油腻的。
南宫灵歌嘟着嘴,就跟小孩子闹脾气一般,就是不吃,然后在玉封策的威胁下,默默端着碗喝粥。
他说“本王不介意喂你吃,当然,不是用手”
这话对于南宫灵歌来说就是威胁,不用手还能用什么?用脚?不,当然是用嘴。
想这大庭广众之下玉封策用嘴喂她吃饭,那场面,想想就感觉背脊发凉,更别说玉封策还真的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这才乖嘛”夹了根青菜放到她碗里,南宫灵歌默默的吃了,只不过咀嚼得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的,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咬牙切齿。
她就好像把那根青菜当做玉封策了,恨不能一下一下把他咬碎。
他们得再这客栈住两天,于是这一闲下来就没事做了,南宫灵歌无聊得发慌。
“玉封策,好无聊,你弹琴给我听吧”挠了挠头发,她感觉都快无聊出病来了,再不找点事儿做,真的会病的。
玉封策想了没想就答应了,于是一个下午,客栈的侍卫都能听到琴声。
只不过有时候会发出几声辣耳朵的调调,那惊悚的感觉,就像猫抓在石头上那般,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
“不行,我一定要学会”当初她说要学琴,突然出现个夜风流,闹了一阵,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浪费呢?
如果注意看的话,一定会发现玉封策额角的青筋已经突起来了,他差点就要摒除听觉。
因为这种声音实在是太考验人的耐力,而如此难听的声音,他已经听了一个时辰了,而偏偏南宫灵歌不知道,一个劲的试调调,这个不行换一个调,弹奏出来的调一个比一个磨耳朵。
“改天再学也是一样的,一时间弹太久你的手指会受不了的”让他的耳朵也清醒一下。
“好像也是,我现在就感觉手指有点痛”说着还拿食指跟拇指指腹摩擦了一下,确实有点痛,再弹下去可能真的会破皮。
不弹琴了,之后又闲得慌,南宫灵歌今天却感觉很兴奋,都不带消停的,眼睛看不见,但是听觉是越来越灵敏了,然后让玉封策陪她练功,说是连飞针的技术。
也就是玉封策拿水果或者其他的东西砸向她,她拿飞针去钉。
通过听觉,她把所有的针都钉在了玉封策朝她扔来的东西上。
除了有一个失误了,直接砸她鼻子上了,还好是一个小小的葡萄,所以不是很痛,但是玉封策也是用了内力的,于是白皙的鼻头就红了。
“痛不痛?”玉封策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鼻尖,还好没被砸出鼻血,还好他扔过来的东西力度都控制得好,不然这一个小小的葡萄都可以让她鼻子断掉。
“痛~”南宫灵歌委屈巴巴的开头,撇撇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其实她只是想让玉封策哄哄她,也就是刚砸在鼻子上的时候痛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痛了。
“呼,呼”玉封策突然凑过去,轻轻的吹了口气,南宫灵歌心口一顿,心脏跳漏了一下,然后睁大着一双空洞的眼神瞪着前面黑影。
“现在呢?还痛不痛”看着一脸傻掉了一般都人儿,玉封策笑了,这笑容可令天地失色,只可惜她看不到。
“不……不不痛了”感觉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南宫灵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话都说得不利索。
她想抬头摸摸自己的脸颊,但是又怕玉封策又笑话她,于是只能低着头,都快把头埋到自己胸口了。
突然间,感觉脸颊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托起,莫名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
耳边也拂过温热的气息,只听那醉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再低下去,一会儿脖子会痛,怎么去庙会啊!”他当然看得出她的囧样,也知道他害羞,刚刚手抚上她脸颊时,那温度是有点烫人的,若不是因为她是因为害羞才脸红,他又得担心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嗯?
像是不解,又像好奇,微微撇着脑袋,似乎在等着他解释,这样子……换做其他人真的会把她压倒狠狠蹂躏一番。
“等晚上,有庙会,想去否?”若是她想去就带她去,若是不想去可以随处走走,若是像昨晚那样,她依旧抱她回来。
“去啊去啊,在客栈多无聊啊!”虽然她记不得庙会是什么,但是应该会很好玩的样子。
这么说定了之后,南宫灵歌也不折腾了,坐下好好休息,吃些水果,准备晚上好好玩,她想应该会非常热闹。
这边说好了,清水那边也打算带紫画去庙会,他还想着今天他家主子若是不要他们跟着的话他就带紫画去,若是让他们跟着那只能去看看庙会尾了,没想到他家主子也会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喂,他们都要去庙会,你去吗?”看林宸正在看书,楚东流突然凑过去,一出声,害林宸差点把书砸过去。
“那凑那么近做什么?”他刚刚在想事走神儿了要不然不会连楚东流走这么近都没感觉。
“哟,我还以为你看书看这么认真,原来走神儿了啊,啧啧”楚东流一个转身,离林宸有几步远,若是跟林宸打起来,他估计打不过,所以还是待在一个安全的位置比较好。
“你刚刚说什么?”不理会楚东流这种性格,毕竟他也是这种性格,知道一般这种情况下都会嘲讽几句才舒服,刚刚他好像听了庙会什么的。
“我说,他们都要去庙会,你去不去?”那一对对的,看着他心塞,若是林宸去的话他也有个伴,不至于被别人说得一个人看什么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