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青衫男子站在她身旁唤了一声,说来也搞笑,本来她是不打算救人的,自从玉封策说了那句话后他才打算救人的,救了这个人,他的小桃子也有救,而且这个女人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南宫灵歌起身向屋里走去,嗯,桌上都是她爱吃的菜,看到这个她心里又沉了一分,那种感觉又上来了,种感觉她就像一只被猪,此时养肥养肥以后好宰。
“看来我们两人的口味差不多啊!”青衫男子先坐下,其实这一桌子的菜大多都是玉封策做的。
南宫灵歌坐下,看了两人一眼,又垂下眼,拿起筷子夹了个青菜,这青菜估计是玉封策吃的,没有放一点辣椒。
“多吃点啊”青衫男子笑着看了玉封策一眼,那笑真的是快憋不住了,他知道玉封策不吃辣,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后来有没有改那就不知道了。
在厨房的时候他问过玉封策怎么改吃辣了,玉封策一言不发自顾炒菜,最后炒了两个菜,没放拉,他以为是给南宫灵歌的,结果最后一个菜上桌的时候玉封策突然开口说“没改”。
然后他才会说南宫灵歌的口味很自己差不多,如今看到南宫灵歌一个劲的吃那两个没辣椒的,他就忍不住想笑。
“吃啊,怎么都不吃?”抬头看看那两个看着自己吃饭的人,一脸不解,特么她吃饭有什么好看的,吓到了?
“吃,怎么不吃”青衫男子估计也明白南宫灵歌的意思,也朝着那两个没放辣的菜去,很快那两个菜就成了一点渣渣,而玉封策还没动筷子。
吃完了两个没辣椒的,南宫灵歌才开始吃有辣椒的,边吃还边说不错。
青衫男子实在忍不住笑,因为看着玉封策那阴测测的脸他心情就大好。
“夜景行,你叫什么?”
青衫男子感觉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有趣。
“凤灵歌”在什么还没确认之前她还是先要这个名字吧。
夜景行点点头一直夸她的名字好听,南宫灵歌也只是笑笑,默默吃饭,这一路上大多的吃的都是玉封策包了,她知道玉封策的厨艺应该不错,没想到确实挺好吃的。
这顿饭玉封策一粒米都没吃,就看着南宫灵歌很夜景行两人有说有笑。
吃饱喝足,南宫灵歌有回到院子里,躺在摇椅上,结果她刚躺下便被玉封策一把拉起来。
抬头不解的看着他,这是要乾嘛?
“刚吃饱不能躺着,随处走走消食吧!”知道她在闹脾气,不像闹得更僵只能在南宫灵歌甩开他的手之前解释。
“吃完饭我就喜欢躺着”说完甩掉玉封策拽着她的手,坐回椅子上。
玉封策就站在一旁,一瞬不顺的盯着她,起初南宫灵歌与他对视,后来不知为何就把头撇开了。
撇开头后就闭上眼,动了动后摇椅便一摇一摇的,好不惬意。
玉封策没说什么走开了,他刚一离开,南宫灵歌立马睁开眼。
没过多久,夜景行出来了,递给她一坛酒,南宫灵歌接过,打开盖子闻了闻,好酒。
“你自己酿的?”举着坛子问扯了把椅子随便坐着的人。
“嗯”点点头,定定的看着端着坛子的人,难道酒有问题?
“酒是好酒,就是不够烈”南宫灵歌冷笑一声,抱着坛子仰头喝一大口。
“烈酒伤身”确实,他酿了很多酒,就是都不烈,烈酒他也有,只不过还埋在地下没有挖出来,因为没有陪她喝酒的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南宫灵歌把酒坛子放茶几上,起身回屋,若无其事的四下瞥了一眼,没有看到玉封策,她也没管,找到玉封策的那个包袱,在里面的瓶瓶罐罐里找出一一个蓝色的瓷瓶,接着又跑出去了。
朝夜景行晃了晃手中的蓝瓶,好像在问猜猜这什么?
夜景行知道里面装的肯定是药,至于是什么药那就不得而知了。
打开瓶盖朝自己酒坛子里滴了一滴,问夜景行要不要,怕不怕她下毒?
夜景行啧啧两声,所说玩毒,他只服一个人,那个药王的徒弟,所以说这个女人问他三不怕她下毒的时候他大方的把坛子递过去了。
也在夜景行的坛子里滴了一滴,把药瓶子盖好放桌上,随后拿着他的酒坛摇晃,估计着把药摇散了才递给夜景行。
抬抬下巴示意夜景行喝一口尝尝,夜景行捧着便要喝,只不过到唇边的时候他感觉气味不对了。
刚刚有一股酒香,如今……虽然也有一股酒香,只不过还多了一股药味,有点甜,不像其他那种药味一般刺鼻。
“放心吧,没毒”看着到了嘴边却不喝点夜景行,南宫灵歌无奈的摇头,她知道夜景行敢把酒坛子给她就不怕她下毒,可是她若是真真想下毒,夜景行不一定能查觉出来。
听到南宫灵歌的话,夜景行猛喝了一口,然后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就一口酒含在嘴里。
最后吞下去的时候喉咙就像在吞刀子,仿佛正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喉咙。
他没拿错酒,这个酒适合饭后喝,消食用的,看南宫灵歌晚饭吃了那么多,刚把碗放下就躺着,对身体不好,他才拿了坛酒过来,所以是那滴药都原因?
“咳咳”轻咳了两声,把酒坛放下“你加了什么?”
南宫灵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不急不缓道“毒药”。
话音刚落,夜景行脸色变了变,刚刚不是说没毒么?而且他确实也没有查觉出毒,怎么会……
夜景行此时一脸疑惑的盯着他,仿佛在问为什么要下毒,暗里也在用内力逼刚刚喝下去的酒。
看着他那犹如锅底的脸,南宫灵歌笑了,笑倒在摇椅上,在夜景行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见南宫灵歌抱着刚刚自己的那坛酒隔了一大口,喝完才很淡定的说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她说“骗你的”。
然后夜景行的脸色更差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戏弄他的女人拍死。
只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笑了,刚刚是他着急了,忘记了南宫灵歌是先在自己的酒坛滴药,再往他酒坛里滴的。
而且看样子,这还是个能喝酒的,不然刚刚那一大口下去竟然想是没事人一样。
有趣,太有趣了,或许……
夜景行看着南宫灵歌,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这是起的呢药,为什么能让本来不烈的酒,变成这样?”他酿酒的时候有些确实也加了药,只不过加了药之后就埋在地下或者放在酒窖了,她这个却能放进去便顿时喝,很不错的药,用来戏弄人也很不错。
比如,当你跟别人比酒的时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加那么一滴,这效果应该很不错。
“毒药”说完这两个字,停顿了一下,没有看到夜景行变脸,觉得没意思,于是一五一十的招来。
“这确实是毒药,只不过加到酒里就不是了,反而是种很好的调节剂,使不烈的酒变成烈酒,所以中毒的人喝酒就能解了,不过一般都人不会用这个方法,因为……”再次一停顿“他们会用更复杂的打法,当然,效果并不会很理想,反而就会越拖越严重,导致死亡”。
说完看着还愣在一旁的人,笑笑,当时她是怎么想到这个的呢,就是因为想到了一加一等于几,有些人有些事往往会越想越复杂,所以有时候她想不通的事都不像去深想。
就像现在,明明知道玉封策救她是有目的的,至于什么目的她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只想先找一条退路,在玉封策动手的时候给他一个失望甚至是绝望,那感觉好像很爽。
“你会毒”听完南宫灵歌的话后,夜景行很肯定的说了三个字。
南宫灵歌笑了一下,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不过她不说话,夜景行就当她默认了。
所以,刚刚看到南宫灵歌的时候,她很淡定的喝他的茶,并不是她胆大,也不是她所说的他一次把她毒死了不好玩,而是她根本就不担心他下毒。
不对……
夜景行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他就说风灵歌这个名字怎么会这么耳熟,原来是她,啧,都怪自己一时间没想起来。
这就是他服的那个药王的徒弟,不是北奕尘,而是那个让天玄机都跑去抢的人,这也就解释了她敢把药加酒里,让酒更烈的原因。
“你跟玉封策什么关系?”若是跟玉封策不合,或许以后他可以去找她讨论药理,若是玉封策那边的,呵,那就更有趣了,这样桃子就是他的了。
“什么什么关系,顶多算朋友吧!”特么别在问她跟玉封策的关系了,她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若说有关系,玉封策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两人边喝酒,便赏月,好一副美景,而玉封策则独自一人去了山顶,心里有点闷,说不出为什么。
看着天边的明月,那现在山顶的身影却显得孤寂,从这里看下去能看到夜景行屋子里的光,却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在闹脾气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看不见那个人的时候想她的呢!
好像从领居开始吧,那时候他们也只是见过几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