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幸开妍问张平凡:“张总,人给你招来了,明天你怎么处理呀?”
张平凡说:“那怎么处理,大家在一起抓紧时间练呗。”
幸开妍说:“你怎个练法?”
“早上起来先进行体能训练,带着他们去河滩上跑去。要不然就三个人一组,追球。白天进行系统训练,运球、带球,颠球、防守进攻”
幸开妍说:“原来你也没有什么计划,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赶羊群啊?”
张平凡说:“不这样还能怎样,你教教我。”
幸开妍说:“你呀,得想办法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张平凡说:“那怎么调动啊?”
幸开妍说:“看样子你还真的不能让我放心。”
张平凡说:“那就你管,说实话我还不愿意管呢。”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张平凡和幸开妍两人早早地来到草坪边上,在等着这帮人来上操。昨天晚上都已经通知大家了。早上五点必须到广场上集合。
现在已经是五点半了,人还没有来齐,缺李逵和小石头。
张平凡说不等他们俩了,现在就宣布,队员们分成两个小组,张连朋和巴赫两个人当组长,这人员他们自己分。正好还剩十个人就一人一半。
安排完了,正好幸开妍出来。两个人坐上车,出了院子。
今天,他们要回哈哈里去,幸开妍说有到那儿有重大事情要办,具体什么事还不说。
也不的早,上午十点钟左右就到了地方。车子还没有停稳,张平凡便争着跳下车,跑进院子里边喊起来:“姥姥姥爷,我们回来了!”
姥姥几乎是小跑出了房门。见到外孙子,真是喜出望外,老脸乐出花纹来。
张平凡呢,俯下身去和姥姥帖起脸儿来。开妍停好车,走进院子里看到平凡和姥姥那个亲劲,觉得很好玩,便说道:“瞧小凡贱的,像个小孩儿。”
姥姥听到开妍说话,放开了平凡,说道:“不和你好了,和我外孙子媳妇好喽!”过来拉住了开妍的手说道:“来,和姥姥近乎近乎。”
幸开妍和姥姥帖了下脸蛋,算是近乎了。
姥姥问开妍:“今天这是啥日子,你们俩咋回来了呢?”
开妍说:“他呀想姥姥了,在旗里天天哭,缠着我回来看看姥姥,说的平凡一个劲地撇嘴。”
张平凡说道:“要你说的我就那么没有出息,我想姥姥也至于哭鼻子呀?”
姥姥却说道:“还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想姥姥就不行想哭了,你去巴西那会儿我流了多少眼泪你知道吗?”说着姥姥流出了眼泪来。
幸开妍忙拿出手帕给姥姥擦泪水,嘴里说道:“这样说是怕您更惦念他,其实在外面经常提到您和姥爷的,而且每每提起您二老总是眼泪汪汪的。”
听她这样一说,姥姥有些不好意思地破涕为笑。轻轻地拍了一下外孙子,说道:“我这个臭小子,回来就气我。”
幸开妍冲张平凡说:“你别傻站着,那后备箱里还有东西要拿进来。”这样说着,自己搀扶着姥姥的胳膊,慢慢地向屋子里边走。
走进屋里,姥姥说:“孩子你先坐着。”
幸开妍说:“姥姥您坐。”扶着姥姥坐下后,自己也坐下来。
姥姥说:“那啥,跑了这么远的路,一定饿了吧,你坐着,姥姥去给你们做饭去。”
幸开妍笑了,说道:“不用了,一会儿饭就进屋了。”
姥姥一怔,说道:“一会饭就进屋了?难道是有人送饭来?你们在街里的馆定饭了?”
这里张平凡两手提着各种大小不同。颜色不一的方便袋进来了。
幸开妍向张平凡一弄嘴说道:“这不是开饭馆的来了嘛。”
待大大小小的方便袋都放到了八仙桌子上,幸开妍打开几个,姥姥才明白过来,拍着开妍“哈哈”地笑出眼泪来:“你这小丫头,可真是分逗我老婆子开心啊。”
原来这些方便袋里边装的都是吃的东西。而且大都是一些熟食,其量颇丰。张平凡大略地看了一下,有四只烧鸡,四只烤鸭,四瓣卤猎头,四只酱猪肚子,还有一大堆酱排骨、各种香肠,凡是哈哈里物旗里面有的,差不多这儿全有。
张平凡有些不解地问幸开妍:“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划拉来的呢。”
幸开妍一边归拢着那些方便袋,一边说:“我能和你一样嘛,你什么都不想,到吃的时候比谁都能吃。”
姥姥却说道:“哎呀我的孙女,你怎么没把熟食店难姥姥搬来呀!这也太多,够你姥爷我们俩吃一个月的了,怎么放啊?”
幸开妍说:“存放的事好办,一会我们俩去商店买回一台冰箱来。”她打量了一下这堆食品,自言自语道:“一个冰箱恐怕也装不下,这么着,再买一台冰柜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张平凡忽然想起来,问姥姥:“我姥爷呢?又去谁家下象棋去了?”
姥姥说:“他呀,今儿个还真的不是去下象棋,今天去山南赶牛去了。”
张平凡说:“不是一直都在山南放着的么,怎么想起来往回赶了呢?”
姥姥说:“前些日子边里人过来偷牛,所以各家的牛都往北边转移了。”
幸开妍有些不理解地问道:“有多少牛啊?”
姥姥说:“咱们家没有几个,现在连大带小的能有百十头?”
幸开妍以问道:“那么多!谁放呢?”姥姥说:“没有人放,这地方就是这样,大家的牛都往山南的草原里一松,饿了有草地,渴了自己去找河沟子。”
幸开妍听姥姥说没有人放,有些好奇地部首“那,都是谁家的牛能分得出来吗?”
姥姥说:“分得出来,牛耳朵上都有标记。再说牛也都认得自己的家。要是赶回来,就各回各的家了。”
“那,那把牛松在野地里,不丢吗?”幸开妍试了几次都没敢问的话,终于不是问了出来。
姥姥说:“这许多年都没有人来偷,只是现在边里人过来了。”
“边里人,边里人是什么?”幸开妍越发的感到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