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退出去宁无桑的表情有恢复到自然,完全不像是一个刚才发过火的人,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静兰回到住处,终于忍不住一口献血又扔了喷了出来,那一脚直接将她的左肩给踢出了裂痕,感觉骨头不是自己的了。
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身在狼窝的卧底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事情,身体上带来的不便导致她晚上不敢随意的走动,因为那样很容易被人发现,毕竟这个地方高手如云,轻功不好的话很难行事。
没有取得宁无桑的信任就无法获得情报,这对于她来说绝对不是好事情。
将内患解决掉宁无桑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不给这个女人找点麻烦还真有点不放心。
在大山深处的秘密基地里赵阳文正看着一群黑衣人训练着,每个人身上充满了各种伤痕,仔细看去这些伤痕竟然都是在几天的时间内形成的。
本来还有一百多号人在一声令下开始互相厮杀,然后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之内就只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人了,虽然人少了但是很明显这些人身上的杀气更加强盛。
“见过主子。”为首的一个黑衣人看到赵阳文过来立马单膝下跪,双手抱成拳说道。
“嗯,不错,你们去给他们用最好的药,随时跟我走。”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完全没有要留在这里的意思。
等从山洞里出来才感觉到有一丝的温暖,“你觉得这些人怎么样?”明明没有人,但赵阳文还是对着空气问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身后出现一位穿着白衣的男子,这个人自然就是一直跟着赵阳文的那个剑客。
“不出两招,但是对于外面的人来说已经很强了。”白衣剑客没有给多少面子,直接说出了心里的答案。
“两招吗?已经很强了。”赵阳文望着远处的茫茫大山,轻轻地自顾自得说了一句。
这已经他所有可以能拿的出手的暗卫了,如果这次不能把朱云初从陈恩的手里救下来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在巨大的金钱诱惑面前没有人能保持正义善良,最起在他的眼里陈恩和他那一心想要当皇帝梦的父亲就是这样。
帐篷里陈恩和赵普胜正对立的坐着,如果不是特别了解他们的人会自以为然的认为俩人关系跟融洽。
“陈将军,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赵普胜虽然勉强看起来很平静,但说出来的话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陈恩喝了一口茶悠闲的看着赵普胜,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会过来找他,“哎呀,不要这么生气嘛,我不就是和贤侄聊了一下。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哼,你的一些花花肠子也还能不知道,虽然那个孽子不听我的话,但不是你能教育的,如果再这样信不信我立刻取消我们之间的合作。”
“赵将军不必生气,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计划,如果大势已成,我们只欠东风,既然限贤侄有办法找到那个小贱人,我们何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陈恩站起身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
俩个人都是那种老奸巨猾的人,只需要稍微一点拨就能明白一切,很明显对于陈恩来说赵阳文只不过他找到朱云初的一个石子而已。
眼神一变转过身将手里的扇子打开,手习惯性的在胸口扇了扇,“我已经命令人去了,到时知道跟着贤侄,一来是可以保护他,而来我们可以找到玉佩,这样不是两全其美!”
“我希望如你说的这样,如果到时候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到时候可不要怪我翻脸。”
这边的事情朱云初自然是不知道,因为在夏大婶家里已经快住了三四天了,这几天对于她来说收获不少。
因为还要报仇,那最渴望的就是要有自己的力量,夏大婶是最好的人选,可是就人家的年龄她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更别说还有大伯二柱,她的到来已经很讨饶人家了,还想着要去让其分开。
突然发现自己除了空有一身仇恨以为什么都没有,这种无助的感觉是她最不想体会的。
看着村外斜阳,晚霞照在朱云初的脸颊上将其映得通红。
“丫头,赶快回家吧,太阳快要下山了,这外面不安全。”夏大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年过来坐在旁边说道。
“嗯,大婶我这就回去,你赶紧进屋吧,不用管我。”朱云初有礼貌地回了一句。
这几天的相处已经将俩个人的关系变得极为融洽,虽然她还没有把自己的故事告诉给夏大婶,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两个人。
将头靠过去,突然发现有点享受这种可以依靠亲人的感觉,既然不可能常有那就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吧,反正朱云初就是这么想的。
“大婶,我,我的仇家有可能比较大,还是希望你们跟我一起走,去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我不想让你们收到连累。”她还是想要试一下看能不能不要就在这里。
“傻丫头,不是已经给你说过很多遍了嘛!我们这把老骨头都已经是半截子埋在黄土里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让他们找我来。”
好吧!算她没有说,估计想要劝他们离开的可能性不大了,到时候她宁可被拉走也不会去连累俩位老人。
“大婶,我不知道怎么去给你讲述我的故事,你……”很早之前她就听到夏大婶的故事了,现在学了人家的功夫却还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世,有点不好意思的试探着问道。
“真的是傻丫头,你的身世对于我来说没有一点作用,我看到的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其它的都不重要。”
听到你样的话朱云初将头静静地靠在夏大婶的肩膀上说道:“大婶,谢谢你!”这已经是她能表达的最真挚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