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头疼,我……”
看着二柱这个样子她竟然有点想流泪,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好的事情。
用了好长时间将二柱安慰好,朱云初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伯走过来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将二柱送回屋大伯这才说道:“二柱算是她仇人的孩子,本来是应该斩尽杀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突然不忍,索性就留下了。”
大伯嘴里的她自然指的就是夏大婶,看来以前在江湖上夏大婶的名头很大。
皇宫里宁无桑正在房间里休息着,脑海中想起那个总是一直缠着他的小姑娘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这样的笑容在此人身上是很少见到的。
“大人,皇上请你过去。”屋子外面的侍卫弯着腰抱着拳说道。
这个时候找他必然有很重要的事情,收拾了一下将手里的半块玉佩踹到怀里这才出去。
因为是御林军统领的缘故,宁无桑基本可以知道这个皇宫里的任何事情,能到他门前汇报情况的必然是亲信,所以走路的时候显得很随意。
“那边有没有动静?”宁无桑并没有回头,只是向前走着对旁边的人问道。
“没有,自从那个人走后就再没有动静,不过没有事情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锁在房子里,我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去监视。”随从弯了弯腰恭敬的回道。
“嗯,继续盯着,既然她已经和那边的人接了头就不怕她再不联系。”
“是大人。”
等宁无桑到御书房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钟头了,在外面整了整衣衫这才向里面走去。
“皇上,微臣来了。”
“宁爱卿不必如此,今日唤你过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永乐帝坐在龙椅上对着作揖的宁无桑说道。
本来在这里就只有宁无桑可以依靠,其它那些大臣在永乐帝眼里就是废物,完全没有一点作用。
“朕知道你对云初那丫头有意,这次的事情跟危机,恐怕要你亲自出马走一趟了。”
果然,他就知道这个老匹夫找他没有好事情,肯定是要他去抓云儿回来。
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宁无桑还是露出惶恐的表情,单膝下跪低下头,“皇上,微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如果皇上不相信微臣,那只有……”
“快快起来,你这是做甚,朕自然知道爱卿的忠心,所以这次朕才你出去给我将那丫头带回来。”
“可是,皇宫这边,我怕有变。”
还不等宁无桑把话说完永乐帝抬了抬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从桌子上拿出一个信封对着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等宁无桑拿到信封并没有立刻拆开,其实里面的内容他基本能猜出个八个九不离十。
“既然皇上已经有了妙计那无桑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必能将三轮一网打尽。”宁无桑起身弯着腰对着永乐帝说道。
“嗯,现在去准备吧,我相信那丫头的消息你已经知道了,如果有什么变故朕会飞鸽传书给你。”
“微臣告退。”
从御书房出来微微转了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地方,口上说着信任他那还在房子里安排那么多人,如果是平常未必能看得出来,那些服侍永乐帝的太监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不过对于他来说还是不值得一看。
回到住处,跟着宁无桑的是侍从进来,“大人,皇上可有什么为难大人,为何您一副愁眉苦眼的样子。”
废话,让去抓自己心爱的女人恐怕每个人都是这个表情,对着这个下属瞪了一眼,要不是看其为人老实他早就换了,这种猪脑子给他办事太麻烦了。
“让易和吴鑫瑜跟我走,另外通知我们在外面是兄弟准备随时支援,我要出去一趟。”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凉茶宁无桑面无表情的说道。
侍从听到宁无桑要出去有点惊讶,抬起头眼睛一亮,“嗯,小的这就去通知,那我们何时出发。”
“我们,什么时候把你也算进去了?”揉了揉头,这个家伙是他这辈子最不应该招进来的兵,小聪明用到这里了,问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满满地质疑和鄙视。
侍从也不生气,依旧露着憨厚的笑容说道:“大人,我是您一手招进来的兵,对我的恩情今生无以为报,只希望有朝一日铁牛能为大人挡个箭即可。”
“好,凭你这句话跟我走就是了。”还没有等是从出去又被宁无桑叫住,“把那个静兰叫过来。”
等侍从退出去他才将信封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冷哼了一声,“好一个一石四鸟的计划啊!”
“大人,静兰姑娘来了!”
“奴婢见过大人!”静兰还是摆出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好像自己就是一个被人抛弃孤苦无依的人。
宁无桑半躺在床榻上,用胳膊肘着床,整个身子往后靠着,做出一副好吃难做的样子,不过即便这样也这挡不住他完美的身材,如果朱云初在这里又是要被迷的魂不守舍了。
“嗯,在我这里不必拘束,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来过来给我揉揉腿。”
“是,大人。”
静兰也不反驳,走到床边跪下来低着头揉着腿,这个样子和一般的宫女完全没有区别。
“你可曾和你家人取得联系?说你这边一切安好。”宁无桑低下头俯视着问道。
“回大人,已经给家里人回信了,但是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估计是已经忘了有这样一个女儿吧!”
因为静兰低着头,所以看不到宁无桑眼底的那一抹嘲笑和蔑视,还以为自己的回答恰到好处。
“嗯,只要好好伺候我,以后好处必然少不了你的,皇上宽心人厚,说不定我求情到时还你自由。”
“谢大人,静兰只想伺候在大人身边,一辈子都不分开。”
还没等静兰话说完就被宁无桑一脚将其踹在地上,这一脚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受的了得。
“滚,凭你也想伺候我一辈子,难道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静兰被宁无桑突然发的火有点愣,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刚才她就冲上去了,传闻中的宁无桑可不是这样一个情绪暴躁的人。
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将嘴角的一丝血迹擦掉,“是奴婢的不是,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