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婶,你这是……”朱云初险险地避开横摆过来的竹棍有点疑惑的问道。
夏大婶并没有说话,只是在刚才的一招结束以后又来一招,从竹林间随风而动,在朱云初的周围游动。
已经完全看不清夏大婶的影子,知道是在考验自己,朱云初索性放开放开性子,或许这是一次机会。
一瞬间,她只感觉身后一阵凉风,出于本能将手里的竹棍反手挡过去,紧接着又是一个反身踢,身子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对着后面袭去。
可是即便这样精明的反应对于后面的影子完全没有造成一点影响,该进攻的进攻该防守的防守,更加令人可怕的是她看不出夏大婶使用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只是短短几个回合她的体力就已经被耗尽,而且这期间如果夏大婶想要杀她的话易如反掌,这样俊俏地功夫恐怕也就只有宁无桑可以抵挡吧!
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露出的汗水,说什么她都不想再动手了,这比遇到那些陈恩赵普胜的杀手还要让人害怕,一不留神就会被其中的气场所感染。
“怎么,这么一点强度就受不了了吗?”夏大婶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看着坐在地上像个耍赖皮的孩子一样的某人说道。
朱云初被夏大婶严厉的眼神给吓着了,“我就是缓一缓,而且已经打了很长时间了,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老妇人有这么强劲的功夫,这样是随便去那个高官当个门客的话会有人抢着要。
“唉,好吧!那就休息一下吧,只是你看到我刚才的步伐和招式了吗?”夏大婶乘着休息的功夫想给传授一些法决。
摇了摇头,刚才光顾着抵挡敌人的进攻,怎么可能会注意到那些。
看到朱云初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夏大婶就知道今天一早上是白忙活了,这还真是个傻丫头。
重新将手里的竹棍背到身后,然后眼神一变对着旁边就是一剑,朱云初只是看到远处正在舞剑的夏大婶就是丛林中的魅影,变幻无常,完全有着和年龄不一样的身手。
等一套动作舞完她还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怎么样,这次看清楚了吗?”夏大婶走过来问道。
“好像有一点吧!”用手挠了挠头发,有点勉强的说道。
“嗯,我这套身法是我成名的关键,至今少有对手,如果不是陷入真正的死竟就会保你一命。”
对于眼前这个看起来眼神中总带着忧伤的姑娘是真的喜欢,所以这才百般的想要给留下些什么。
不等朱云初说话夏大婶又说道:“至于剑法我没有什么好教的,只是各个派别的功夫各有千秋,对于我来说都是随性而动,无招胜有招。”
“无招胜有招?”
对于这样笼统的解释还真是头一次听到,可是凭自己的资质造要做到这一点太过困难。
俩个人一上午的时间都是在切磋中渡过,这个上午对于她来说自然是受益匪浅,最起码自身的功夫完全是上了一个档次。
对于有故事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只要对方不想告诉过去的话那就不回去问,所以朱云初没有问这功夫的来源,夏大婶以前是什么人。
回到家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大伯和二柱都在,在这里已经逗留了很长时间,她必须要劝他们和她一起离开这里。
大伯好像知道俩人去干什么去的一样,刚进院子就笑嘻嘻的走过来。
“累了吧!快点进去洗一下吃饭吧!我们已经等你们很长时间了!”
“嗯,谢谢大伯,东西我来拿就是了!”朱云初将大伯伸过来的手挡过去客气的说道。
饭桌上夏大婶只是一个劲的给她夹菜,还真有点让人不好意思啊!可是按照老人的意思就是儿女多吃是福。
“大婶,我们有可能要搬到别的地方去住,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朱云初有点担心的说道。
“这里是我们住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走呢!”大伯看着朱云初笑嘻嘻的说道,好笑完全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是啊丫头,你就不用操心,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你就在这里安兴的待着,等你什么时候将心里的事情想通了再走也不迟啊!”夏大婶也乘着补了一局。
对于陈恩他们的厉害她自然是领教过,绝对会为了玉佩的事情不罢休,这次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逃跑呢!
“可是,我的敌……”
“好啦,好啦,我们什么大风大雨没有见过,别说是江湖仇家。就算是皇帝老儿来了也毫不动摇,丫头,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见到两个老人这么固执她也没有办法,而且因为夏大婶剑法实在高超的缘故她还想在这里学一些,毕竟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派上用场。
没有办法,只能再想办法了,但是这样拖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她不想让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无论如何都要护着他们的生命安全。
下午因为天气的缘故并没有去学剑,更何况早上夏大婶教的一些东西还没有完全消化,她必须好好想一想。
饭后朱云初正坐在院子里想着问题,二柱端着茶走过来。
“姐姐,喝茶。”二柱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
“嗯,谢谢二柱,你平时都不练功吗?”朱云初还真有点好奇,虽然大伯将其受为徒弟,但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让他练功的时候。
二柱有点不好意思的用手挠了挠后脑勺,“师娘说我太笨不适合去学习什么武功,便只是教了一些防身的皮毛功夫。”
“是吗?那你是怎么认识夏大婶她们的?”
二柱被问到过去的事情,脸上明显表现出害怕得样子,好像经历过一些让人难以想象的噩梦。
“我,我不知道,我……”
二柱的样子着实把朱云初下了一跳,连忙走过去蹲下来,用手摸着二柱的两个脸颊担心的看着。
“二柱,咱们不想了,那些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