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上次秦海逃掉后,已经在重新组织军队了,看来还要攻上北城!”
突然有人来报,万俟重瞬间想起了被他遗忘的秦海,那人上次平白无故消失,到底是因为什么?
“没有时间考虑了,百姓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红曲在一旁说道,北城刚刚经历过瘟疫,是万万不能有战争的,不然必毁无疑。
红曲却不知道的是,从一开始,战争就被淑妃给主导了,因为秦海对她情深意重,几乎她说什么,对方就听什么,所以那次被淑妃送走后,他马上听对方的命令,重新集合了军队,打算再次攻打北城。
“秦首领,别急嘛,我的本意不是要你攻打北城,我是要你把万俟重引开,好让百姓对付红曲。”
淑妃在秦海的耳边吹着气,秦海搂着她的腰,依旧是一脸的迷恋。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便把军队留在北城外,约万俟重进行决斗,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就看他能不能赢了,他要是赢了我,我马上退兵北城。”
“这个主意甚好。”
淑妃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看在这个男人给了她玉佩,又对她言听计从的份上,她是不会害他的。
她本来想要利用那群尸体,给北城制造恐慌,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奈何万俟重竟然那么厉害,竟然看穿了尸体的弱点,她只能用玉佩炼化那些尸体,把秦易的尸体挖了过来,想利用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让万俟重舍不得下手,偏偏那个时候投胎的秦易去了万俟府,对于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万俟重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而红曲又及时的赶来救人,她的计划算是彻底的失败了,还弄丢了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被我弄掉了,你不会生气吧?你不是说你是老祖宗给你的东西么?”
淑妃的声音有些娇嗔,很得男人的喜欢,秦海摇摇头。
“既然已经给你了,那就是你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置随便你。”
秦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她这么着迷,他确实喜欢美人,可没有一个人能像对方这样,让他爱不释手,大概就是命吧。
秦海要再次攻打北城的消息传来,大家更加相信这一切都是因为红曲这个灾星在北城,对方没有来之前,北城太平了那么多年,所以如今听到这个消息,百姓哪里还能坐得住,几乎是瞬间就包围了万俟府,一直死命的叫嚣着,样子看起来极为丑陋。
很快,很多受不了折磨的百姓纷纷跪了下去,眼里都是泪花,在他们看来,这一切都是红曲的错,只要把红曲驱逐出去,北城就一定会恢复太平,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万俟重压根当他们不存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海的事情,听说对方的军队已经离这里不远了,他马上集结了自己的军队,打算去城外迎战。
不过在他刚刚出去城外不久,便有秦海的人来传达消息,希望万俟重一个人出城,两方的首领进行对决,秦海那方要是输了,马上退兵,再也不来北城。
万俟重听到来人的话,知道对方的话可信度很高,因为秦海算得上枭雄一个,有两分血性,不过决战的地方在北鸣,美其名曰,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
“主帅,你不能去吧!”
大家纷纷劝着万俟重,万俟重的眉头一蹙,北城已经不适合打战了,哪怕这战能赢,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些,所以这次的决斗他不得不去。
而另一边,秦海看着自己怀里的淑妃,脸上突然有些怅然。
“淑妃,我是真的想和万俟重一决高下,你得答应我,不能从中作梗,你不是要对付红曲么?这个时候可以去了,至于万俟重,我会帮你多拖他一段时间的。”
淑妃听到他的话,莫名的有些心跳,想着这要是在她还没有彻底沦为魔鬼前,碰上这个男人该多好,可惜一切都晚了,她现在只想永生,不过那个要求她可以答应。
“你们两个人的战斗我不会掺和的,秦首领,那我可走了。”
说着,她便变成了一团黑云,飞向了北城的方向。
莫兮看到这个野鬼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忍不住开始嘲讽。
“没想到你还真的放过了对方,淑妃,我真是小看你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坏到了骨子里呢。”
淑妃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嘲讽,嘴角勾了勾。
“女人再怎么强大,都希望有个人在爱着自己,莫兮,你也是一样的,你的心里,不就是在思恋你的妈妈么?再坏的人,心里都有柔软的一面。”
莫兮没有马上怼对方,因为这个人说对了,她很坏,但是在对杜兰的时候,至少是仁慈和愧疚的。
人啊,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
“对付红曲有信心么?我想她死。”
最后那四个字,她说的恶狠狠的,像是一条毒蛇,吐出了自己的信子。
“要是能剥夺她的能力,我就有办法对付她,据说红曲很害怕一种东西,沾上了那个东西,就会变得虚弱无力,比普通人还要虚弱,不过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
淑妃说着,只觉得遗憾,她观察了红曲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对方害怕什么在,似乎无从下手。
莫兮听到她这么一说,脑子里突然电光火花的一闪,她似乎有印象,只是该死的,她竟然想不起具体是什么了。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两人现在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商量对策,完全是抱着想把红曲彻底杀死的目的。
“我知道她害怕什么了?!”
莫兮的声音突然尖锐,把淑妃吓了一跳,阴森的开口。
“你要是说错了,我今天就把你的身体丢进油锅里。”
莫兮的脸上有些嘲讽,摊摊手。
“你要是不想知道,我也没有办法。”
淑妃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嘴角勾了勾。
“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莫兮冷哼,红曲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恨不得处之而后快,想到那人上次看到她的面具,露出的嫌弃表情,她便恨得眼底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