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湿润啊……
“我……”
“你还有什么借口?”滕儒策坏笑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哈气,“呵呵,老婆,其实你很想要我的,对不对?是不是觉得很想让我压住你,然后抬高你的腿?”
想……都想……石清远心底是这样回答他的。
可恶的春药!让她感觉身体里好像有几百只蚂蚁一样难受……爬来爬去的,爬得她浑身不自在。
“来,亲爱哒,感受一下它……来嘛。”
滕儒策忍住如熔岩一样的欲-火,引导着石清远。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不想在这种被迫的情况下,留给她不好的印象,怎么说,也要诱得她热火朝天的,那才显得他有本事。
石清远盯着滕儒策看着,呼吸越来越紊乱,小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再次伸出去,再次缩回来,不等她再次迟疑,滕儒策直接拉了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下面。
“嗬!”石清远猛然吸气。
浑身顿时过电。
天哪,她竟然有一天也会汗毛孔张开,汗毛统统站起来。
“喂,为什么……为什么它变小了?”
石清远将这个问题问了两遍,才发现,滕儒策没有回答,石清远抬起头来,去看滕儒策,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滕儒策这家伙的脑袋有个大窟窿,正呼呼地淌着鲜血。
而在滕儒策脑袋边不远处,有一个自由女神像的石雕。
额……不是?这个石雕这么巧,就敲在了滕儒策的脑袋上?
石清远懵懵地看向滕儒策的脚边,发现他正好踢到了那边的桌子,而放在桌子上的石雕大概是被晃荡下来的。
“啊啊啊!滕儒策!你丫的!你把我弄得这么难受了,你却就这样嘎嘣了?你丫太不道德了!我说你怎么就小了呢?你醒醒啊!”
半个小时后。
中心医院急救室门口。
没有往常病人入住时,家属呼天抢地地哀号,这次的家属,一个个都冷静得过分。
“啊,石妖精!石妖精!你在哪儿呢?啊啊啊……”这时候,某个女人发疯的声音打破了走廊上原有的寂静。
滕老爷子用拐杖碰了碰打盹的石清远,“嗯,那个大喊大叫的疯女人是不是在找你,喊着石妖精呢。”
“唔?哪儿?”石清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终于看到了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落雪然,正用八点档泡沫剧里死了亲人的女主角那种踉跄的步态向这边跑来,她尖锐的高跟鞋,哒哒哒的,震得石清远头破发麻。
“这个疯女人,至于这样吗,我不是说了我没事吗?”石清远扯扯嘴角,揉揉眼睛,扬起手臂晃了晃,“落大小姐,本人在这里。”
“啊啊啊,可算找到你了,清远,你没事?你少没少什么?嗯?”
落雪然一把扑抢到石清远身上,上下左右地乱检查。
石清远懒懒地说,“又要让你失望了,本人啥都没少。”
呼呼……落雪然大感失望地瘫在了椅子上,唉声叹气。
她一听到“春药”时,就直接从某个男人身上弹起来了,不管那个男人还在兴头上,也不管自己马上马就要第二次高朝了,抓着手机就兴奋地怪叫起来,“哇噻!这么猛啊,稳住!稳住!我先祝贺你!终于结束了那该死的处。女生涯!等着我!姐们这就火箭的速度赶过去,给你庆祝!”
“这不是落家的丫头吗?”滕老爷子认出来了落雪然。
“嗯?啊,是滕爷爷啊,您怎么也在这里?”落雪然感觉脑袋顶上飘过一片乌云。不是,为什么滕老爷子会在这里?
“哦,你是清远的朋友吗?清远没有告诉你,她的老公是我家儒策吗?”
“啊!石清远!你没有告诉我,你说的那个……唔唔!”石清远捂住了落雪然的嘴巴,因为她知道,落雪然接下来的话就是:跟你协约婚姻的大白痴。
石清远又打了一个哈欠,说,“嗯,我老公是滕儒策,还没有来得及跟你细说。”
落雪然明白地点点头,石清远那才放过了她的嘴巴,指了指急救室,说,“儒策他……”
滕老爷子叹息,“唉,这对年轻人啊,床。上运动太猛了,结果就……”
噗……落雪然差点笑死过去。
床。上运动?太猛?哈哈哈哈……
虽然宝贝孙子已经受了伤,可是滕老爷子显然还非常为自己的行为自傲。
“我很开明的,一直都很开明。猛烈点好啊,猛烈点好,猛烈点才可以捣鼓出来我的小曾孙嘛。清远啊,不必太为儒策担心,这小子别看长得比他娘还俊,身体底子棒着呢,没事的。”
落雪然瞪圆了眼睛,搓圆了嘴巴。
石清远又打了一个哈欠,很是有大将风度,点着脑袋,“对啊,对,爷爷您一直都很开明。下次我保证和儒策再猛一些。”
干脆猛得将这小子送去阴间好了!哼,说小就小压根不和别人商量一下的小混蛋!
石清远还在对于方才滕儒策在关键时刻萎缩的事耿耿于怀。
“病人脱离危险了,轻微脑震荡,还在昏迷中,明天就会醒过来了,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医生的话刚刚说完,石清远就“嗖!”地一下弹了起来,又打了一个大哈欠,说,“爷爷,既然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说完,不等滕老爷子同意,昏昏欲睡的石清远就开始挪步。
她的洒脱令落雪然和滕老爷子都愣住了。
走出去五米远,石清远才想起来停住,转身,大声喊道,“落雪然!你开车来了吗?送我回家!”
咣!
滕老爷子直接震惊地趴到地上去了。
落雪然开车,石清远眯着猫眼,在落雪然的车上打盹。
落雪然显然十分兴奋,“喂,跟我说说,你们俩到了哪一步了?都被春药荼毒了,怎么就没有办成事呢?天爷爷啊,你这层膜真是太难破了。”
“唔,怨我么?我还烦呢!正是时,这小子蔫下去了,难道还让本小姐压着一个头破血流的蔫了老二的家伙强上么?没天理啊。”
落雪然就嘎嘎嘎地坏笑着,在凌晨四点的寂静的街道上,彪悍地左扭右晃,把车开得像是抽了疯一样。
“嘎嘎嘎,我可怜的石妖精哦,那你不是要难受死?你自己自摸解决的吗?”
石清远闭着眼睛也笑起来,情不自禁的样子,就像是一朵迷人的夜来香,“哈哈哈,想到滕老爷子看到我的样子,还想笑呢,我当时裹着一床床单,见到了滕老爷子就扑过去了,差点没把老爷子的那把老骨头给压断,吓得他嗷嗷乱叫,直接让警卫给我打了针。”
“哈哈哈呵呵……”
落雪然笑得使劲拍打着方向盘。
石清远叽咕着,“所以,我发现,男人是最最不可靠的,雪然,你干脆送我一个电动器具得了,省事,省时,还方便,最主要的是,不会突然就疲软。”
“噗——!”落雪然笑瘫了。
“不过,”落雪然将汽车停在石清远家楼下,抓着石清远的手腕,说,“不过,清远,我还是要跟你打好预防针。那个滕儒策你千万不要喜欢上,他是不能动的男人。他以前的风流债多得几辈子都还不完,这还不说,我听说,他爱上了他的姨表妹,这趟浑水,你千万不要淌。”
“额……真的么?”石清远擦擦冷汗,“还好你提醒,否则那家伙那张怎么看怎么美的脸看多了,我怕我真的会不小心就喜欢他了。姨表妹?汗死,这家伙原来热衷于禁忌恋啊。OK了,你姐姐我是什么人你不晓得?让我喜欢上一个男人,比喜欢上一头猪都艰难,安了啊,你继续你的床。上美梦去,那个等待你回归的男人,一定哭得枕头都湿透了。拜拜。”
石清远很豪爽地与落雪然挥手再见,然后打着哈欠,掏着钥匙包,往电梯间走去。
长款的男士衬衫,刚刚裹住屁屁,露着她那两条雪白的腿,更添了几份妩媚的风情。
而石清远却不知道,有个人正捧着长镜头照相机喀嚓喀嚓偷拍着她。
石清远回到家里,倒在床。上,困得直接就睡过去了。
哗啦……
一叠照片散在桌子上,暗恒风气得一下子弹了起来,看一眼照片,就眉头锁紧几分,然后像是困兽一样,在屋里来回地踱步。
查理斯立在那里,暗里撇嘴,却努力保持着中立态度,絮叨着,
“老大,您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夜生活极为糜。烂,这种女人,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了……老大,您何苦在这种残渣女人身上浪费精力和时间呢?老大,您一直用的女人可都是最最干净的纯净的处。女,不管怎么说,您也不能要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
“行了行了行了!没发现,你越来越啰嗦了!你出去!”
暗恒风烦躁地吼道,顺手就打翻了一只明朝的花瓶。
“老大,我其实也是为了您好……好,我出去……”
查理斯缩缩脖子,赶紧出去了,他可不想像那只花瓶那样,被老大捏碎。
暗恒风骤然转身,再去看桌子上摊开的一张张照片,眸如火,拳头一点点攥紧。
照片中多角度拍摄了石清远在凌晨四点半回到楼下的情景,她从一辆车上下来,打着哈欠,上身只穿了一件男士的衬衣,暗恒风眯起眼仔细辨认,轻哼了一声,看来这女人傍上的男人还不算很差,最起码那款衬衣,是世界上限量版的名品。只不过……暗恒风的脸色越发阴沉。这女人,下身什么都没有穿,亏了那衬衣长,裹住了她迷人的臀部,可是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长腿,还是让暗恒风很是吃味。
吃味!!
嘭!!一拳头打在了桌子上,上面的东西全都齐齐跳起来好高。
“石清远,难道你真是这样糜。烂的女人吗?”
查理斯、墨枭、何鑫在外间打着赌,赌金是五千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