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九楼,最东户,就是她的地方。”
“嗯,黑着呢,没开灯。”
“咦,真的哦,这女人,肯定是去男人家滚床单去了。”何鑫脱口而出,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踩了地雷,赶紧吓得捂住了嘴巴。
果然,一秒钟,暗恒风的脸就黑了。
那个纸老虎真的去和男人睡觉去了吗?
为什么她的家,黑洞洞的?
暗恒风突然无限的烦躁,抽出来烟盒,捻出来一颗烟,叼在嘴唇上,何鑫马上“咔!”给暗恒风点燃香烟,暗恒风眼睛看着九楼,闷闷地吸烟。
吸了一会儿,吹着夜风静默了好一会子,在何鑫打了第三十九个哈欠时,暗恒风才淡淡地说,“走。”
“哎,走嘞!”何鑫松口气,偷偷地瞄向身边的男人。
暗恒风俊美非凡的脸上,含着一层说不清的落寞,美依旧那么美,却美得让人心碎。
何鑫眉头抖了抖。
唉,不要,上帝啊,不要让他们黑手党的绝情太子也来一出爱情沦陷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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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儒策本就擅长放电的眼睛,此刻又充满了嗜血的情波,生生将石清远电得打了个寒颤。
“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滕儒策深吸一口气,热啊热啊,好热啊,“不如……我们俩就因势利导地……来一场。”
“混蛋!你休想!你胡想些什么呢!你休想沾我的便宜!”石清远再热再难受,她也知道和滕儒策睡一夜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她珍藏了二十一年的非常珍贵的肉送给了一个吃过很多肉味的脏狗!她可不是落雪然,视和男人睡觉为吃一个冰淇淋那么司空见惯、无所畏惧。
滕儒策这种睡过无数个女人的没真心的、没处男身的、没情义的花花公子,凭什么吃到她这么一个纯洁的身体?这也太不公平了?
“这也不叫我沾你便宜?各取所需,不是吗?再说了,目前我们俩都这样了,难道要被春药折磨死?解救自己也同时解救对方,不是挺好的吗?还有啊, 以我这样的长相,我这样的身材,我这样的身份,我给你做了解药肉,你一点也不吃亏的呀,还有谁可以比我更帅吗?”
“不许你再说了!你闭嘴!你乱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啊!闭嘴!”
“我的本领非常棒的,你试过就知道了,绝对让你满意……”
“混蛋!滕儒策!你、你、你别站起来啊!你坐回到水里去!”
“清远……你还是我老婆呢……和自己老婆上床,这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放屁!我们不是夫妻!我们俩有补充协议!”
“让那份补充协议见鬼去!来,清远,别独自煎熬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男人,……我给你……来啊,清远……”
滕儒策被春药拿得全身各个细胞都在叫嚣,他双目赤红,浑身的,衣服都贴在身上,跨出浴盆,向同样子身体发热发狂的石清远一步步贴了过去。
“你、你别过来啊!你若过来,我、我、我就……”
“就怎样?呵呵,就怎样呢?”
就怎样?石清远也结巴了,她也禁不住胡乱问着自己:他若真的饿狼一样扑过来,自己该怎样?
石清远呼哧呼哧的不断喘息着。
该怎样呢?
就势搂住他,然后……?
啊啊啊啊,呸!呸呸呸呸!石清远你这个大色-女,你怎么可以有这种乱乱的想法?
“你如果过来,我就一脚踢死你!”
“哦?”_ 滕儒策怔了下,马上就轻笑起来,他的声线,沙哑中透着一种慵懒,现在慵懒中又带着一份份的炙热,好听得要命。
“那好啊,如果踢得很累的话,我同意你改用你的手。”
“啊啊,滕儒策!你这个大色-狼!我们是契约关系!契约关系!!”
石清远高声叫着,其实呼吸越来越困难,头脑晕乎乎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对!你说得很对,亲爱哒,现在,你老公我,就是一只色-狼,呵呵,而且是一只很有战斗力的强大色-狼。来,宝贝,我知道你很害羞,我会对你温柔一点的。”
滕儒策张开双臂,就像是一只老鹰,一面向石清远逼近,一面急躁地拽着自己衣服。
上衣,嗤啦两下,就被滕儒策扯坏了,丢弃雪花一样丢到半空。
石清远几乎鼻孔喷血。
靠靠滴,她不要看啊,她不要看滕儒策这个妖孽暴。露身体啊!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睛这次如此不乖?总是不由自主往他身上看?
看了他精壮的胸-膛后,就想看他陈列着的几块秀气腹肌,看完了腹肌,又想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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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啊……眼前一朵朵桃花了……
石清远都不知道,她大喊着不要过来时,嘴边已经淌着口水了。
更何况……面对着表演快速脱-衣舞的男人,是有着一张绝美俊脸的滕儒策,而且这小子的身材……绝对很棒。
“啊啊啊……你还真脱啊,你太恶心人了……恶心……”石清远往后退着,一下子瘫倒在那里,双目撑得溜圆溜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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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你真美……好美……”滕儒策完全失了控,看着她完美的身材,他都觉得自己热血沸腾。
石清远这女人的身材,棒得没法比喻!
“放……放开我啊……”
石清远稚气的话语,让滕儒策猛然眯紧了凤长的眸子,盯着石清远看,问,“老婆,你别告诉我,你还是个雏子。”
嗡……
石清远懵了。
是啊,她确实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子啊!
悲催的!她为什么要是个雏子,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形下,败给一个花花公子?
她太亏了啊!
“我、我当然不是!”
“呵呵,那你为什么不懂得如何撩拨我?你碰一碰我啊”
石清远气得压根疼。
“我、我为什么要碰你?”
“啊,老婆啊,我们俩都被春药了,我难受,你也一样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