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远吓得身子颤了颤。口腔溃烂也就罢了,竟然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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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鑫和查理斯看到暗恒风从石清远家里出来时,已经很晚了,他们几乎以为老大要在这里过夜了,老大才晃着肩膀走了出来。
何鑫鬼鬼地笑,“老大,很爽吧?瞧把您给累得!悠着点嘛!”
明显的,何鑫想到不纯净的地方去了。
暗恒风瞥了一眼何鑫,冷哼,“废话真多!”
何鑫不怕,跟着暗恒风进入电梯,用胳膊肘碰了碰哈欠连天的查理斯,说,“老大,您还有什么隐瞒的?我们哥俩还不晓得您的战斗力?查理斯耳朵尖,他说他刚才听到了某个女人杀猪般的嚎叫。”
“喷儿!”暗恒风被这个比喻给逗笑了。
想了下,确实,刚才石清远被他用了内力的按揉下,果真叫得万分凄惨,确实很像是杀猪宰羊。哈哈哈。
暗恒风偷乐,查理斯和何鑫就用眼光无声地交流,一副鬼鬼的样子。
突然,暗恒风皱眉头抱怨,“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有的女人就是看着就让人烦。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石清远的一个朋友睡姿太差劲了!被我一脚给踹下床了。”
“啊?哈哈哈哈……”何鑫和查理斯都一起狂笑起来。
如果何鑫知道他们老大嘴巴里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最近痴迷的落雪然时,不晓得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第二天清晨。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人!我绝对要杀人!石妖女!你给我滚起来!奶奶的,你让老娘在床下睡,你一个人霸占整张床!啊啊啊啊,我要的腰快要断了!”
在落雪然声嘶力竭地吼声中,石清远那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懵懂地打量着四周。
“好吵哎……”石清远皱起小脸,用她嫩嫩的小手揉了揉眼睛,又撑圆嘴巴打了个惬意的哈欠,那才看到落雪然身上。
额(⊙o⊙)…
落雪然这丫头为什么眉毛像是火焰一直在抖?
而且掐着腰,不管她现在的蓬头垢面,不管她衣服地邋遢糟糕,就那样呼哧呼哧牛喘着,大吼着。
“你鬼嚎个什么啊,大清早的,饶了左邻右舍吧,吃奶的小婴儿都要被你吓出来羊角风来。”石清远又打了个大哈欠,坐在床边,晃荡着两条腿。
哇噻,好舒服啊,浑身的骨头都在欢畅一般,整个人仿佛轻了好几斤,有一种身轻如燕的错觉。
落雪然蹬蹬蹬走到石清远身前,尖叫道,“你这个死丫头!你知道我昨晚是睡在哪里的吗?”
“知道啊,你不就睡在我床。上的吗?”
“狗。屎!我醒来时是在地板上趴着的!我的腰都断成好几截了!你好狠心呀,你去我那里我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你却这样虐待我!我伤心,我伤心,我伤心!!!”
“什么!”(⊙_⊙)石清远一下子全都清醒过来,“你昨晚明明是睡在我床。上的!你喝多了,睡得像是一只死猪,喊都喊不醒你,我真怕你半夜吐到或者尿到我床。上。你滚到床下去,还是我让谁把你抱上。床的呢。”
“谁?谁抱我的?”
嘎。(⊙_⊙)石清远眨巴了下眼睛,转转眼珠,“就是那个谁啊。”
“哪个谁啊?”
“你不认识的。”
“你的男人?攻破你那层膜的男人?”
石清远翻了个白眼,“拜托落大小姐,请你不要动不动就将那层膜摆在嘴皮子上,以后你那些狗。屎相亲任务还要不要我出马了?”
“这孩子真阴险啊!”落雪然叽咕一句,马上堆上一脸笑,抱着石清远的胳膊,像是小猫蹭主人一样,“哎呀,清远啊,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我们俩谁跟谁啊,一定是我晚上睡觉不老实,自己又滚下床去了。”
“知道自己的猪睡相就好!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可没你这么闲,我要赶去上班。”
石清远扯了扯落雪然的脸腮,然后就急匆匆跑进洗刷间,洗刷,收拾自己。
落雪然看着一身淡粉色套装的石清远出炉,蓬着一头乱发,嚼着牙刷,摇着头叹息,“谁能够想得到,如此香艳迷人又高贵的石大经理,竟然是从这个狗窝里变身出去的。女人啊,个个都是魔术师啊。”
“好了,再电话联系吧,我先走了。”
石清远干脆利索地在门口朝落雪然甩了个飞吻,就套上鞋子蹬蹬蹬地出了门。
一到楼下,就看到了静候在豪华汽车旁边的墨枭。
他依旧是黑色主打色,黑色的T恤,黑色纯棉的休闲裤,漆黑的眸子。倚着名车,整个人都笼罩在晨曦中,仿佛一尊神像。
因为墨枭本就性子极冷,脸上都是板着冷酷的表情,又那么不苟言笑,所以整个人周身都环绕着不能近身的危险气息。
这个小区里很多女人经过时,都对这一人一车非常瞩目,却又不敢上前搭讪,谁让墨枭那张扑克脸吓死人呢?
看到石清远出来了,墨枭马上站直了,眼睛骤然放亮,“石小姐!”
“咦?阿枭?你怎么在这里?”
墨枭浅浅一笑,不敢直视美艳的石清远,略略低头,看着自己鞋子,嗫嚅,“我来接你上班……哦,是老大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