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恒风低声笑起来,“哦?那你就能够跟我拉下来脸?”
“你是我的床伴嘛!好不好,来一次吧,好不好嘛?”石清远重新爬上床,小手贪婪地抚摸着人家的肌肤。
一点点往下,一点点往下……
暗恒风强忍着欲-火,轻轻推开了她的脑袋,石清远满脸痴迷,嘴唇通红。
“唔,干什么?”
“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你占去我便宜,石清远,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和我?”
石清远嘟起嘴巴,焦急地嚷嚷,“为什么?因为你是我发生关系的唯一一个人嘛!”
“不行,这个答案我不爱听,不能够给你。”
“那、那因为和你一起很舒服……”
“不行,还是不能给你。”
“啊啊,因为、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暗恒风终于笑了,手指抚摸着她的唇,诱惑着,“乖,再说的好听点,我马上就给你。”
说得好听点?
还要怎么说的好听点?
都说喜欢他了,还不成吗?
“小矮子,现在是你难受,而并非我难受,你应该明白,此刻讨好我是多么的重要。快说,再说好听点,我马上就如你所愿。”
暗恒风掐了掐她,龇牙坏笑着。
石清远急得要死,偏偏这个男人还可以如此优哉游哉,她呜呜低声哭起来,拿着他的大手去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说什么?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啊,你教给我,我就说……求你了……”
“和喜欢一个意思的词……”
和喜欢一个意思的词?
石清远瘪起脸来。
不讨厌?
待见?
欣赏?
在石清远纠结的时候,暗恒风先撑不住了,引导她,
“你爱不爱我?说你爱我,我就给你。”
石清远恍然大悟,当然,是在迷迷糊糊要晕死的情况下恍然大悟的。
非常狗腿地点着头,“我爱你,爱你!我很爱你!行了吧,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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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全然不顾,外面的人,是何等感受。
所以滕儒策坐在不远处,看着小屋木,心情是何种滋味,想想都晓得了。
这就是他一瓶又一瓶往下灌的缘由。
他惯常在女人堆里采摘,难道还看不懂窗口透出来的那一重重影子吗?
他恨得几乎抠破了自己的手!
为什么,石清远那么急三火四地跑到屋里!
“我比他差哪里?差哪里?”
滕儒策醉醺醺地一口口吞着酒,早就觉不出来嘴里的液体是何种滋味。
曾有几次,眼泪悄悄滑落,他都固执地用手揩去。
他滕大少爷,也有今天啊!
哈哈哈……
他苦笑着,偶尔望向小木屋,心尖就仿佛有刀在割!
好疼好疼!
“为什么这样对我呢?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爱上我?怎么做?”
滕儒策衬衣全都被酒打湿了,醉眼伤怀。
查理斯一直关注着滕儒策,他对身边的小弟叽咕,“看到了吗?这个家伙要伤心透了!”
小弟也小声笑,“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查理斯鬼鬼地一笑,“你懂个球!咱们黑帝最富心机了,他悄悄给那石清远吃了春药,而且,晚上,黑帝还让我去调整了台灯的位置,啧啧,老大就是狠啊,杀人不见血!瞧见没,这位姓滕的少爷,只剩半条命了吧。切,敢和我们黑帝斗!活该啊!”
小弟听得眼睛撑大,伸出来个大拇指。
老大真叫阴险啊!
不过,能够阴险的来,那是智慧的体现!
一般人想要阴险,都没有那个本事呢。
查理斯在三点钟找墨枭交班时,才发现,人家墨枭压根就没有睡觉。
查理斯走过去,发现墨枭在丛林中,像是一只大雁,上下翻飞着,正挥汗如雨地练习着绝世武功。
那真是比武打片还好看啊。
查理斯看了一阵子,发现墨枭丝毫没有歇着的意思,就拍了拍手,喊,“我说墨和尚……该你去值夜班了啊。我困了,必须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