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还不是你一伙的!你该死!”
“噢,原来你是来埋怨我的啊,那不好意思了,我太累了,我要去洗浴了,你自便吧。”
暗恒风轻轻推开女人,越过她,旁若无人地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
石清远撑大眸子,看着暗恒风矫健的脊背,看着他修长的大腿,看着他挺翘的臀……她嘴边开始往下淌口水……
哇呀呀,她对他又恨又气又想吃啊……
怎么办,怎么办啊。
哗啦啦……浴室里传出来流水声,石清远纠结在房间里,热得浑身冒汗,她狠狠心,推开浴室的门,在一片水汽中,望着美男人健壮的身躯,一面吞口水,一面无耻地说,“暗恒风!你给我解药!要么你就给我当解药!”
她不好意思跟滕儒策耍赖皮,不好意思跟那个妖孽美男要,难道她还不敢跟暗恒风要么?
好歹的,暗恒风是她的床.伴侣嘛!
再说了,她对于暗恒风的身体熟悉了,脸皮也厚了,什么话也都好意思说了。
哦,兴他来了兴致,把她摁在哪里,强行玩一场颠鸾倒凤,就不兴她向他扑过去,索要翻.云.覆.雨?
男女要平等,好不好!
“解药?”暗恒风唇边扬起一抹微笑,“你去问查理斯有没有。”
“问他?他还不是听你的!你手下做了坏事,就该你来收拾残局!你给我当解药!”
说着,石清远已经开始搓着手,向人家暗恒风挪去,一边还在使劲扯着自己的裙子。
那裙子本就轻薄,又轻巧,禁不住她三扯两扯,就支离破碎,残落在地上。
暗恒风看着石清远,喉结紧了紧。
“石清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色很色?”暗恒风弯起唇角,坏笑着,睨着石清远。
暗恒风深呼吸着,伏低身子,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吸得暗恒风胸膛里发出一声闷啸。
暗恒风却在这时放开了她,石清远一个失落,迷惘地抬眼看着他。
那副可怜兮兮外加不知所措的湿漉漉的目光,看得暗恒风差点就心软了。
“要不,你去问问查理斯,到底有没有解药,如果有,你就说我说的,让他把解药给你。”
暗恒风貌似很冷静地说完这些话,推开了石清远,走出了浴室。
啊啊啊……为什么要这样?
为毛?
石清远抓着自己头发,真想一头撞到墙壁上去。
远处,可以听到那些公子哥们幺五幺六的猜拳声,想必他们也聚在一起喝酒取闹吧。
滕儒策悲戚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木屋。
从木屋里透出来一份昏黄的光,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形。
那数十人的保护圈做的那么严密,一个个都非常的认真冷酷。
将他和她隔开的,不是这群人,而是清远她自己啊!
她刚才就那样逃开了自己……
她宁可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里。
“去,给我拿几瓶酒过来。”
滕儒策沮丧地跟手下说。
“滕少,是要什么酒?白酒?还是威士忌?”
“随便!”
滕儒策的态度很恶劣,眼眸发红,眸底渗着绝望。
酒拿来了,他直接咕咚咕咚对着瓶嘴灌。
“滕少,别喝醉了,喝醉了又要难受了。”
“你管!我老婆都不管我,你管!喝醉?我还想喝醉呢!就怕醉不了。”
滕儒策越说越凄凉,坐在门口,望着小木屋,灌着酒。
查理斯凑到墨枭耳边说,“瞅见了没?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喝起酒来都很迷人,亏了他不是个女人,他若是个女人,我第一个上了他,太他奶奶的魅惑人了。”
墨枭看着滕儒策,突然就惺惺相惜起来,突然就觉得,那个喝酒解愁的人,应该是自己。
“用情了,才会受伤吧……”
墨枭幽幽叹息一声。
查理斯撑大眼睛,“哟,墨和尚,你快要成为诗人了啊!”
墨枭苦笑一下,撇下查理斯,走到一边独自呆着去了。
查理斯诧异地看看墨枭的背影,又看了看喝酒的滕儒策,也叹息了,“唉,怨只怨你偏要和我们黑帝斗!和黑帝斗,你不败才怪!”
***
暗恒风貌似是在看书,其实眼角的余光在打量着石清远。
这女人,此刻双眼通红,像是一头发情了的小母豹子。
呵呵,很可爱。
“我给你将查理斯喊过来?你自己问问他有关解药的事?”
暗恒风抬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石清远。
其实心底在狂跳。
“我不要问查理斯!我就要你!我要你!”
石清远举着小拳头,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