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有钱人就是牛叉啊!
出个门竟然还带着这么多物件……
“老婆,来吧,你陪我进去躺会儿。”滕儒策先狞笑一丝,挑衅性地瞟了一眼暗恒风,那才往他临时搭建的房子走去。
暗恒风的眸子紧了紧。
“你这屋子结实吗?这充气的床躺着舒服吗?”石清远仍旧一脸怀疑,扶着装头晕的滕儒策往简易屋里子走。
滕儒策一面抚摸着她的胳膊,一面贴近了她耳垂,哈着热气低声说,“呵呵,很舒服的,尤其是我们两个人躺上去,再动弹也舒服,使劲动也没事。”
纯粹就是**的语调。
“色痞子!你头不痛了吗?”石清远扭了滕儒策一把,滕儒策马上哎哟哎哟装病痛起来。
石清远扶着滕儒策躺在充气床上,却不料一下子被滕儒策圈着腰一起倒在了床上。
因为是充气的,很柔软,两个人在床上面弹了弹。
滕儒策一撑胳膊,将石清远摁在了身下,桃花眼眨啊眨的,“老婆~~你还记得吗?我们在滕家老宅里,差一点点就结合了……”
石清远蹙眉,脸红了红,“哎,你提那个干什么啊?”
“老婆,我知道一个秘方,治疗这个头痛最管用。”
“切,再编!”石清远翻个白眼,才不相信。
“呵呵,作爱疗法!只要我们俩做一场激烈的姓爱,这头痛病就好了。你不知道吗,作爱可以疏通淤堵的血管……”
“滚你的疗法吧!我要信你我是猪!滕儒策,你除了这些色点子,你还知道什么?别压着我,我起来。”
滕儒策马上将脸一皱,“哎呀,突然好疼啊,像是针扎一样……”
借势,他将上身全都压在了石清远的胸口上。
“那你躺平啊,别趴着了。”石清远是典型的刀子嘴豆付心。
“不行了,我不能动了,一动就全身都疼死了……”
滕儒策张开双臂,搂着石清远,顺便,悄悄地吃她豆腐。
查理斯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刚刚变出来的临时房子,凑到暗恒风跟前说,“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花招多得很,这又趁机骗石清远……老大,不如我现在就把石清远给揪过来。”
“那么麻烦干什么。”
暗恒风淡淡地倒了一杯茶,缓缓地喝下去两口,吸口气,“你瞧着点,看我怎么让石清远自个儿跑出来。”
“那么美的男人在她身边献骚,她还会主动出来?切~~”查理斯才不相信。
暗恒风邪性地一笑,扬声喊道,“该上药了!谁的脸该上药膏了啊!晚了可就一辈子恢复不过来了啊!”
查理斯和墨枭的嘴角一起抽搐。
腹黑还是老大最资深啊。
他的话音刚落,从简易房子里就急三火四地冒上来一个声音,“我!是我!我这就来!”
石清远急匆匆地跟滕儒策说了句,“你先歇着,我要去上药膏去!”
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子蛮力,将滕儒策一推,她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滕儒策仰面朝天在垫子上弹了好久,乖乖,这女人使得力气真大,差不多真要将他推出个脑震荡了。
“该涂药膏了吗?”石清远慌慌地跑到暗恒风身边。
暗恒风狠狠瞪了石清远一眼,讥笑道,“这真是,金钱诚可贵,偷换价更高,若为一张脸,二者皆可抛。”
查理斯哧哧地偷笑。
石清远撅起嘴巴,咬牙,“行了吧,你干什么阴阳怪气的,你不会好好说话了?到底要不要涂药膏啊?”
暗恒风扬起眸子,犀利地说,“若不涂药膏的话,你便怎样?”
“我……”石清远眨了眨眼。
“你便继续跑回那个男人身边,和他亲亲我我?”
石清远红了下脸,“什么亲亲我我啊,还翻云覆雨呢!人家是病号,人家的脑袋被砸了个包,现在头晕头疼。有点同情心行嘛?”
“那我也受伤了,我也是病号,我病得很严重!”
“你什么病啊?”
“我某个部位打结了,血脉不疏通了,你给我捋回来!”
石清远瞪大眼睛,“什么部位啊?我又不是医生!”
暗恒风坏笑一丝,贴着石清远的耳朵小声说,“还就只能你一个人给我治疗!这里,被你气得打结了。你用嘴也好,用手也成,给我捋直他。”
石清远顺着暗恒风的手看了一眼,马上就羞得脸通红。
暗恒风挡着的手,赫然指着他的裆下。
石清远狠狠剜了一眼暗恒风,也咬着暗恒风的耳朵,脸上浮着一抹色笑,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怕……我用嘴巴,咔嚓一下给你咬断?”
换做别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下意识被瘆得抖几抖。
可是暗恒风是谁,依旧面不改色,浅浅笑着,一手撩到了她的胸口上,低笑着说,“咬断了那不是你的损失最大?你这辈子可怎么过?守活寡?你若聪明,不如留着它,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天天像是坐飞机一样,多好。”
石清远瘪了瘪嘴角。
她认栽了。和暗恒风比拼下流,她是要败了的。
翻了翻白眼,“到底还要不要涂药膏?”
“涂!”
“那还不快点?”
“你急什么,有什么好事等着你去干?还是某个人撩得你心口乱乱的?”
暗恒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也变得拈酸吃醋起来,瞟了一眼石清远。
“给你,喝杯水,吃完饭都没喝点水。”
暗恒风递给石清远一杯茶,查理斯在旁边看得直生气,最后撑不住,查理斯插嘴说了,“石小姐,你看看我们老大对你多好,多细心,连你喝不喝水都惦记着,你也出息点,不要成天往别的男人身边跑。”
石清远没有喷了茶,暗恒风却咳嗽了起来。脸色诡异地变了变。
石清远审视了一番暗恒风,啧啧赞叹,“别说,你有点像我老妈了。”
“别废话了,进来涂药膏!”暗恒风绷着一张俊脸,率先走进了木屋。
石清远屁颠屁颠地跟着进去,关乎她的脸,她再配合没有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暗恒风覆过去身子,正要给她涂药膏,却看着她那副样子,先怔了怔。
很乖,很可爱,嘴唇很迷人。
肉嘟嘟的嘴唇……
于是,暗恒风先趴伏过去,吻了她的嘴唇。
“啊……唔唔……”石清远吓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暗恒风闭合的眼睛,一脸沉醉的表情,她又呆了。
吻很轻浅,很快就结束了。
暗恒风都离开她的嘴唇了,石清远还大睁着眼睛,发着呆。
“怎么?没吻够?看你这个表情,意思是还想要?”
暗恒风裂唇坏笑着,蓝眸湛湛。
“我看是你还想要吧,瞧你这副大尾巴狼的样子,哼!本小姐的嘴唇很甜吧?”石清远朝暗恒风的鼻尖皱了皱眉头。
“是很甜……”暗恒风被石清远这副淘气的样子撩得心痒难耐,又贴过去,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石清远脸红了。
她发现,她竟然迷恋上了和他接吻的滋味……
暗恒风给她涂上了药膏,调侃,“嗯,这样子看,总算好一些了。你这张脸终于从魔兽级别变成了贪食家禽级别。”
“什么?什么贪食家禽?”
“猪啊!哈哈哈……”
“你……该死的!”石清远翻着白眼,气鼓鼓的。
这还像话吗?刚刚还亲过她嘴唇,这马上就来窝囊她。
却同时讶异:天哪,她竟然开始和暗恒风打情骂俏了!
“老婆!老婆!”滕儒策在外面喊叫着。
“干嘛?”石清远百般不情愿地从床上坐起来,先看了一眼暗恒风宽阔的脊背,那才回应,“什么事啊?”
“你出来一下,老婆!”
“是不是他脑震荡征兆明显了啊。”石清远赶紧穿鞋,往外走。
暗恒风讥笑,“他脑震荡?脑震荡有那么容易得的吗?”
石清远走到外面,就看到滕儒策坐在一张桌子前,向她招手,“来,老婆,过来一起享用提拉米苏和奶茶。”
“她的脸不能饮用奶制品,会过敏。”暗恒风接话,也走过去,摸了摸石清远的头发,将一杯绿茶递了过去。
三个人都围在桌前,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确切的说,是滕儒策竖起了进攻的毛刺,而暗恒风,却仍旧摆弄着他的手提电脑。浑身轻松。
“亲爱的,来,尝尝新鲜出炉的提拉米苏。”滕儒策用叉子叉了一小块甜点,往石清远嘴边送。
石清远张嘴吃下去,滕儒策就体贴地笑问她,“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嗯,味儿很正点。”
石清远点点头。
滕儒策和石清远当着暗恒风还真像是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的。
暗恒风也稳得住,一个字不说,就是坐在那里,玩着电脑。
过了一会儿……
石清远小眉头略略皱了皱。
唔……为什么觉得胸口一阵阵热气在翻涌呢?
咳咳……烤得嗓子眼都发甜哦……这是怎么了?
石清远端起来绿茶,咕咚咕咚灌下去几大口,试图将这份奇异的热气退下去,可是……热得更难受了!
暗恒风淡淡地抬眼,瞥了石清远一眼,轻轻一笑。
继续玩他的电脑。
滕儒策不知道石清远的异常,还在给石清远讲着笑话。
石清远的心跳越来越快,胸口里越来越热,嗓子越来越燥热,她的小手死死扯着衣服,开始慌乱了。
为什么……她一直想往暗恒风的下体方向去看?
啊啊啊,莫不是疯了?为什么她变得那么色?
老想往人家关键部位看呢?
情不自禁往暗恒风的裤子拉链那里瞄了几眼,她脑子里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色。想:
他拉开拉链的景象……
它一定很热,很硬……
如果攥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