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要说。
“潇阳的妈妈对我有恩情,她妈妈几年前去世后,潇阳的监护权就给了我,只不过,她一直在中国呆着,没有去美国。她在我眼里,相当于一个养女。”
(⊙_⊙)
路真真惊讶地看着霍斯,看着他嘴角一抹淡淡的得意的笑,好像看透了她的心事,顿时红了脸,低头嗫嚅,“我……我又没有说什么……你解释什么……”
好啊潇阳,她竟然敢蒙她,说什么她和霍斯是两情相悦!你等着!
抬眼,发现霍斯还是那样热烈的锥子一样的目光锁定在她脸上,顿时心猛一跳。
该死,干嘛这样看她?他不知道吗,他的眼睛很锐利,好像是看到猎物的秃鹰,占有欲那么明显而强悍。
看得她心底毛毛的。
“科斯达说,医生让你在医院里最少再躺一周,你这样跑出来,对于伤口复原很不好的。”
“要不要喝杯咖啡?我刚煮了。”
“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我说让你现在就回到医院去!现在!”
霍斯走到门前,向外面黑黑的夜看了看,嘟噜,“起台风了,不能下山了。”
“啊?你今晚要住在这里?”
这里有药吗?有医院的急救措施吗?万一伤口出现问题,可怎么办?
亚当。霍斯瞄了瞄路真真,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说,“这里什么东西都有,一应俱全。我也吃过药了,只剩下伤口的换药了。你给我换完药,你再走也行。”
“台风了,我怎么走?”
霍斯特有所指地说,“不是有雷焱吗?”
路真真想也没想就说,“他是老板,我哪能随便支使他。”
霍斯暗暗开心一点。
嗯,只是老板吗?
换药,换药……路真真发现她心跳好快。
霍斯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她竟然面对着他一块块腹肌,有点不能喘息。
外面台风大作,真的仿佛有八九级的大风。
山上这座小木屋,有一百多平方,温暖而安全。
像一个鸟巢,是一处如此幸福的栖息地。
路真真感觉嗓子好干。
“你自己不能上药吗?”
吞吞唾沫,路真真想要放弃给霍斯换药。
想一想吧,一个无比彪悍、壮硕的男人,裸着上身横在床上,而那个伤口,该死的,竟然在小腹……
需要拉下去一截内裤,才可以上药……
太让人喷血了!
霍斯扫描到路真真脸上的羞红,暗暗欢喜,脸上却有点为难,“啊,我自己够不到,弯着身子去涂药,伤口会扯开的,会痛……”
(⊙o⊙)…
这样说来,也只能她给他上药了。
呼呼……
路真真深吸几口气,才鼓足勇气,趴过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解着他的纱布。
虽然做了快速复原的医疗处理,那颗子弹留下的伤口,还是让路真真惊得狠狠吸了一口气。
“嗬……你以后可要注意安全吧!”
埋怨着,心尖都在痛,皱着秀美,微微张着嘴,仿佛那伤口是在她身上一样。
“不疼……你比医生管用多了,你给我换药,觉不出一点疼……”
霍斯枕着自己胳膊,静静地看着女人。
路真真给他换药时,那副专注和心疼的表情,让他心底热乎乎的。
“给你消毒了哦,要忍一忍,可能会有点疼的……”
“嗯……”霍斯罕见的,那么乖。
路真真的手都在颤,却还是麻利地给他换了药,再铺上新的纱布,封好。
“总算弄好了……累死人了……”路真真松了一口气,收拾着医药箱。
“霍斯,你想喝点什么?你不能喝咖啡和碳酸饮料,干脆给你准备点燕麦片吧?”
“……”
竟然没有回答。
路真真诧异地转身,一看躺在床上的亚当。霍斯竟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睡了么?那就睡吧,你是病人,是该早休息的。”路真真掀起丝被,轻轻地给霍斯盖上,刚转身,手腕就被铁掌一把抓住。
“啊……你没睡着?”
霍斯依旧闭着眼,微微坏笑,“睡着了……可是你包的伤口不好,很疼……”
“疼?天哪,不会有问题吧?我再检查一下,再重新给你包一下吧。”路真真惊慌地掀开丝被,那么快地往下一扯霍斯的睡裤,再去拽内裤,伏过去脸,就想要拆开纱布。
“嘿嘿……”
却听到头顶上传来某人得逞的坏笑,等到路真真感悟到什么时,霍斯已经一个猛翻身,将她裹着压在了身下。
“啊……霍斯!你不能这样剧烈翻身,会扯到伤口的……”路真真食指戳了戳霍斯的额头。
“是啊,扯到伤口估计我会昏过去的……哎呀,一碰伤口就好痛的。”霍斯如此低声呢喃着,手却没有闲着,迅速的,熟练的,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上衣里,抚弄。
“霍斯,霍斯!你要做什么?伤口,伤口,你的伤口啊……”
还伤口呢,估计现在就是有人拿着枪顶在霍斯的后脑勺上,他也不会管的。
大手已经隔着文胸扣在了她胸脯上,他的呼吸骤然间就热烈如火了,粗喘着,身子涌动着,目光里都是火焰。
“路……路……”
呢喃着。
心,痛得不能呼吸。
雷焱想哭。
起台风了,弯道上的汽车兀自停在那里,任由大风的袭击。
灯开着,人趴着。
“雷总!雷总!可算找到您了!都凌晨两点了,您还没有回家,打您手机又关机……让我们都急死了!您怎么在这里停着呢?是汽车坏了吗?”
A4终于找了来,带着几个保镖,开了几辆车。
雷焱抬起头,双眼通红。
A4吓一跳,不过还是汇报道,“雷总,玄总受伤了,送医院了,他被人咬了……”
A4想不到,雷总的眼睛那么忧伤,那么悲凉。
眨眨眼,迎着巨大的台风,大声喊,“玄总去医院了,他被丁小姐咬了。”
雷焱那才眼珠子动了动,“什么?被丁小姐咬了?她疯了?”
丁典典?
咬了玄天宇?
难道……是那杯水的作用?
“咬他哪里了?”
“这……”A4支支吾吾,“这……是咬了关键部位。”
(⊙_⊙)
关键部位?
不是吧?
难道说……咬了玄天宇的老二?
连自己的伤心和悲沧都不及收拾,雷焱马上同情起玄天宇来。
他坐进了A4带来的汽车,掐着太阳穴靠在靠背上,“走,去永远看看玄天宇。”
A4发现,雷总的汽车根本就没有坏,好好的呢。
那……为什么雷总自己傻傻地停在路上,一停就是几个小时呢?
雷焱带领着一群人往医院去赶。
推开病房门,玄天宇正擤着鼻涕。
看到雷焱,玄天宇马上撇着嘴,哭腔,“呜呜,死雷焱!都怨你啦!你赔我的大好青春!你赔给玄家的后代……你赔你赔……”
雷焱挡住玄天宇丢过去的鼻涕,“哟,还活着呢?我以为你已经英勇献身了呢?”
玄天宇瞪一眼雷焱,“你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我诅咒你在床上那事时累死!”
雷焱抱拳,“呵呵,那我先谢谢你了,你责骂知道我喜欢那样风流地离去?”
说着,掀起了被子,去看玄天宇下面。
“嗬……”雷焱吐吐舌头,眨眨眼,“那丫的,牙齿真毒啊。”
咬哪里不好,竟然咬了人家玄天宇最羞的地方。
“啧啧,死小一,我为你真正的哀悼了,你真的完了,你以后连女人都没法忽悠了。”
玄天宇翻翻白眼,“什么啊!那还不是全部,不是最重的!”
“啊?还有更重的?”
你见过被绑了白纱布的某二吗?
玄天宇把自己的腿向外伸了伸,“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