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你。”苏文赫一本正经的回答,眼中的凉意渐无,化为炙、热的浴、火。
他的回答,让我瞬间满脸通红,男人这肉食动物的称号,真不是浪得虚名。想吃肉的时候,根本不会顾忌太多。
“你疯了。”我挣扎着,想要逃出他的怀抱。
“哼。临时起意,走,我带你去兜风。”苏文赫不容我拒绝,将我一把拽了起来。
偏偏不小心,还形成了十指紧扣,让我挣扎不开他的手掌心。他手心传来的温暖,让我慢慢放弃了挣扎。
“还是我开车带你吧,这附近的风景你不熟悉,我带你去看比这更美的大坝。”就当是分别前的温暖,所以我说话变得很温和。
“这么乖?”大叔回眸一笑,极淡的笑容,也足够让我回味一生。
“当然,就当是尽尽地主之谊。”我也笑了,笑得很开心。
如果苏文赫每个白天,都对我这么微笑,也不至于我恨他。从尊敬的大叔改口为厌恶的苏文赫。
他只比我大十岁,三十岁的年纪不至于叫他大叔,我不过是小女人撒娇,喜欢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称呼他。
开着我的白色雪佛兰,苏文赫坐在副驾驶,我带他去的大坝,开车的话,并算太远。
小时候追着牛羊满山跑,那些个坝子里,都留下了哥哥们和我的足迹。那是儿时最美好的时光,牛羊不见,着急的只是哥哥,我只会跟在他们身后,满山跑。
爸爸妈妈揍人,也揍不到我身上,因为我年纪最小,都被三个哥哥挡了所有的责罚。
“远吗?”苏文赫淡淡的问,双眼一直注视前方。
“不远。山上没有野狼,只有漫天的星星。”我笑着回答他。
其实,我们一直这么好好相处,那该多好。
“山上没有野狼?你怎么知道?”苏文赫调侃的问。
“最近几年,时代在不断进步,森林却是在不断退化,野狼也跑光了!”
的确,爷爷辈小时候,家的附近就有野狼出没,那时候森林茂盛,经济比较落后,到处都是原生态。
不像现在,野狼也逐渐变成了童话。
“这可不一定,或许就有胆大的,没有跑。”苏文赫笑着说,然后看了我一眼。
“那你今晚在山里的坝子过夜,看看有没有野狼出没,我明天再来帮你收尸。”我没有看他,一直专注着路线。
“好,你陪我。”苏文赫很干脆的回答。
“我才不要陪你。”
“你不陪我,你还想陪谁?”
“我陪我的床。”我说完,傲娇的看着他。
“别看我,看路。”苏文赫用手转过我的脸,认真的说。
之后一直无语,到了目的地,我将车停下,对他说:“要自己走几步路,不远,五分钟的路程。”
“好,别说五分钟,就算是五十分钟,你带路,我都会跟着走。”
听了他的话,我看了一眼天色,天色渐黄昏,这个双面人,即将变脸了吗?
当我们爬上了小土坡,再往下走几步时,记忆中的大坝出现在眼前,比家附近的大坝大了几倍,像个小草原。
“怎么样?不虚此行吧?”我得意的对苏文赫说。
“还行吧。毕竟比起内蒙古差远了!”苏文赫迈着悠闲的步子,在草地上走着。
看着他孔雀一般的态度,真是高傲不可一世,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能很好的驾驭每一种表情,甚至冷漠都让人觉得心动。
“这就是我的内蒙古,在我心里,独一无二。”我说完,像儿时一般迎风奔跑。
我跑着跑着,被身后一股力道揽入怀里,然后双双跌落在草坪上,还好这边的小草茂盛,摔得一点也不痛。
不知道是他选错了我,还是我选错了他。
苏文赫微微愣住几秒钟,才化被动为主动,吸、吮着我的红唇,他极尽温柔的亲吻,让我沦、为被动。
我们不停的翻、滚,在这还算辽阔的草坪坝子里,尽可能的传达着无法说出口的爱意。
“苏文赫,我再也不叫你大叔了!”良久后,我们停在了一个终点。
“嗯。你叫我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乖乖听话,少让我烦心。”他轻轻拿掉我脸上的青草,淡淡的看着我。
“苏文赫,苏文赫……。”我忍不住大喊他的名字。
他说的,让我乖乖听话,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说什么?他没有说清楚,要我怎么听话。如果乖巧的躺在床上,任他宰割,那我一直很听话。
甚至,只要他喜欢,他说他、要,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可以奉陪。
喊着他的名字,问不出口,他说的乖乖听话,到底指什么?
“傻丫头。”苏文赫宠溺的用鼻尖蹭我的鼻尖,深情四溢的看着我。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他丁点的爱意。却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于是悄悄在脑中,将他这抹难得的表情清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