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意都做,主要是运输,配件之类的。”许大夫像是一下子被锦楠的样子吓到了,不明白的说着。
运输?配件?像是一下子抓到了什么,“你们的主要合作对象不会是景天集团吧。”
那个许大夫也是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公司主要经营商就是景天集团。”
锦楠像是大害,一下坐在了地上,心脏狂跳,感觉抓到了关键的,又像是什么都毫无头绪乱成一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上帝之手吗?
“你说这个素未谋面的邮件朋友帮你爸爬上位,那么你怎么知道这个疗养院就是这个人的?”
许大夫看到锦楠的样子也有些害怕了,支吾着像是不想说,可锦楠现在岂能容忍他吞吞吐吐,拿着刀子直接比在他脖子上,甚至渗出血来,那大夫吓得的瞪大眼睛喊着,“我全说,你别杀我。”
锦楠双眼猩红几乎是要贴在他脸上了,“快点说。”
“这个人好长时间都没有再给我爸发邮件了,我爸以为他消失了,这中间得有很多年了,后来大概三年前吧,这个邮件突然来了内容,他让我爸藏一个人,让他藏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当时受了很重的伤,脸刮花了,我爸赶到那个地点的时候,只有这个女人自己,屋子很乱,像是简单给这个女人处理过伤口,我爸请了私人医生把这个女的藏起来了。
其实他很害怕,当时就告诉我了,我也很害怕,可是我们不敢违背这个邮件,你懂得,是靠着他起家的,我爸知道要是不听话,很可能马上什么都没有了,虽然没尝试过,但是能感觉到这个神秘人很厉害的。
他每次给我爸提供的信息都非常准,他才一步一步战胜对手走到今天,所以我们不敢怠慢。
当时那个女人受了重伤,根本看不出本来面貌,脸上像是被烙铁烙坏了,特别惨,那皮肉几乎都焦了,非常恶心吓人,特别残忍,浑身没一块好肉了。
那女人差点死了,我爸几乎拼了命的亲自去请了个美国来的大夫才把她救活过来,但是那个女人昏迷了很久,邮件也没再来,我们就一直藏着,后来那个女人醒了,可是她怎么说呢,我当时才开始学医,也懂得一点,虽然那个女人整天发呆不说话,但是我看她的眼神就不对,所以当时我们请了个心理医生过来看。
结果那个心理医生在给她诊治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发疯了一样大叫,还把那个医生打了,我们才知道那个女人是精神失常了,当时非常吓人。
可我们也不敢拿她怎样,只好找看护看着,后来又过了挺长时间,那个邮件来说让把这个女人送到这家精神病院来,说这里是他的产业,可是我们无论怎么调查都调查不出来这背后的人是谁。
官方上登记的只是一个老院长的名字,可是我们打听过,并不像是那个老院长,而那个邮件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知晓我学医的了。
所以命令我在大三分科时候选精神科,我不敢不听,但我也无所谓,反正没有这个人指示我也会选择这个的,因为学的人太少冷门,好毕业。我们也觉得没什么,然后毕业我就来这家医院了。”
他叹了口气。“不过啊,那之后他再没来过邮件,我呢也是好奇心重想来这里的,当然也是那人让我这么做的,我爸分析觉得那人是怕我们泄露秘密,把我留下来当人质,可我更好奇那人到底是谁。”
似乎这个富二代心里的秘密也放了很久了,一吐为快倒是不用锦楠怎么威胁了,反而坐下来皱眉分析上了,锦楠感叹这个人心真大,另一方面也是充满疑惑的,“然后呢?”
“我在这好几年了,说实话,按照小说和电视剧这种悬疑套路,我觉得那个人肯定是这医院里的人,当然那个老院长最有嫌疑,虽然我没肯定是他,表面看起来他也没可能,往往演技最好的就是啊,我也怀疑过那个陆大夫,那人神经兮兮的,我觉得他更像是精神病。
我不过我到现在也没有猜出来,因为那个邮件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三年多了吧,再没来过,其实我最后还是怀疑是老院长,毕竟那不久后院长也死了,我在想是不是他死了所以再没消息,而且这医院也确实没人管啊,只有固定拨款的账号,我曾打探过那个账号,是个海外名字,我甚至找人去调查过这个人名的主人,却是一个街边流浪汉的名字。”
那人晃了晃脑袋,他这人生过的看着潇洒随意,实则这个迷却压着他一辈子想不透,恐怕要是那人真死了,一辈子都没有揭开答案的可能了。
锦楠听完则是愣在那里,轻轻摇头,1898绝不是那个什么老院长,那个人陆翰成调查过,不会是他。
不过如果这家医院真的是上帝之手的产业,那么躲在这里的老k岂不是早就被他发现了?
等等,不对,老k要躲多在哪里,也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吧?脑子一团乱,猛的抬头,“你刚才说一个女人?”
“对,就是一个女人?”
“可是我并没有在这精神病院里见过花了脸的女人。”
那个许大夫一愣,“她不出来的,这精神病院都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我知道,因为当初是我和我爸送来的,在这家医院知道的恐怕只有陆凡生一个人了。
从三年前她被送进来,交给陆凡生,我在这工作这三年都没再见过这个女人,这个医院也不算大,我四处查看,也有人身自由,可是我从来没在这里见过那个女人了。
我甚至怀疑那女人是不是也死了,或者被转移到了别处?反正当时我把她交给陆凡生之后,这么多年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
其实陆凡生这人有点奇怪,他白天几乎不在这,我有事求他带班也很快,但是不能深交的那种,他像是很不屑和人说话,我不知道别人如何,反正我和他同事这么多年,他和我说过的话没超过二十句。
大多都是点头的矫情。我试图想了解,他也很拒绝,我刚上班那会儿还大着胆子邀请他吃饭,他都以有事忙拒绝了,后来我也就淡了,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他一下那个女人的下落,他竟然和我玩不知道,好像从来没有这件事一样,神秘兮兮的,我也不敢多问,你懂得,我和我爸都是怕的。然后就这样了。”
锦楠诧异的张大嘴巴,心脏狂跳,没想到这家精神病院还有这样的秘密。
她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男人,这个许大夫忙慌张的,“我真的只知道这些,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个爱玩女人的,多有得罪,别杀我,求你了,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求你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饶了我吧,你要是好奇这个精神病院,你可以去问陆凡生,他应该比我知道的多,他在这里很多年了。”
陆凡生?锦楠想到那个说话神秘的陆大夫,那个为精神科学疯狂的男人,又想到老k那天晚上说的话,锦楠微微皱起眉头。这个人确实有问题。
“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样子?”
许大夫摇头,“我记不清了,其实也压根没敢去看她的脸,后来那张脸结痂了也留下了伤疤,非常吓人,哦,对了。”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拇指上有个刺青。”
锦楠心一跳,“什么刺青?”
“像是个图案。”他皱眉思索着,半晌比划着,想了半天,比比划划的在空中画着。
锦楠拿了纸笔让他在纸上画,那人画了半天也没画出来,最后,花了半天画出几个道道来,“我记不清了。”那人看着锦楠拿着刀子皱眉可怕的样子都快吓哭了。
锦楠一把撤过那张纸塞进怀里,拎起那个男人,“真是个怂货,这点事就吓尿了?你好歹也是个精神科医生,能不能拿出点魄力来,要是抗战时候,你肯定是汉奸。”
那男的还是吓得直哆嗦。
锦楠拿刀子在眼前,“想活命今天的事就别说出去。”
“我不敢说不敢说,我爸我都不说,求你了。”
锦楠哭笑不得,将这人手放开,踢了他一脚,“刚才的风度翩翩哪里去了?怂货。”
那个许大夫也是孩子心性,嘟囔着,“我以为你要撕票呢。”
锦楠拿过那人口袋里的钱包抽出几张纸币,“我现在算打劫了,别人要是逼急了你就说我劫了你的钱,ok?”
锦楠转了转眼睛,将衣服领子撤了撤,又在脖子上揪了几把,带着红印,搂过许大夫的脖子,“我看这样吧,那个拿钱买我的主意不错,包养我吧。”
那许大夫吓的一下跳出一米开外,快哭了,“饶了我吧,行吗?”
“怂货,你这个样子不是叫人误会我刚才威胁过你了吗?”锦楠又拿起刀来,那个许大夫像是经过了极大的心理斗争,得得索索的老远搂过她的纤细的腰肢,锦楠这才满意的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