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辰知道了皇后的苦心,为自己之前对她的不信任感到无比自责,加之这次以后,孟维维的伤势加重,他往凤仪殿跑的更勤了。
“爱妃,朕觉得你穿的太少了,前日就立冬了,棉衣棉裤的就穿上吧。”宁辰端着药碗,苦口婆心的劝道。
倒不是孟维维不想穿,只是皇上实在对她太好了。棉衣厚的惊人,生怕她冻着,她穿上以后都不能行动了,“皇上,臣妾实在穿不下去,你让内廷司的重新做一件薄的好不好?”
“好吧。”宁辰又说不过她,只好应了下来。
“还有,臣妾伤口早就愈合了,这些药就不用喝了吧?”孟维维星星眼看着宁辰,妄想以此说动他,毕竟这些药太难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医坚持让宁辰给自己熬。
对于上次孟维维喝酒导致伤口迟迟不能愈合之事,宁辰被张太医好好说教了一番,便不敢不听太医的嘱咐了,所以尽管孟维维撒娇卖萌,宁辰就是打定了注意不松口。
无奈之下,孟维维只好色,诱他,谁知这一色,诱不要紧,孟维维直接把自己搭进去了。
“皇上,你过来。”孟维维笑嘻嘻的勾了勾手指对宁辰道。
宁辰将药碗放下,疑惑的走了过去,低下头凑到孟维维那边,问她有什么事。
“呼。”孟维维冲宁辰的耳朵吹了口凉气,宁辰只觉得自己头皮一阵发麻,脸上突然就滚烫了起来。
孟维维没有发现异常,还在不知死活的调戏宁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宁辰抗在肩膀上了。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放我下来!”孟维维挣扎着说道。
宁辰嘴角轻勾,拍了孟维维的屁股一下,孟维维顿时就老实了,听他说道:“爱妃不是说伤口好了,不用喝药了,朕总该检查检查才能决定要不要继续喝药吧?”
孟维维脑子里突然就炸开了,没想到宁辰看起来正人君子,其实这么流氓?
“放我下去,皇上,臣妾喝就是了!”孟维维在宁辰肩膀上吱呀乱叫,下一秒却被宁辰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只见他眼神温柔的看着孟维维,低下头亲吻了她的眼睑,才轻声道:“现在知道要喝药,晚了。”
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孟维维已经完全沉浸思中无法自拔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让孟维维觉得自己变成了茫茫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着起伏的波涛不停漂流。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孟维维已经没有印象了,她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竿头,身体有些怪异感,孟维维皱着眉头起身,发现宁辰正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走进来。
“爱妃醒了?”宁辰笑着将汤放下,去洗了块帕子走到孟维维面前轻手轻脚的给她擦拭脸上手上。
“皇,皇上。”想起昨天晚上一夜春宵,孟维维就有些脸红,她低着头不敢看宁辰的眼睛,一边道:“皇上没有去上早朝吗?”
“爱妃猜猜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宁辰将帕子放下,把厨房里熬好的粥端过来,温声说道。
“嗯?”孟维维问了问系统,才知道现在都第二天下午两点了,心里顿时一惊,“妈呀,我,我忘记去给太后请安了!”
“好了,别急,朕让人去跟太后说了。”宁辰不说不要紧,一说,孟维维的脸更红了,这种事怎么能跟太后说呢,她天天盼着皇孙,都盼了大半年了,这下恐怕她一看见自己就要问个不停了……
“饿了吗?喝点粥吧,昨晚,是朕不好,没有问爱妃的意见。”宁辰自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只是做都做了,他自己心里也挺美的,所以才没说罢了。
孟维维做了一晚上剧烈运动,能不饿吗?正好粥没有那么烫了,她没让宁辰喂,接过来就是一顿狼吞虎咽,喝完才觉得自己浑身有劲了不少。
谁知道宁辰这个人还上瘾了,见孟维维嘴角有粥,凑上去就是一个绵长的吻,孟维维直接就瘫软了,轻喘着斥责道:“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凤眸含水,一瞪宁辰顿时让他一阵火气上涌,要不是顾及孟维维的身体,恐怕又是一顿翻,云,覆,雨。
“爱妃若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朕,朕可不放过你了。”宁辰揉了揉她的发顶,软软的,有花香的甜腻。
闻言孟维维顿时就老实了,撇撇嘴不敢再跟宁辰闹了,只依偎在他怀里,道:“皇上这些日子要多加小心,昨天靖王给臣妾传消息,让我这些日子多注意着你的动向。”
“哼,看来朕不对付他,他不知道收敛了!上次王如烟的事,莫不是还没有给他教训?”宁辰声音冷了下来,冷哼一声说道。
“谁知道呢?”孟维维有些累了,倚在他怀里嘟囔着说道。
“爱妃不用理会他,朕会注意的,若是他再要跟你见面,你不用迁就他,朕不会有事的。”宁辰担心靖王对皇后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一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说道。
“嗯,臣妾知道了。”孟维维说完没一会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宁辰只能无奈的轻笑一声,给她盖好被子,塞了塞才去了内廷司,吩咐管事重新给皇后做一套轻便的衣服,这才去书房处理那些个劳什子的公务。
对于靖王的事,宁辰早就有了计划,只是迟迟没有实行而已,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对自己做过再多不好的事,他身为皇帝,也不能对他赶尽杀绝的。
一直给靖王机会,希望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能让靖王悔改,谁能想到,他一直不知悔改,还越发变本加厉。
“王喜,传安远将军。”宁辰坐在书房,对一旁的王喜说道。
王喜诺诺称是,才走出两步,听得宁辰道:“对了,把孙挚也叫过来,安远将军能不能把朕说的都记住也是个事。”
闻言王喜没忍住笑了笑,的确,安远将军那个马大哈,还真不一定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