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幸运的人吃到过,评价吃过它之后,就再也不想吃其它的水果了。我亲自去山上把那种植物挖了回来,让人好好培养,话说,也快到了它成熟的时间了。”
翎月在后面听的‘口水直流‘,但是还是留了一份心眼。
鹤梅知忘记了言多必失这个道理。
翎月:“梅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要不然怎么一直劝我去清音轩!”
鹤梅知:“我能有什么瞒着你,就是担心你,还有带你去看看你母亲生活过的地方。”说到这个鹤梅知也有些哽咽。“那种水果也是为你母亲栽的,只可惜她没有等到水果成熟。”
鹤梅知说到了母亲楚楚,翎月的记忆里一直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她是这么的温柔,声音是这么的好听。她母亲生活过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鹤梅知打感情牌真的是打对了,翎月就吃这么一套。
翎月:“还是不行,我去了师傅和师兄怎么办?”
鹤梅知:“他们这么忙,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们还得分心照顾你,再说了,你只是去玩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翎月想:我有你说的这么没有用吗?好歹我也会……也会……好像除了爱惹事真的没什么会的了!
翎月终于点头,鹤梅知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倔女儿劝动了。也算自已大功一件了。
鹤梅知:“燕绥,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出发,清音轩离京城还有好长好长一段路。”
燕绥:“是,先生。”
翎月:“等等等,等一下,梅先生这么急。过两天再去呗!”
鹤梅知:“决定了就要做,哪能一直拖。”
翎月苦着脸,“总要等我师兄回来,跟他道别吧!”
鹤梅知:“跟你师傅说一下不就好了,再说,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对吧!”
翎月:“……”
翎月把收拾东西的重担交给燕绥了,反正她比自已还清楚要带什么。跑去跟师傅说,“师傅,梅先生叫我去清音轩。”
无尘子想:动作这么快,这就劝动了?一边骂翎月没有良心,一边松了口气,翎月出了京城,又有鹤梅知在身边,安全有了保障。
无尘子:“去吧!”
翎月:“你就不留留我,不怕以后我跟你不亲了?”
无尘子:“你敢!早上才说把我放心里,现在就跟我说不跟我亲了。哎,养了一个好徒弟。”
翎月:“……”
翎月想:师傅,论装可怜还是你厉害!
无尘子送翎月到门口,鹤梅知和燕绥都在门口等着了。
无尘子:“去吧!你母亲也非常喜欢哪个地方。”
翎月上了马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着无尘子那张被时光雕刻过的脸,眼眶不由的湿润了,用力的挥手,“师傅!”
无尘子也跟着挥手,直到马车再也看不见。
翎月坐在马车里,心情顿时不好了。燕绥也没有提起话头,鹤梅知就更不敢说话了,要不然翎月一个抽抽,嚷着要回去怎么办?他可没信心把翎月再劝出来。
实在不行,用绑的也可以,但问题是他要承受的起那股怒火。惹急了她一辈子都不认自已,这不是亏大了。
鹤梅知忘了解释翎月的母亲怎么会在清音轩住过。翎月猜出鹤梅知是自已的亲生父亲,那母亲在清音轩住过也很正常。就没问。这样!两个人就云里雾里的忽略了这个疑点。
皇帝昏迷不醒,各地的事情都等着处理,景言桌子上堆的公文都有一座山高了。
景轩、景言都在病床前伺候,喂了第二次药,也不见景肃醒过来。
景轩:“六哥,四哥不在,父皇又昏迷不醒,朝中的事情都等着你去处理呢!父皇这里有我守着。”
景言:“七弟说的是。你也照顾这么久了,回去休息一会儿再过来吧。”
景轩:“皇弟不累,只希望父皇快点醒来。”
转过头看向李安,“好好照顾父皇和七弟,七弟还小,你多看着点。”
李安:“奴才知道。”
景言这才安心离去。
景轩:“李安,你去我殿把我那套紫色的衣服拿过来。”
李安:“是。”
李安出了御书房门,还没有等景轩做什么,就又折回来了。
李安:“奴才派人去拿了。”
景轩:“本皇子让你去,你没有听见吗?难道我还使唤不动你一个奴才了吗?”
李安行礼,“奴才不敢,只是,奴才是皇上身边的人,自当听皇上的命令。”
“好,好个奴才。”景轩明着是夸奖,暗里带着丝丝的怒气。
景寰离去是交代过李安,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在皇帝的身边,寸步不能离开。即使得罪七皇子也在所不惜。
景轩:“本皇子累了,休息好再来照顾父王。”
李安目送景轩离开。
景轩肚子里一股火,他竟然被一个太监顶撞。总有一天,他要这老太监生不如死。现在他第一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还得好好感谢那个人。
景轩悄悄的出宫了,去了一个秘密的据点,那个人就落脚在那里,却不知道自已身后很着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
他轻轻的拍一个普通人家的门,对了暗号,门才打开。“你家主子呢?”
小厮回复,“在里面发泄呢!您来这边等等。”
景轩点点头,进了另一间屋子里。等了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那个人才姗姗来迟。
景轩:“郑兄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郑秀没有回答他,反问道,“怎么样,成功没有。”
景轩:“有郑兄的帮助,当然不会失手。那个人永远也醒不来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郑秀:“简单,把火引向国师府,国师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不把它斗倒,你很难成功。”
景轩:“国师府深受父皇的器重,搬动它何等难?”
郑秀:“你说的对,它深受器重,所以,他也是各个势力的眼中钉。你父皇吐血的时候,只有他个一个太监在场,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你就把这个消息当着大臣的面说出来就行了。其余的就不用管了。自然会有人跳出来帮你收拾他。”
景轩眼睛一亮:“郑兄好计谋。”
郑秀继续说:“到时候只剩一个六哥了。他翻不起什么风浪,但是你想登上那位置,还是得靠武力。”
景轩说出了两个字,“宫变!”
郑秀瞪了他一眼,问“你怕了!”
景轩噎了噎口水。
郑秀:“如果不这样做,你认为大臣会推举你?不会,肯定会推举你六哥暂管事务,再等你四哥回来,更没有你什么事了,到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景轩:“十万铁甲军就驻扎在城外,我这样做不是找死吗?”
郑秀:“京畿大臣不是你的人吗?到时候封锁城门,我的五百人直接先潜入皇宫,你的人在外面,里应外合。到时候……再说,他的铁甲军没有虎符难以调动,在城外有怎么样,就是个摆设。等到他回来了你已经登基了,他再出兵就是谋反,到时候灭了他也名正言顺。”
景轩:“何必这么麻烦,拟一份假的诏书不就好了吗?”
郑秀嗤笑,“天真!你以为诏书是想拟就能拟的吗?大臣们肯定会检验,再说了,他们会让你登上皇位吗?不用武力他们会服你吗?告诉你,都不会。如果你想坐稳这个位子,只能像我说的这样。要不然,等你四哥回来,你连风都摸不着了。”
郑秀继续挑拨,他就是想看景寰回来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一转眼,两天已经过去了,皇上都还没有醒来。朝中人心惶惶,太医也提心吊胆的,看脉相来说,皇上已无大碍,为什么就是醒不来呢?
景轩按照郑秀说的那样:“父皇吐血的时候,只有两个人无尘子和太监李安在场。”
众位大臣七嘴八舌的说着,礼部尚书云时与无尘子交好,本来想给无尘子说句话,但是他只是一个尚书,还是礼部尚书,根本没有实权。新来的兵部尚书傅泽也没有说话。
结果。李安入狱。
刑部尚书吕思淼带人封锁了国师府,无尘子并没有反抗。
吕思淼:“国师,对不住。这是众大臣商量出来的,只要皇上醒来,就会知道你是无辜的,放你出来。”
无尘子:“没什么对不住,清者自清。”
无尘子被抓进了大牢,在皇宫里学习的慕枫也不例外。
慕枫在皇宫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惜他根本出不来,只能干着急。接着就被带进大牢,官兵粗鲁的推了他一把,差点摔倒。
牢房里,无尘子坐在地上。慕枫看见师傅急忙问,“师傅,你怎么在这里?师妹被抓去哪儿了?”
无尘子:“不用担心,你师妹被鹤梅知带去清音轩了。”
听见无尘子这么说,慕枫松了一口气。他和师傅是男人,吃点苦算不了什么?师妹一个女子……
慕枫坐在师傅无尘子身边,小声的说,“师傅,您还好吗?”
无尘子:“你相信是我谋害的皇上吗?”
慕枫瞪大了眼睛,“当然不信,师傅一心为国,日月可鉴。”
无尘子:“当晚,皇上让我卜卦,卦象不是很好。然后皇上就吐血了!一直昏迷不醒。”
慕枫:“那我也不信!”
无尘子摸了摸徒弟的头,“乖……”他心中的疑惑没有给慕枫说,这就是谁对国师府布的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