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专业就是学的设计,而且当年大一就获得了很多设计的奖项,跟渣男了断后,便想着继续自己的设计之梦,于是那次才在工厂碰到了我。
我一边听,一边感慨,这王波波啊,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却偏偏让她碰到这种渣男,可真是一辈子的前途都断送在上面了。
因为我知道她的过去,她不好意思跟我一起,从我工厂里出去后,马上就应聘上了第二家公司,人家很看好她,但是眼镜渣男打游戏买装备,几乎一个星期就把王波波连带利息还给他的剩下的那十几万全丢进去了,又没钱花怎么办呢?
就去找到王波波的公司闹,找她要钱,还把她以前的视频啊,照片啊什么的,各种难堪的,污秽的全发给她公司里的同事。
王波波怎么还能干的下去,逼得没法子,公司是别想进了,只好重操旧业。
而且据她讲,现在那个渣男还时不时地来找她要钱,不给就赖着不走,在她租的小房子里发疯,后来又遇到这变态的魏老。二,不仅给的钱少的可怜不说,还经常打她,简直是当成了出气筒。
王波波根本已经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难怪魏老。二人跑了,她要抓住我叫救命,根本问题没有根本解决,她出去也是相当于死路一条。
“周姐,我知道您在C市有门路,您一定帮帮我,我能求的人只有您了。”对王波波来说,我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她那绝望的眼神,让人看了都不忍心。
但要说门路我还真不多,不过狮子多了,我麻烦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两件。
看见我点头,王波波才收住哭声,慢慢恢复了冷静。
我拉着她的手,她的身材是蛮丰韵的,当初若是找个好点的男人,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拍了拍说道:“我先给你安排住的地方,那个渣男……我得想个法子让他彻底消失。”
王波波以为我说的是要把他干掉,吓得收回了手:“不不不,我至是要他以后别来缠着我就行,周姐,您可千万别……”
我笑了笑:“我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刚才你没看见我都阻止李康了吗!我怎么会干那种事情呢。”
说道解决眼镜渣男,我第一个想到的是狗子,也就是曾经帮我找人带我去冻库里把那个渣男揍了一顿后来又找到他们住的地方的家伙。
不过了解到渣男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后,我改变了主意,又让狗子动手,搞几次渣男就会明白过来,我们只敢教训他,却不敢对他怎么样,他还是会缠着王波波不放,那么只有请那个人了。
我带着王波波离开了KTV,驱车赶往工厂,又在工厂周围找了个相对安全的旅社,租了间长期居住的房子,也就千百块钱搞定,又给了她一些零用钱,我就走了。
帮人当然要彻底,当然这里面不排除我有对自己利益考量的成分,王波波的设计能力是有的,而且很对我的胃口,如果能帮她解决了这麻烦,让她到我厂里上班,自然是双赢的局面,何乐而不为!
我去工厂转了转,把上午的事情都处理好了,马不停蹄地便往霖少彦家的方向赶。
车子停在他家别墅的街道上,电话给了霖少彦,他正好从公司回来,便约了他出来。
夕阳如血,霖少彦出现在别墅斜坡上,一身白的晃眼的衬衫里塞满鼓鼓囊囊地肌肉,我心跳加速,脚步加快地走了过去。
他面对着太阳落山的方向,整个人沐浴在橘红色的光幕中,微微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道细细的笑容,只是那顶灰色的帽子有些扎眼。
每次见到他,我都会产生一种新的惊奇的感觉,他明明行头跟上次几乎没什么区别,却总是分外让我有好一阵的发愣,仿佛少看了几眼就要吃亏一样。
我走到跟前打趣道:“霖少彦,每天打扮地这么帅气,是想要迷死少女少妇啊?”
霖少彦挤了挤眉毛:“叫少彦,我不喜欢你叫我全名。”
我呵呵一笑:“我就喜欢叫霖少彦。”
“霖少彦,霖总裁,霖老板,霖先生?……”我夸张地变着法说道。
每当这个时候,他被我的话堵得没地方回答,就会有一张或是略显干燥,或是微微湿润的唇把我的所有退路都封上。
他仿佛一个会吸阳气的怪物,浓烈的吸允要把我砰砰跳动的心都要给吸出来一般,偏偏我又对这种感觉毫无抵抗,就那么任他吻着,我感觉我的身子都似是要从这斜坡上融化掉,变成一滩水,流进水沟里,汇入大海中了。
两分多钟后,我俩倏然分开,各自喘着粗气,相视一笑。
跟他认识这么久了,对彼此的身体也足够熟悉到每一寸角落,偏偏我们却老是像刚读高中的学生偷偷约会时那样的青涩。
他牵着我的手:“我妈出去参加画展,晚上还有一个宴会,要很晚才回来,咱们进去吧!”
我自然懂他的意思,所谓进去可不是那么单纯的而已,我故意从他手里抽出手来,又反过去拉住他占据了主动权:“我来找你是谈正事的,就别进去了,让你家里那些叔叔阿姨看见不太好。”
霖少彦没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就将我拦腰抱起:“放心,他们跟了我这么久,什么话该说,什么东西该见到,都心理有数,不会乱说的。”
我只好揽着他的脖子,被他扛到了别墅二楼,他的卧室。
前奏在他家外面我们就做完了,门一关,也不用矜持什么,就直奔主题,比起上次在车里,他的房间虽然没有那种刺激到要喊救命的程度,但是胜在能够自由发挥,我使出了全身解数,总算在一个小时内把他弄得精疲力竭,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
我趴在他硬邦邦流水线一样的胸膛上,盖着薄薄的短被,肆意把玩他的软肋,可是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就这样抱着他,也慢慢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