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肃和邢家言神色一凛,邢家言将手里的资料放下,“你的意思,这人很有可能,是接了杜谦和的生意?”
“极有可能。”
白程安面色十分严肃,“甚至,我还怀疑,这次突然有这么一大批人从加国入境,身份又如此混乱,是杜谦和故意的。”
凌肃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沉着声音,“也就是说,这批人里,杜谦和很有可能混在其中,浑水摸鱼地已经入境了。”
白程安眼里划过一抹欣赏,他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我就是这个意思。”
凌肃的拳头微微捏紧,“杜谦和这个老狐狸,如果真的这么做,那只能说明,杜婉对他很重要,我们算是捏住了他的弱点。”
邢家言却摇了摇头,“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把他给逼急了。”
“杜谦和如果没什么良心,大可以不管杜婉,我们想要抓他,简直海底捞针,可他如果回来,就说明,杜婉是他的死穴,他为了杜婉,恐怕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白程安立刻抬头,“凌肃,未央和棠棠那边……”
“你放心,我已经增加了足够的人手,未央怀着孕,已经不再去工作室,平常我也尽量不让她外出。”
邢家言沉吟了一会儿,“不是尽量,是一定不要外出。”
他温润的眼神变得锋利,“杜谦和如果回国,除了为了杜婉,应该也会为了他自己,你们如果是他,会怎么做?”
凌肃想了一下,浑身散发出了杀气,“会让有资格提出诉讼的人,彻底消失。”
“对,所以他如果狗急跳墙,最危险的人,就是未央。”
邢家言的话让凌肃不寒而栗。
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季未央出了事,他会怎么办!
“我明白的,在彻底抓到杜谦和之前,我不会让未央出门,这个风险,我冒不起。”
忽然,凌肃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看管杜婉的人给他打来的。
杜婉已经被凌肃接手,隐秘地关在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什么事?”
“少爷,杜婉闹着要见你,说如果见不到你,她就要去撞墙。”
对方声音很平静,知道杜婉对凌肃的价值,因此并没有将杜婉的话不当一回事。
凌肃心底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杜谦和很有可能会对未央动手,杜婉还有脸瞎闹腾?
他冷肃着脸说了一声“我很快来出来”,然后挂了电话,拿着那些资料对白程安扬了扬手。
“谢了,报酬我会打给你。”
“我不需要。”
“我知道,不过我老婆的事情,不能总无偿麻烦小舅子,未央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凌肃说完,大步走出了房间。
白程安神色异样地坐在那里,脑子里还回想着“小舅子”三个字。
这个词他可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只不过之前每一次听到,都带着无尽的讽刺。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能从凌肃嘴里再次听到,并且没有丝毫嘲讽的意味。
……
凌肃一路冷着脸,驱车来到帝都一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小区。
下了地下停车场,从一个隐秘的,上了电子密码锁的门进去,里面顿时变了风格。
“少爷。”
“她人呢?”
“在房间里,二十分钟前才消停。”
凌肃点头,表示知道了,表情冰冷地走进去,打开了杜婉房间的门。
“阿肃!”
杜婉本来姿势性感的躺在沙发上,看见是他,立刻眼睛一亮赶紧站起来。
她身上宽大的衬衫,从一侧的肩头滑落下来,露出光裸雪白的肩部,连带着胸前一小片风光,引人遐想。
“你终于来看我了,我让那些人去找你,他们都不肯。”
杜婉说着就要往凌肃身上扑,凌肃往旁边闪开,连一片衣角都没有让她碰到。
“阿肃?”
杜婉才注意到凌肃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你不是要撞墙的吗?”
凌肃冷冰冰地开口,黑沉的眸子里,盛满了讥讽。
“那就撞吧,我看着你撞。”
“凌、凌肃,你什么意思?”
杜婉有点慌,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带自己出去逛街,还给她买了限量的衣服和包包。
她不是,已经迷住了这个男人了吗?
凌肃勾起嘴角,“怎么?没胆子了?你以为,我是怕你撞墙才来的吗?”
他笑容残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杜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凌肃,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
他眯起了眼睛,“你只不过,是个用来抓你爸的诱饵,整天搔首弄姿,活像个婊子。”
他毫不留情的话,让杜婉白了脸色。
“你很缺男人吗?可以,优待俘虏我还是懂的。”
凌肃朝外面打了个手势,门开了,从外面鱼贯进来五个男的。
一个个长相身材魁梧,相貌凶狠狰狞,莫名充满了邪恶的犯罪气息。
“不就是男人吗,我让你爽个够。”
凌肃一个眼神,那几个男人就朝着杜婉扑过去。
杜婉从这些人出现开始,就真的吓到了,她聊骚看得入眼的人可以,可是这种,这种超出她审美的人,光是用她的眼睛看着,就令人作呕。
“不要过来!”
杜婉尖叫一声就想跑,然而房间就那么大,她轻而易举地被人抓住了手腕,像破布娃娃一样地扔到了床上。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身上性感的衬衫被粗暴地撕开,她引以为傲的身材,光裸地暴露在空气里,连一条内衣内裤都没有给她留。
杜婉的嗓子要喊出血来,身上有手在游走,她拼命地挣扎着,然而无济于事。
当她的腿被拉开,她才惊恐万分地求救。
“凌肃!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撕心裂肺的声音像是要穿破隔音的房间,凌肃打了个响指,那几个人毫不留恋地松开了杜婉的手。
她身上被捏出了指痕,衣服支离破碎,她只能尽力蜷缩着身子,脸上满是泪水。
“记住你自己的话,再有下次,别以为我会妥协,你对我的价值,只有这条命而已。”
至于其他,凌肃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