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她贪恋不已。
看着怀中不安分的女人变得如小白兔一般乖巧,罗云铮不由再次嗓子一紧,咳了出来。
他步履匆匆,直奔二楼卧室……
还没等关上门,舒曼就已经被罗云铮径自扔到洗手间。
重重被摔到地上,舒曼仍旧没有酒醒,
突然感觉好冷……舒曼以为下雨了,她的身体变得更加蜷缩,看起来楚楚可怜。
妆化了小脸此时布满痛苦的神情,她开始不自主地双手环胸,
那好闻的青草味呢?她低头寻找,
罗云铮不由分说,将花洒开到最大,水势渐猛,落在洗手间的白玉瓷砖上,粒粒分明。
“呜”……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舒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冲地透心凉,她微微睁开迷醉的双眼,眼中,
分不清是佟斯年还是罗云铮……
此时,罗云铮的眸子里射出一道闪电般的红光,他彻底被惹怒了。
这女人,到底多骚?
狠狠扼住她的手腕,舒曼因为吃痛而本能地不断求饶,
“好疼,嘤嘤嘤嘤……”舒曼挣扎着,手腕因为撕扯而变的越来越红,
“你到底是犯贱!”话语垂直落下,如这水声,越来越大。
罗云铮沉默着,俯视地上这个浸泡在冷水中而瑟瑟发抖的女人,眼神越发低沉。
他站起身,径自扔掉包裹在舒曼外面的外套,熟练得将其翻身,霸道得解开领结,他将身上吐满脏污的衬衫,用力一扯,扣子纷纷落下,像是应声倒地的敌人一般不堪一击。
“嘶”,舒曼身上的衣服突然被外力一撕,安静地只听到水声的洗手间里,突然划开了这动人的声响
罗云铮精壮的胸膛,此时一览无遗。
他一把捞起浸泡在冷水中的舒曼,大手用力的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纹带着嫉妒,带着不明就里的醋意,浓的惊人!
感受到嘴巴突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了,舒曼本能地排斥反应,她用尽全部力气想推开,却无济于事。
这吻不带柔情,越发令人感觉到惊人的窒息。
舒曼感觉快喘不过气了,她只得很不情愿地张开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洗手间的镜子,因为水汽氤氲而变得越来越模糊……
阳光暗自钻进房间里,被窗帘严严实实的房间,总算透出点光亮,
“登登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昏昏沉沉的舒曼倦懒得睁开了眼睛,
“舒曼小姐,您该起床了!”门外的吴姨毕恭毕敬地说道。
身体越发沉了,舒曼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脑袋很沉,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般……她挣扎着,难以起身。
未听到动静的吴姨在门外立了许久,再敲门,却听不到应有的人声,吴姨慌忙打开门,却发现舒曼此时已经烧的昏迷不醒。
急忙翻出体温计,给舒曼量了一下体温,吴姨一看,红线直逼40度。未稍等片刻,她急忙下楼拨通了罗云铮的电话。
此时,知名的bar里,罗云铮正在和一群兄弟喝酒。
所有人都带着女人,只有他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
“罗少,出来玩,开心点嘛!”
“来来来,你去陪陪罗少!”唐少随意一推,将身旁的温软香玉径直送给了罗云铮。
女人看着俊朗挺拔的罗云铮,身体早已经像没有骨头似的凑了过去……
“滚!”罗云铮兀自狠狠将红酒杯摔在桌子上,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身上微微颤抖,急忙退到一边。
点燃一根雪茄,独自窝在沙发一角抽了起来,在场人都惊诧,
明明是他组的酒局,他却怒火冲天,究竟谁惹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沉默一旁的罗云铮,他看了看来电提醒,兀自挂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再次响起,在场人纷纷侧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极为镇定得按下接听键,未说一句话,不一会儿,他狠心挂电话,匆匆站起来就走。
“有事,先走了。”罗云铮撂下这句话,便不顾所有人惊愕的表情,转身决然离开。
出了bar,才发现外面正下大雨,雨势越来越大,转眼街上已经人影全无。他疾驰而归,车速快地反常,目镜里,他眼里闪过一丝焦急……
车上,罗云铮兀自打了个电话给唐少,他不仅仅是自己的好兄弟,也是安城最大私立医院的股东。
赶到医院时,舒曼已经躺在vip病房内,安静地输着点滴,病床上的女人,血色全无,嘴唇因为缺水而起皮,双目紧闭,神情痛苦极了。
接到电话比罗云铮后一步离开酒吧的唐少赶到时,罗云铮已经坐在了舒曼病床旁的单人沙发中,沉默不语,只是低头看着床上的女人。
唐少好奇,千年不求人的罗云铮,究竟为谁首次张口,却没想到是她……
那个在安城臭名昭著的过气名媛!
“你不会……就是那个跟她有一腿的插足她和陆霆轩感情的小三吧?”
唐少长大了嘴巴,惊讶地脱口而出这一句。
“闭嘴!”罗云铮抬眼,冷冷地说道。
“快点!”唐少识趣地进入房间,换上一身白大褂的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开始了全身彻底的检查。他的神情开始变暗,似有难言之隐。
“快说!”罗云铮神色极为不耐烦,他张口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