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
两国交界处的塞外,这个尴尬的城市行人各异!富就富到极致,穷就穷到潦倒!这里离东都太远,很难受到朝廷的庇护,所以贯匈国就会对这里贫穷的百姓各种欺压!富的就拿钱消灾!穷的也只能忍气吞声!
贫穷的百姓在这里命就如蝼蚁般!萧莫谦与叶伟奇两人带着兵马行至街上之时,那些百姓就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而贯匈国的那些勇士嚣张的气焰更是没有一点熄灭,而是越发暴涨!
军队停在塞外的一片草原,萧莫谦整顿好兵力第一件事就是把城内贯匈国的勇士全部驱赶到塞外!
而这样的驱赶那些人更是暴躁的不行!贯匈国的人就与那些士兵在街上打起,但士兵太多,也只能被驱赶在外了,城内的百姓更是欢呼的不行!
而驱赶只是第一步!真正的战争还未开始!
简易的帐篷内,萧莫谦与叶伟奇对坐着相谈下一步的对策,而棚内的气氛却显的异常的冷冽!
“这样的办法不可行!”叶伟奇拍桌努吼,惯常打仗的他显的本就黝黑粗壮,而此刻却气的双眼睁大,脸颊通红!
“怎么就不可行?”坐在对面的萧莫谦倒是一派的冷静,修长劲瘦的身影与对面的叶伟奇粗大的身子立显分明!
“我们现在把勇士赶出去,他们贯匈国也已派了士兵前来!现在更应该乘胜追击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才是,为何要先与他们谈判?这明摆的就是要打的仗!还有什么可谈判的必要?”叶伟奇气喘吁吁的问道,脸上更是因为恼怒显得那面是满满的狰狞!
“这仗我没说不打!可是也要看如何打不是吗?”萧莫谦品着茶一副悠哉的模样。
叶伟奇见状更是火大道:“既然要打,搞这么多名堂作甚?如果你怕你就躲在帐篷里,我去就好!”
“他们的士兵十万,我们也是十万!这么打下去损其一千伤己八百!这仗有何可打?”萧莫谦站起身对叶伟奇对视,不疾不徐的问道。
叶伟奇瞧见萧莫谦眸光射出来的寒意,顿时有些底气不足,但依旧大嗓门的说道:“那你说这仗该如何打?”其实萧莫谦说的并无错处,这种损其一千伤己八百的仗确定难打!可是这口气怎忍的下去?
“要打就打个漂亮仗!让他们不再敢侵犯我们国土为止!”萧莫谦扬起嘴角浅笑,可那笑竟然会把人冻僵般,不等叶伟奇说话又道,“我刚说的谈判不过是幌子!等他们兵马一到也是最烦累的时候,我们趁此机会以谈判的幌子进入他们的军营,摸清他们的粮草之位!”
萧莫谦似是说的口喝了般拿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一口,倒是一旁的叶伟奇听的一半有些不耐的道:“然后呢?”
“急什么?”萧莫谦优雅的放下茶杯,走向一旁的局势图,重新摆好阵势,叶伟奇更显的不耐,可又不能在说什么只能等着他的下文,到底是何招数!等阵势摆好后就听萧莫谦继续道。
“摸清他们的粮草之位最为关键!也是成败之举!待谈完后他们定不会同意,而我们也可退回,在怎么急切的要打,也要等他们整顿好休息一晚在打不是?”萧莫谦说罢指了指局势图的一角道,“一路爬上涉水甚是劳累,在怎么守卫,这时的点总是最累的时候!我们就趁夜黑潜入他方的军营烧其粮草!他们粮草一完先不说打仗!气势总是能减半的!没有吃食他们还会有力气?”
叶伟奇听罢,心里诧异,还好萧莫谦是与自己一派,不然这样的招数还真的招架不住,人家打仗打人,而他先让人无力可打!在乘胜追击!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人的根本打断了,这真真的是一个阴招啊!
叶伟奇赞同的点点头又道:“如果得胜,我们就继续进攻!夺它几城!直到贯匈国不敢冒犯为止!”
萧莫谦不语只是微微点头也表示赞同!
恭王府……
萧莫谦离开已经三个月了,而他一封家书也未寄回过!而这三个月希唯总觉得过了三年之久!
既然没有他的家书,但还是遣了残阳去打听了萧莫谦的消息,今日残阳带回的消息让辰王府上上下下开心了一把!听说在塞外的萧莫谦打了一场胜仗!不费多少兵马竟夺了贯匈国的几处城池!皇上也是龙颜大悦!
这场仗不止为百姓夺回了做人的尊严,更是为皇上夺回了颜面!
这场胜战总是有人喜有人悲!
恭王府里太子萧莫修气急的把一切都摔了稀巴烂,好似这么做也不能解气一般!
之前让归属自己臣故意阻止这场战争,就赌萧莫谦站出来劝解皇上去打这场仗!一切都顺利的进行了,可是为什么会连连打了胜仗而不是死在路途中?而自己派去掺杂在士兵中的人也没有一个回声!现在想来看来都被他识破!而死在他的手下了!
萧莫修越想越气愤!摔东西已经不能消除心里的气,门外的太子妃屏退下人站在门口处劝慰着,可萧莫修就如没听见一般!
推开门走出,太子妃担忧的瞧着想跟上却被萧莫修阴冷的回眸盯着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太子妃也只能驻足的看着萧莫修离开的身影,抹了抹眼角的泪吩咐下人打扫整齐!今日之事不可传出,否则就等着受罚!家丁丫鬟异口同声的道是。
红袖招……
萧莫修从后院踏入红袖招,妈妈瞧见来人赶紧屏退旁人把萧莫修迎到雅室,瞧见今日的萧莫修好像脸色不好,也不敢多留,赶紧吩咐一旁的丫鬟上菜上酒!
此刻台上的柳如絮坐在木椅上,抱着琵琶,嘴巴微微张张合合,那好听的嗓音把那单调的歌唱的惟妙惟肖。
只是她的面上毫无表情,眼神也似空洞的望着某一处!这么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台下的客官真想压在身下好好怜惜!可是谁人都知道柳如絮清高的很!不接客!而一天也只唱一曲!这么的稀有倒成了红袖招的头牌!
一曲终柳如絮起身拂礼,而后在人人的目光中离开舞台,柳如絮没有多做停留,把琵琶交给一旁的丫鬟就起身回房。
推开门刚踏进去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接着吻卷席而来,柳如絮吓的捶打闪躲,可瞧清是谁后,脸上的惊恐之色消失不见,而是换上冷漠的表情道:“红袖招太小,坐不下你这尊大佛!还请离开!”柳如絮挣扎出萧莫修的怀抱语气冷冷的说道!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不知他是太子,当时在街边被人调戏也多亏了他出手相帮!而后才开始慢慢认识!知道自己的红袖招的头牌也并无嫌弃之意,这么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当有一天有一个自称太子妃的人找上自己,才知他原来竟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他的妻妾也是成群!太子妃的羞辱更是难听至极!也是!他怎会娶这样的自己?从那时起自己就质问过他,而他也是一甩头就走,更是无情至极!
都说戏子无情,可无情的何止是戏子?脱了裤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穿上裤子他问你是什么!
自那天起也有数月不见了!可今天怎就来了?
萧莫修脸上并无怒意可是他却粗暴的把门用脚一踹关上了,转身二话不说就把柳如絮压在桌上倾身而上。
柳如絮挣扎着哭喊着他好似没听见一般,门外的墨画听见声响想开门而入可是门却从里被锁住,只能在门外敲喊着。
萧莫修阴沉着脸对门口的方向喊道:“滚!”顿时门外的响声渐行渐远,又扭头看着柳如絮道,“任你哭喊都没用!”
“放开!”柳如絮依旧挣扎着要起,萧莫修没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埋首在她的颈间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当了表子又立牌坊!跟我睡又不是第一次了!”
柳如絮睁大着瞳孔,心痛的无以复加,张了张嘴,闭上眼好似连挣扎都无了意义!
原来以往所美好的回忆都是那么的不堪,原来在他心里自己不过是一个表子呵呵!柳如絮颤抖着身子闭着眼,谁说闭眼不会流泪!为何我闭着眼那泪也不能停止?
此刻的戏子既唱着自己的戏,也流着自己的泪!
今夜的萧莫修就跟疯了一般从桌上,到贵妃椅上,在辗转到床上!似是柳如絮只是一个发泄物一般,今夜也只为发泄一般!
柳如絮从清醒到迷糊,在从迷糊到昏迷,又从昏迷到清醒,一遍遍累到昏迷,一遍遍又从痛中醒来,可是这样的欢爱却如惩罚一般折磨着她的身心!
就如惩罚她不该动心,不该爱上不该爱的人一般!
直至快天明萧莫修才作罢起身穿好衣服,瞧见床上的人眼睛无神的睁着!如果不是她还会眨眼,定会觉得这只是一具尸体了!因为她脸色白的如纸一般!而她身上也留满了自己的痕迹,而她的下半身竟掺出了血!
萧莫修上前一步俯身为她盖好被,在她额前一吻轻声说道:“好好休息,我空了再来看你!”
萧莫谦说罢站起身离开,吩咐外面的丫鬟去请大夫前来!
而床上的柳如絮扬起嘴角笑的那么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