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祁瑾言身形一晃,就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速度极其快,黑衣人来不及反应只能生生往后退。“你为什么这么做?”僵持的时候,祁瑾言问道。“废话太多了。”黑衣人快速的转身,抽回剑,抬腿就是一脚,祁瑾言猝不及防被踹中腹部,倒退了好几步。
“殿下,大军已经在攻城了!”暗走进来说道。“去通知丞相,他知道该怎么办!”祁瑾言一边抵御一边说道。“是!”“呵呵,呵呵,来不及了,你以为你真的能一帆风顺吗?”黑衣人笑着说道。
“那就试试看!”这边祁瑾言和黑衣人纠缠着,院子里的黑衣人也快被解决完了。祁峥寒倒是十分淡定,就这么坐着。玉皇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眨不眨的。“害怕他输?”祁峥寒突然问道。
“臣妾不担心言儿!”玉皇后回答道。“朕是说瑾泰!”祁峥寒说道。“臣妾为什么担心瑾泰,他不是好好的在里面嘛!”玉皇后眼睛看着祁峥寒说道。“是吗?”祁峥寒笑着说了一句不再看她。
“解决了!”许言突然出现在柳西语身边说道。“这么快?”柳西语愣了一下。“本圣主,出马能有解决不了的?”许言眉毛一挑。“是,许叔叔说的对!”柳西语努力的附和道。
院子里的局势渐渐明朗了,只剩下黑衣人一个人了。祁瑾言一个转身,侃侃避开黑衣人的剑,随后一掌补上。黑衣人一个踉跄,还没反应过来祁瑾言的剑已经架在脖子上了。“呵呵呵,咳咳,呵看来我还是太弱了,不过你以为你赢了?”黑衣人笑着说道,嘴角却雪却像断线的风筝一般。
“是你自己动手拿下来,还是本宫帮你?”祁瑾言也受伤了,擦掉嘴角的血,手上又用了用力,脖子立刻就见红了。“是吗?”黑衣人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柳西语刚要出来,却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站都站不稳。
脸色也瞬间就变白了,额头冷汗直冒。无心也发现了柳西语的异样,连忙扶着她问道:“娘娘,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没事……”柳西语刚说了一句话,就昏了过去,倒在无心的怀里。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无心的声音立刻就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包括祁瑾言。“怎么回事?”祁峥寒问道。“奴婢也不清楚,娘娘突然就这样了,可是她也没有吃什么,就喝了新侧妃敬的茶。”无心说道。
“放肆,你是怀疑本宫故意加害太子妃不成?”付雅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慌什么!”付威沉着脸怒斥道。“好了,派人去请御医!尽快!”祁峥寒说道。“皇上,外面已经打起来了,估计没办法!”无安说道。
“先派人去找!送太子妃回院子。”祁峥寒说道。“是!”无心就准备让人扶起来,这个时候黑衣人却开口说道:“来不及了,她中的毒可是无解的,除了我……”黑衣人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惊。
“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本宫杀了你!”祁瑾言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倒是动手啊!”黑衣人说道。祁瑾言快速的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伸手撕下面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不是王爷吗?他……这是……”也不是谁的声音,场面一下就炸开了锅。沈心蕊在那面罩被拿下来的一瞬间,立刻就昏厥了。“真的是他,为什么?”这是沈心蕊昏过去脑子里的唯一问题。
“祁王妃怎么了?”场面又一次乱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这个时候太子府里又来了新的一批人。沈从文一身戎装,满脸的鲜血,手上握着的剑都还在滴血。“沈大人?”又是一阵抽气声。
“沈大人这般英勇,到是让朕刮目相看啊!”祁峥寒说道。“放了瑾泰!”玉皇后淡淡的声音在祁峥寒的耳畔响起。祁峥寒看着自己脖子上得精美的簪子,已经染上了鲜艳的颜色。在场的所有人都凌乱了。
这是什么情况,兄弟兵戎相见,夫妻反目成仇,再这样一场盛大的婚礼上。“父皇……”祁瑾言喉头一紧。“哈哈哈哈哈,都说了,你还那么自信,所以说你不仅蠢,还太软弱了,烂泥扶不上墙。”祁瑾泰从容拿掉脖子上剑,径直走到柳西语的面前,从无心手上把人给夺了过去。“把王妃带走。”说完抬脚踏出了院子。
玉皇后拉着祁峥寒往外走,沈心蕊被沈从文抱走了,祁瑾言站在那里,根本就不能动,他害怕会伤及柳西语和祁峥寒。
“父皇……”祁瑾言又叫了一声。“不必担心本宫。”说完这一行人就离开了。暗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殿下,他们已经撤退了,对了韩将军已经被抓住了,不是我们的人干的。”“封锁京城!还有全力缉拿反贼祁瑾泰,沈从文。”祁瑾言说道。“是!”说完暗就离开了。
许言也默默的退了出去,他必须去确定柳西语的安危。
一天之间,局势就变成这样。一向繁荣的京城,瞬间荒凉起来,家家关门上锁。而这件事也很快的传到了云国,温玉太后只是笑笑,表情不言而喻。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他不可能改变分毫,说不定还会丢掉沈心蕊现在的一切,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送祁瑾泰上位,才能保住沈心蕊的一点容身之处。“去沈府把府上的大夫叫过来。”沈从文对着一旁的将士吩咐道。
“是!”沈从文这才样沈心蕊的院子走去。
祁瑾泰直接抱着柳西语去了自己的房间,轻柔的把人放下来,从怀里拿出一颗褐色的药碗塞进柳西语的嘴里,没有片刻,原本皱着眉头的一张脸,渐渐的得到了缓解,苍白的脸色也缓缓的红润起来,只是红的有点不正常。
祁瑾泰又起身去拧毛巾,给柳西语擦脸。冰凉的毛巾瞬间就打开了柳西语的毛孔,睡梦中的她也不自觉的嘤咛了一声,祁瑾泰却僵在当场,呼吸也一瞬间变得急促,就连握着毛巾的手开始颤抖。
“好好照顾她!”理智终于还是被拉了回来,丢下一句话快速的离开,屋子里的丫鬟也是一头雾水。走出屋子,祁瑾泰似乎躁动的情绪得到了缓解,有些如释重负的喘着粗气。“王爷,皇上那边怎么办?”沈从文走过来问道。
祁瑾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身为一个男人,沈从文还是知道这是什么状况的,但是他现在只能按兵不动,不然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沈心蕊。“他们在哪?”良久祁瑾泰才开口问道。
“都在前厅!”沈从文回答道。“去看看!”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沈从文快速的跟了上去。
前厅里,祁峥寒和玉皇后两人相对坐着,却没有人开口。“不知父皇还满意儿臣的招待吗?”祁瑾泰踩着声音走进了前厅,言语里尽是嘲讽。“虎父无犬子,你说是吧?玉娇?”祁峥寒没有理会祁瑾泰的话,而是转过方向去问玉皇后。
这些年来,除了客套,还是客套,玉皇后从来没有听过从祁峥寒嘴里叫出来的乳名。这一瞬间,说不惊讶是假的,玉皇后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祁峥寒,仿佛要把对方看出一个洞才满意。
“你什么意思?”祁瑾泰黑着脸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不是最清楚吗?这也需要来问朕?或者你可以问一问她。”祁峥寒转过脸意味深长的说道。后者不再看着他,而是把目光转移到了玉皇后的身上。“母后,他是什么意思?”祁瑾泰问道。
“你这是跟本宫说话的态度?”玉皇后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会任由别人牵着鼻子走。“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祁瑾泰果然还是惧怕玉皇后的,只是气势上,稍微弱了一些而已。
“啧啧啧,还真是一模一样,玉娇你说你到底图个什么?”祁峥寒换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十分挑衅的说道。“你闭嘴!”玉皇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呵呵,是吗?敢做不敢当,以为朕是空气吗?还是说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那些事?”
“知道为什么朕从来不说,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那是因为朕还想看看你能做出什么事?还能怎么算计?”祁峥寒说道。“是吗?你现在已经落在我手里了,你以为这些年能够弥补当初我失去的一切吗?”玉皇后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眼泪顺着脸颊大滴的滚落。
“来人,把他带下去,送皇后娘娘去休息。”祁瑾泰及时阻止了,沈从文立刻就把人带了出去。路过祁瑾泰身边的时候,祁峥寒看了他一眼说道:“可怕的不是什么都知道,而是你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说完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玉皇后也是脸色十分不好的离开了,前厅只剩下他一个人,祁瑾泰虽然满心的疑问,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但是在那之后很久,他才明白当初祁峥寒的话就是赤裸裸的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