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天,窗户飘进来很多雪花,刚要伸手去接,窗户被外面看押的人狠狠关上。
陈以以心里清楚,她算是逃不出去了,这几天,连个雪花都不许飘进来,更何况大活人。
几天前。她被那个戴眼镜的思维败类骗到车上,刚探头进去,就被人用手绢捂了嘴。车开出去很远,她才发现自己身体瘫软,意识很清楚知道自己是被这家伙下了迷药。
这家伙竟然把她以五千块的价格卖到黑煤窑里。
临走之前这家伙假模假样抹着两滴眼泪对她说:“妞,你要是死了。千万被怨哥们儿,哥们儿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若是当时陈以以身体恢复。早就扑上去咬他两口。当下,只能咬牙切齿问他到底是谁,如此下作。
那家伙神秘一笑,冲她眨巴眨巴眼:“你仔细想想,你得罪谁了?”
她扑上去,刚扯到那家伙裤腿脚,就被人给按地上,挣扎不动。
抬头,怒视。
“是杨路,对不对?!!”
一定是杨路,还在为了他那个孩子,赶尽杀绝!
“杨路,你大爷!”
生平第一次骂杨路,也是第一次不顾形象嘶吼,嚎啕大哭。
那家伙嫌弃看陈以以一眼,拿着昧心钱往外走。
五千块,嗬,这单生意,对方出手阔绰。十万块!明确指示必须让这个小妮子受折磨而死。至于这五千嘛,纯粹是坑这煤老板点儿酒钱。
平日里,净给这黑煤窑骗些傻子智障来当免费劳力,今儿,这小姑娘性子挺倔。哭的差点儿让他心软告诉她,他压根儿就不认识什么杨路。他上家是个女的,就连骗这小丫头的计谋都是那女的提供的。不过,这么看来那女人应该跟着小丫头挺熟。至于俩人什么仇什么怨,他没敢多扫听,一行有一行的规矩。
这边儿眼镜男刚走,进来一人。
个头不高,皮肤苍白松弛,眼窝深陷,嘴巴皱起来,四肢僵硬朝陈以以走过来。
呆滞的大眼睛翻动过后,空洞洞盯着陈以以,咧嘴一笑,“嗝”一声,笑声戛然而止。
陈以以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这人看着就沥干水分的脱毛鸡似的,干瘪僵硬,身上一股老人味儿,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
“不错,不错。就这个小姑娘,嗝~~”
笑声更像是公鸡打鸣打了一半去追老母鸡,兴奋、激动,又带着某些痛苦。
她看着那个老僵尸转身生硬走出这个地洞。终于能清净一下,补充下体力,顺便想想怎么要走。
这个节骨眼,冲进来两个高大男人,二话不说,把她面朝上翻过来,双腿分开固定住。
“你们这些禽兽,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最后进来的女人面色消瘦,排骨架子一根,这跟她的赖以营生的勾当有关。打她祖上开始就是净身房里的大管事儿,割子孙根,插尿管,手到擒来。大清亡了,她们家就开始做猪的营生,煽蛋。
“按好了,嘴堵上,堵上。吵吵吧火,至于么,忍着!”
拿起一根火柴棍大小实心硅胶棒,摸了位置,精准一插。黄色液体溅出来,溅她身上。
轻微一恶心,脸耷拉的更阴森。
尿液溅了她一身,尿臊味有点反胃。
干这缺德营生的人,一想起尿管被人堵上那一刻,受害人瞳孔扩散哀嚎大叫加上大便失禁,或者最后那些尿液挤出来那画面,吃不下饭。整宿睡不着觉、
不为了钱,谁干这缺德事儿。她看已经疼晕过去的陈以以,在心里无奈叹一口气。
跟杨胖子拿了辛苦钱,杨胖子僵尸干手碰上她手那一刻,浑身发麻发冷。
尤其是他看她那一眼,她差点儿没把胆汁吐出来。
“反胃了?来点儿女人茶漱漱口?”
杯里红彤彤液体散发着腥臊味儿,她胃里更难受,拿着钱,夺门而出。
变态,变态的僵尸人,该死的杨胖子。
她在心里咒骂。
“好生生的女子,又被他弄来当人药罐。还喝什么女人茶,呸呸!”
所谓的人药罐,就类似于日本的“处女屎”。把人的尿道管堵住,让人整日吃半枝莲,天长日久,自然也拉半枝莲。堵尿道管,纯碎是这个僵尸杨胖子想让人跟鸡一样,拉尿共用一个器官,这样连汤带汁,他能多吃一些。
自打得了癌症之后,他从一个胖子,瘦成现在的僵尸,长期喝女人经血,皮肤变得苍白干瘪。他坚信,只要他多从这个女孩儿肚子里弄出半枝莲来,他的癌症就会慢慢痊愈。
若不是家里的男人得了肺痨,半死不活躺床上成天咳嗽,她会为了钱去帮杨胖子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儿?
脚下吱嘎吱嘎响,有个人直冲着她跑过来,她眼看着那个身上背筐,筐里还装着满满煤炭的智障,从她身旁崖边跳下去。
追他的几个监工“呸呸”两声,说了句扫兴,就走了。
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不愧是日本鬼子后代,杨胖子,你缺了大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