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抵住车门,白芙蓉般的小脸缀满倔强和坚持。
幽黑瞳孔一瞬不瞬的盯住她,慕庭深的双手不由攥握成拳。
“你……威……胁……我?”
四个字,咬牙切齿。
慕老爷子生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说的时候,慕氏律师团首席律师刘新仁在场。
身为赫赫有名的大状,刘新仁一向铁面无私,实事求是。
叶暖年说出这句,肯定也是清楚刘律师的为人。
只是,她怎么敢?
在害死爷爷之后,她怎么还敢利用爷爷生前的话,换取留在自己身边的机会?
想让一个野种继承慕氏,呵,异想天开!
***
“不,不是威胁。”
叶暖年摇头。
车内烘烘的暖气扑至面颊,怀揣着满腔爱意,她的双颊慢慢熏出一层胭脂红:
“我……只是……想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
边说着,边抬手边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
她的动作轻缓,芙蓉面褪去冷凝,在半明半暗里,呈现出一种别致的温柔。
寒风吹过,拂动她鬓旁随意散落的发。
不知道为什么,慕庭深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也在被拂动,一荡,又一荡。
暖气萦绕,那股幽幽袅袅的兰香越发沁人心脾,刚刚克制下去的躁动,再度汹汹来袭。
“还说不是威胁?”
又一次被自己莫名的冲动气恼,慕庭深挑眉冷笑:
“我生平最厌恶的,一是你,二是被人威胁。再说一次,滚!”
锥心刺骨的话,犹如一根根尖细的针扎进脑门,痛得叶暖年几乎难以喘息。
若是从前,她肯定按捺不住心痛,立即离开。
然而,现在腹中有了宝宝,她可以不为自己争取,却必须为宝宝争取。
“庭深……”叶暖年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执意不信,那好,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然后……”
“然后做一份假的亲子鉴定,去找刘律师,将慕氏继承权拿走?”
一长串的话,他说得飞快,同时伴随着暴风骤雨般的拉扯。
等说完,叶暖年已被他拉入宽敞后车厢。
司机见状,赶紧下车,和保镖一起守得远远的。
“不……”
被摔到座椅上的叶暖年头晕目眩,根本来不及辩解,他的唇重重覆盖下来,不是吻,而是咬。
“唔……不要……”
叶暖年挥舞着双臂抗拒,被咬出血的唇,灼痛如烧。
动来动去的身体像一尾试图逃脱的小鱼儿,瞬间勾起慕庭深一直潜伏的燥-热。
身体的冲动很快占据上风,他将她用力钳住,大手飞快去除两人的束缚。
没有任何怜惜,他直接又猛烈的挤进去。
“痛……痛……”
生怕他伤到孩子,叶暖年最后只能紧紧护住肚子。
“这就喊痛?”
一想到她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威胁自己,慕庭深红了双眼:
“你害死爷爷的时候,想过我有多痛吗?这是你自找的!”
如兰芬芳近在咫尺,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的身体似乎变得格外兴-奋,横冲直撞……
***
暗夜深深,奢华车辆犹如一艘泊进港湾的船,时不时被风吹动。
“他们……”
拐角处的车里,方艺觎着女儿铁青的脸色,支吾难言。
两颗杏眼像要瞪出来,叶方优满面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