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两种情况都不可能出现。
她无法知道自己会做出怎么样的表现。
这天是为舒方扬守灵的最后一天,已经是深夜,苏可欣在樊炽和方伯的劝说下起了身,到餐厅用了点食物,正欲去休息,却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本能地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急忙转身,果然看到客厅已经空无一人,就连一直跪在那里不肯起来的舒博赡也已经不见了。
发生了什么事?
她急忙转身向门外跑去。
只见大门处一片嘈杂,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也不知道被围的是谁。
她急忙推了推站在她前面的一个保镖,保镖回头见是她,急忙张罗着为她开了一条道,很快,她就站在了一个小圈里。
小圈里的人她全都认识,一个是樊炽,一个是方伯,一个是舒博赡,还有一个是她曾经在疗养院有过一面之缘的舒夫人!
此时此刻的舒夫人肌肤很白,因为长期不见阳光的缘故,白里透着一股黯淡的灰色,暮气沉沉的,让人感觉像从坟堆里爬出来的死人。
头发简单地挽了一个髻,一脸的严肃。
着了一身黑色的衣裙,戴着黑色的纱帽,一副很隆重很正式的祭拜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精神病患者。
看着那个杀害了她的母亲,毁了她一生,毁了舒家的女人,苏可欣的心却出奇的平静。
眼前这个女人同样是可悲的,她为她的愚蠢同样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她不想怪她,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没有绝对的对错。
方伯一脸悲痛,挡在她面前委婉地说:“夫人,请您止步,还是回医院去吧!老爷临终前特别嘱咐过不允许您再踏进舒家,也不允许您前来拜祭他!死者为大,请您尊重一下他,请他好好地离开吧!”
舒夫人冷冷地笑了,“他果然还是如从前般的冷漠绝情!他现在心愿了了,可以陪在那女人身边了!”
“对不起。”方伯难过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