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叮咚’一声,他的手指已被割破,一滴血液掉进盛了水的金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声,极为悦耳,但却是恐怖的事儿。
“公主殿下,到您了!”身着医官制服的奴才对萧灿灿恭敬地说道。
死就死吧!
萧灿灿心一狠,便过去将手伸了出来。
“嘶……”痛啊,钻心的痛。
萧灿灿痛得扭曲了小脸,只管将手指放进嘴里;对那验血的结果是没有半点兴趣。
也是,她是萧灿灿嘛,她对自己的身世一清二白,哪须怕太后的阴谋咧?
倒是苏臻,看着她痛得脸都白了,一颗心立即也跟着揪紧起来。他更纳闷:朕这是怎么了,怎对从阳又有以前那种怪怪的心思了?
“太医,如何?”太后已有些迫不及待。
“这……”那些太医迟疑着,低头不敢将真相告之。
萧灿灿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遂走到那盆水面前,仔细地看了:两滴血不能融到一起,这说明什么?“怎么了太医们,太后问你们话呢?”
“是!”为首的太医没法子了,只得应了面向太后而跪:“回禀太后娘娘,依融血来看,公主与这……这肖四郎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不可能!”太后大惊,失望又惊讶,都能赶上绝望了:“这怎么可能,哀家派出去的人已查得清清楚楚,这仙妃在进宫前就已与这男人私定终身,还珠胎暗结了,这……”
萧灿灿看着她,厌烦不已:“我说老巫婆,你没事就去跑跑步、打打麻将不是很好吗?你查我干嘛,想编排我的身世加害我啊?”
太后哪会这样轻易放弃呢?此时便无赖起来了:“哀家不相信这个结果,正好,皇上也在这里;来人,请皇上滴血……”
天哪,完了!
萧灿灿心下大乱:不会吧,我与肖四郎那是真的没有半点关系,我才敢那么自信、那么嚣张的;可是皇帝哥……我跟他也没半点关系嘛,这一滴血不就……
不管了!
这下就算没有法子,耍无赖也必须要阻拦才行了!咱又不是属猫的,哪有那么多条命来供咱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