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灿灿二话不说就挡在苏臻面前,冲那帮奴才怒道:“放肆,帝王之躯,你们也敢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莫说要取我皇帝哥的血,你们就是动他一根头发丝,那都是死罪,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想活了吗?”
“从阳,朕……”猛然间,热血涌上心头;苏臻激动得不行,从阳这样护着他,连一根头发丝也不舍得让他掉,可见她是多么滴在乎他啊?
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越冲动:“从阳,别怕,一滴血而已,皇兄不怕……”
我靠,你不怕,我我怕啊?
萧灿灿几乎晕死:“不,皇帝哥,你是堂堂一国之君,如果你今天任这些人摆步,不惜伤害龙体,这传出去,您一国之君的威严何在?朝中的臣子们会笑话您、百姓们会对您失望的!”
“真的会如此严重吗?”听这一番话,苏臻顿时犹豫了;“嗯,从阳说得在理,这件事本身就是一场闹剧,朕若是跟着瞎掺和,岂不怡笑天下?来人,将肖四郎押至大理寺关押……”
“慢着!”太后急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演变成了一出闹剧;当下转向苏臻,道:“皇上,这血可以改日再验,可这人必须得在狱事监关押!”
“太后;”苏臻笑着对太后道:“狱事监是关押犯了错的皇室宗族的地方,肖四郎一不是宫中之人,二不是皇室宗亲,自然得押至大理寺监审!”
没办法,太后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肖四郎被皇帝的人带走;眼睁睁地看着萧灿灿挽了皇上的手,有说有笑地出了澄寿宫。
她恨啊!
“金花,扶哀家回寝室!”现在,她也只有剩了冲自家奴才咆哮的份了。
哪知,萧灿灿这个时候又回来了,对着她不分青红皂白便是一顿威胁:“老巫婆,你听着,今日这事,我跟你没完,你就等着澄寿宫鸡犬不宁、鸡飞狗跳吧,哼!”
“你……”太后气得满脸皱纹,想回骂她几句,却发现找不出一个贴切的词汇来;可见气得不轻啊。
萧灿灿满意极了,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