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样?你们想男人,还真不见得有男人愿意与你们呢?你福乐楼卖艺不卖身,很清高吗?”
说到这里,李青花指了一下萧灿灿,极为鄙夷地冷笑:“就拿你们巴结的这位狐狸精来说,她不也是每晚披了一小块布,站在舞台上摆首弄姿的发浪?都穿成那样了,与我们脱光了又有什么区别?还清高咧,我呸!”
D,合着你认为我坐在这里不动,就好欺负了?
萧灿灿最恨被人当成软柿子来捏了。
此时脑子发热,咻的一下站起,用她最拿手的吓人方式,忽的冲到了李青花面前,以最凶恨地目光瞪着她,开骂——
“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披几块布怎么了,我就是披几块布,也比你们这些残花败柳、庸脂俗粉强百倍;你看看你和这一朵芙蓉花,你以为你杨二啊,以为插朵花,你就美得像花了?别折腾了,你知道花属于植物的哪一部分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萧灿灿的话,李青花大部分听不懂;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击。
倒是那个宣宣还盛气凌人咧,挺了挺胸,站出来吼:“是又怎样?”
“是又怎样?”萧灿灿恶心地转向宣宣:“你不懂,就别在这里给我装聪明,就你这样的,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能思考的无脑生物;白痴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你还想当原配咧,你还是赶紧的找个洞躲进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爽啊,看来,没事逛一逛各大论坛,灌个水、发个牢骚;无聊时听听别人掐架,还是大有好处的嘛。
看吧,那些无聊时才看的东西,这会儿一忽脑全在古代给用上了!
看着对方又一个人目瞪口呆的样子,萧灿灿差点要喊一声:灌水万岁!
这时,连带的干脆将剩下的那一个搞定,完事走人得了。
沉梨被萧灿灿那一番抢白弄得莫名其妙,此时见她又转向了自己,顿时底气不足;竟移动双脚,想要走人?
“喂,你去哪,是无地自容想去死吗?那我劝你可要选好地方与自杀方式了,最好别留下尸体,以免污染环境;都是乐楼女子,你说你炫什么呀,被不同的男人压,这是光荣的事吗?你要不要将你的光荣事迹刻成石碑,安放到祖宗祠堂,让你家的后人,生生世世的供奉起来?”
“你……你才要去死……”沉梨恨恨地指着萧灿灿,刚要再回击些什么;却在接触到萧灿灿凶狠的目光后,直接闭了嘴。
敌我双方,本来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脏话的,哪知却被萧灿灿这么不分东西南北的一阵搅和,顿时全都呆若木鸡地站着,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就连花牡丹与艳水云这俩个与萧灿灿相处了一段时间的女人,也被搞得大脑一团浆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发愣。
萧灿灿满意地放眼一瞧,立即想起了刚穿过来时,在太后寝殿澄寿宫那次的‘唇战’,那时的惨况,可比这里惨得多了!
“我们走吧?”收了功,微微一笑,萧灿灿便往门边而去。
花牡丹与艳水云随即欣喜若狂地跟上,心里在想:这么说,我们赢了?
寒,这个时候这样想……也对啦!
店小二张口结舌地看着三人走出了包厢门,然后迅速地往里看了一眼;接着向三位‘英雄’谄媚地笑问:“三位姐姐,这里面是……”
他是想问: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花牡丹冲他得意地一笑,说:“看不懂吗?她们得付这包房钱了,小二哥,记得收重一些,越重越好!”
“是是是……”店小二一连串的应了,然后这目光就变得既崇拜又矛盾起来了。
出了‘德记’,花牡丹与艳水云雀跃得不行,对萧灿灿那是又抱、又搂,开心得都不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了。
而萧灿灿却郁闷得不行,难得碰上那么个好店、吃上那么个美食,最后却弄了这么个收场,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