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梨:“福乐楼的特色可多了,就那悠彩蝶啊,像个僵尸一样地站在那里,背个书、装个清高,她也想当头牌,真是个神经病,按我看福乐楼从上到下,个个都是神经病!”
有意思吗?这样像审问式的冷嘲热讽,有意思吗?萧灿灿纳闷不语。
“对对对,昭乐楼的女人好,昭乐楼的女人从上到下、从老到少个个只做一件事!”艳水云终于瞅准了一个空档,回以对方致命一击。
花牡丹随即接上:“女人,错了,这只是昭乐楼里有男人时,她们才做的事;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她们就只好站在自家楼上,忌妒而又仇恨地瞧着福乐楼的方向,心里在盼望着福乐楼的表演快点结束,她们好捡一些残羹冷肴回去啃一啃!”
艳水云:“对对对,咱们福乐楼只要轻轻地点一把火,就够你们昭乐楼折腾一夜,熄火的了;换言之,哪天若福乐楼不点火了,昭乐楼估计就只有抱在一起冷死了!”
沉梨:“哈哈哈,你嚣张什么?不管你福乐楼的女人有多厉害,哄得那些男人有多开心;他们最后还不都得像狗一样的回到我们身边?”
宣宣:“有句话如何说来着,不管那个男人在外面如何花心,他最后都得回家来;按这话的意思,你福乐楼就是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时的玩物,也就是小妾级别;而我们昭乐楼,那才是至始至终的原配大婆!”
靠,这样也行?萧灿灿是越发的无语了。
坐在这里,她好像成了多余的人了!
早知道还真不应该进来,这骂的都什么跟什么啊?也太了吧?
难怪她们要包间房,锁起门来对干了,这要让外人听了去,那得多影响身份啊!虽然她也没啥身份滴说。
艳水云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哈,原配?可惜你这个原配,却不能对一个男人从始而终,你得每天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压在身下;这不叫原配,而叫交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