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灿灿便想起了进来的目的,说道:“嬷嬷,福乐楼经此一劫,在社会上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加之又停业了几天;明晚的重新营业,咱们不如搞个酬宾活动吧?”
“酬宾活动?”孙翠花一听这四字,那是既新奇又期待,立马来了兴趣,连忙问:“如何个酬法,你快说来听听?”
萧灿灿就说:“这样吧,明晚,凡进了咱楼子里的客人,酒水一律五折;表演完毕后,我也不属于某位有钱人了,咱就留在台上,与大家同欢;至于表演方面嘛……你容我再想想!”
“……”孙翠花的脸扯了一下,想了很久后,不好意思地问:“苏苏啊,何谓酒水?何谓五折?”
萧灿灿十分无奈……不得已,她只好耐心地一一解释了一番。
孙翠花豁然开朗,一拍大腿,当即说:“这主意好,五折就五折,反正福乐楼平时赚得也不少,别说五折,咱就免费一晚来回馈大家也成啊!”
萧灿灿松了一口气,来之前,她还真怕孙翠花爱钱不答应呢?看来真是她小看孙翠花了,也看来,这孙翠花确实不能以平常的眼光看她。
“好吧,那嬷嬷你去弄些传单,让楼子里的下人们出去发发吧,我去找花牡丹与艳水云她们再商量商量表演的部分!”
“等下!”孙翠花又犯糊涂了,一把拉了萧灿灿,问:“苏苏,这传单如何弄啊?你这……真难煞嬷嬷我了,这事咱从没干过啊?”
“没干过?”萧灿灿讶异地看着她,你骗鬼呢?“嬷嬷,你不是吧?哦,那你福乐楼当初开张时,就这么打开门,亮个灯,这就当做生意了?还做得风生水起了?”
“哦,我懂了!”孙翠花这才反应了过来,说:“你是说让我出告示是吧?嗨,告示就告示嘛,你说什么传单?对了,这告示还得让人到街上发呀?那得写多少份哪?”
这就是所谓的交流障碍吗?萧灿灿仰天长叹。
只是,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她自个儿也是半斤八两。
“自然得到街上发去啊,难道你想发到别人家里去?那不得被那些男人的老婆们撕个稀巴烂啊?写,越多越好,最好让街上的男人人手一份!”萧灿灿很理所当然地说道。
一番忙碌而紧张的筹备后,很快便到了福乐楼重新开张营业的日子。
因了那传单的效应,这天才一黑下来,福乐楼门口已停满了马车,人更是围得水泄不通、热火朝天啊。
那些男人还一边往里走,一边大声说笑着--
“哎呀,张老板,你也来了?”
“哟,是梅老板啊;哈哈,难得苏苏姑娘发出告示要与众同乐,平时咱们这些做小买卖的想要与她说上一句话,那几乎不可能啊;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与苏苏姑娘近距离相处一晚,这怎么着也得来不是?”
“对对对,苏苏姑娘的场,那一定得捧,一定得棒!”
“听说,今晚苏苏姑娘还安排了非常神秘的表演呢?”
“废话,苏苏姑娘的表演,哪次不神秘?”
……
唐凯如今成了福乐楼的贵宾,此时正坐在萧灿灿房里的花厅里饮茶,但屋的主人却没陪着,萧灿灿忙着呢!
倒是这个‘事业心’极重的孙翠花,这时破天荒的没有出去照顾生意,就坐在唐凯的对面陪着说些话儿。
“唐将军,真的不到楼子里凑凑热闹吗?”孙翠花讨着好儿,问。
唐凯笑着摇了摇头,答:“还是不去了好,来这里的人都是寻开心来的,我这身份,去了反而让他们不自在!”
“也是!”孙翠花有些歉意,说:“唐将军,都怪老妇不好,如果不是老妇的福乐楼,您也不会露了身份,这……老妇给您添麻烦了!”
听言,唐凯当即坦然道:“哪的话,嬷嬷千万别这样说!其实我只是奉旨办事罢了,当今圣上一再训诫:为官之道,在于安民、富民、强民!此次,理确实在福乐楼,我不能视‘圣训’为无物!”
“是是是,圣上隆恩浩荡……”孙翠花一番谢恩后,迟疑了一会,再问:“唐将军,老妇……能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