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耀陪乔舒雅处理完乔父的后事,再次来到东湖山公墓,帮乔舒雅的父亲购买一块墓地。
就这样,整整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在此期间,刘光耀和施向东通了两次电话,施向东每次都告诉他,公司里一切正常,让他安心处理老丈人的后事。
得知公司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刘光耀才放下心来。
为避免他和乔舒雅的关系在公司员工里闹得沸沸扬扬,刘光耀和乔舒雅暂时没有乔父去世的消息,告诉包括施向东在内的任何一个人。
乔舒雅在自家的客厅里,替父亲搭建了一个灵台,灵台上放着父亲的遗像,遗像旁边,点燃有两只蜡烛和几柱香,还有一些水果、食品之类的东西。
为了尽一个孝女之心,乔舒雅在一个铁盆子里为父亲烧了一些纸钱,并决定晚上为父亲守灵。
看着她一副忧伤的样子,刘光耀舍不得离开这间屋子,吃晚饭时,他打电话去岳母家,对岳母说:
“妈,爸爸的尸体已经火化了,他的骨灰我已经送去放到东湖山公墓存放起来了,同时,我给他买了一块墓地,你选个日子,我们一起去为他下葬吧。”
“你现在哪里?”
为怕岳母担心,刘光耀不好意思说自己和乔舒雅一起为她的父亲守灵,撒谎说:
“我们公司有点事情,需要我去应酬一下,我估计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你帮我照顾一下小涛。”
“你放心吧,我会和小琴一起照顾好小涛的,家里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与丈母娘通电话时,乔舒雅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她看着刘光耀那张显得有些疲惫的面孔,愧疚地说:
“刘总,你已经累了一天了,回家休息去吧。”
刘光耀关切地说:“我不忍心看着你一个人在家,一副忧伤的样子,所以,决定留下来陪你。”
“谢谢你!”
乔舒雅心头一热,眼泪簌簌直流,刘光耀搂着她的腰,将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乔舒雅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此时,放在灵台上的那个尖嘴猴腮的老头子,充满了爱意的目光看着他们,似乎在鼓励女儿,说:
“孩子,你能和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相伴终生,我就死而无憾了。”
刘光耀用卫生纸替乔舒雅擦拭脸上的泪水,靠在这个宽阔的肩膀上,乔舒雅鼻子一酸,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刘光耀搂着她说:
“舒雅,如果你觉得实在太累得话,就去床上睡一会儿,我在客厅里,替你为父亲守灵就可以了。”
乔舒雅点了点头,刘光耀将她抱起来,走进了乔舒雅的闺房,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
乔舒雅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小声说:
“光耀,你陪陪我,好吗?”
“嗯。”
刘光耀用胳臂将她枕在怀里。
两人和衣躺在床上,直视着天花板,谁也没有吱声。
过了许久,乔舒雅央求道:“光耀,我现在好伤心,好孤独,快抱紧我好吗?”
“嗯。”
刘光耀将她搂得紧紧的,乔舒雅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流着眼泪,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抽泣。
怀抱着一个软绵绵的身体,抚摸着乔舒雅细嫩,吹弹即破的皮肤,刘光耀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尽管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趁人之危,但他还是将两片温湿的嘴唇压到了乔舒雅的脸上,试图吻干她脸上的泪水。
乔舒雅的泪水咸咸的,热乎乎的。
刘光耀用舌头舔了舔,继续在她的脸上狂吻,最后,停留在乔舒雅的嘴唇上。
“嗯!”
乔舒雅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对刘光耀来说,是一个“鼓励”的信号。
刘光耀安慰她说:“舒雅,别哭,你放心吧,我一定对你负责,如今,你父亲已经走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地爱护你,照顾你,你就是我唯一的情人。”
“不,你有老婆和孩子,我不能破坏你们的家庭。”
乔舒雅抹了一把眼泪。
刘光耀恨恨地说:“我老婆已经给我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我现在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由于我母亲死得早,我从小就在父亲的呵护下,养成了一种古怪的毛病,我怕你忍受不了。”
刘光耀呐呐地说:“我并没有发现你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啊?”
“那是因为你以前是我的老板,我在你面前,把我的毛病都隐藏起来。”
“不管怎样,我都觉得你是一个善良、迷人的女孩子,就像一朵美丽的玫瑰,我将一辈子去爱护你。”
“你就不怕我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吗?”
“每一朵玫瑰都有刺,正如每个人的性格中都会有别人不能接受的东西,爱护一朵玫瑰,并不是把它的刺全部拔掉,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在互相改变的同时,彼此包容和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