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司徒昊跳上马车,回头对自己的马夫命令到。
那个马夫显然被司徒昊那通红的眼睛所威慑到了。他哆嗦的扬起马鞭,让马缓缓的驶起来。
他只是一个马夫,就算晚上马车里出了什么杀人命案,他也不能回头的。
司徒昊挑开帘子,挨在心月的身边坐下。就在心月要转身,背对他时,他的大手又是一捞,把她裹进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弹。
然后铺天盖地的吻霸道的吻在她的脸上,她的脖颈上。
“求你了,放了我吧。”心月殃着一张脸,苦涩的求到。想到以前她和司徒昊在一起的时候,她的下腹那里所受的伤,心月心里是怀有敌意的排斥着他的这种亲近的。
司徒昊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相反他已经开始准备剥掉心月的外衫。他自己认为他现在是双重需要她,身体和心灵上都需要她,所以他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多大的过分。他是爱她的。
“我现在……”话还没出口,却被司徒昊转了个空,便开始攻城掠地,在她的唇里不断的游走着。
“我跟你说,我现在不舒服!”
心月说完这句话后则是紧闭双唇,警惕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乱来了。
司徒昊用怪异的眼神瞅了她一会儿,到原本垂下去的目光,到最后居然突然间亮了起来,“怎么?肚子不舒服吧。”
心月警惕的看着他,并不想做过多的回答。
司徒昊一只大手轻轻的撩开她的腹部,温暖的大手直接贴在她的小腹上面。“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冷?”
“……”怎么这么冷,还不是一些人给她吃得那种打胎的药吃得。心月心里腹议着,任凭他的双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现在她总算能稍微安全几天了,至于接下来的日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司徒昊僵硬着抱着她,正在努力的让自己身体里那股欲望退却掉。他曾经说发誓过,下次在见到她的时候,会好好的对她,所以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任意无度的索取。
车内的又恢复到平静了,马夫这颤抖的手才慢慢的不抖起来。他一鞭子下去,加快了马车的速度。马车渐渐的远离了宫门,向黑暗幽深的巷子里驶去。
城墙上,有一抹白衣翻飞,看着远去的马车。
车子很快的便在三王府外停下了,心月看了司徒昊一眼,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一会儿找人来杀自己,一会儿又说他是自己的主人,按理说这次被他抓了,心月都已经做好重新回那间木屋的准备了。
那才是一个奴隶应该去的地方。
可是现在马车是王府门口停下,她倒是猜不着司徒昊有什么用意。“王爷,为什么要来这里?”
司徒昊不做过多回应,只是一个熊抱,直接把还在挣扎的心月从车里抱了下来。这期间有几个下人上前,要过来接住心月,没想到都被司徒昊给呵斥了。
“王爷……老奴……”王府的管家王伯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家的主子就这么抱着一个女人进了王府,他刚才听下人汇报这件事,吓得不轻,连忙的赶过来。
“快去让人烧点热水来!”司徒昊看着怀中的人往自己的怀里躲去,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好了一点。
心月不敢多看王府各人的表情,只能把头侧在他的怀里,任凭着他的安排。
很快的,本来已经熄灯睡觉的各个院子,这下又纷纷的点起灯来。整个王府笼罩在一片灯火辉煌中,看似充满着祥和。
“什么!可恶!王爷居然把那个贱女人带回府了!”海棠院里,青儿听到小翠的禀告,恨得把桌子上一叠书全部的都拨弄到地上。“她为什么还没死。”
青儿回身望了小翠一眼,吓得小翠连忙上前给自己脱罪。
“小姐,上次中了这个女人的道,才让她给跑掉的。这次她自动的送上门,是老天在帮我们,要我们除掉她。”
“笨蛋!她现在能动吗?”青儿白了她一眼,现在这个时候动她,她可不能保证司徒昊到时知道了,会绕过她。
“小姐,你别生气。王爷只是把她当做你的替代品而已。她远远没有你重要的。”小翠连忙又补充道。
“你说平时我让你多看看书,你不看。这个时候却在这里较什么真啊。”青儿用力的戳了小翠的额头,嘴角上扬了个漂亮的幅度。
跟了青儿这么多年,小翠当然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很熟悉,她凑过头去,准备聆听自家小姐的高见。
青儿微微一笑,微启樱桃小嘴,“现在我们只要等。”
“等?”
“等着吧,明天有好戏看着的。”
“可是小姐,那个女人不是知道我们上次要杀她吗,万一她要是向王爷告状,我们岂不是会有麻烦。”小翠像是想到这一点,赶紧的追问。
“这几天,我们不要往前院去。”青儿勾唇一笑,停顿了一下,“我们上次又没有明着对她做什么事情,即使她真的要向昊告状,也没有证据的。”
“小姐,难怪以前的姑爷被你管得死死的。小翠我对你是十分的佩服。”小翠嘴里这样说,心里暗自高兴,幸亏自己不是自家小姐的敌人,不然会被玩得很死。
虽然上次吃了用雪狼鳌的肝脏做药引的配的药,心月的身体看起来好像好了许多。但是一旦到了月事的时候,身子里没有彻底清除的寒毒又出来作怪了。
她的身子又一次越发的软了下来,每天只能靠在床上,对于第一次见到她这般病弱的司徒昊来说,还是被吓得不轻,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要撒手西去的意思。
御医很快得被请来,心月苦涩的对御医一笑。
还好,还是以前经常给你自己把脉的老御医。老御医来给心月把脉的第一天,显然是有些讶异不过后来马上收住脸上的情绪,给皇家办事,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是一张嘴就是不能多说的。
向司徒昊交待了病情后,老御医背着药箱,无奈的摇着头,离开了。
司徒昊看着床上躺着面色苍白如纸的女人,感觉心里有处最柔弱的地方正被击破着。
他有些明白自己的弟弟,为什么在遇到那些凶猛的野兽时,还是疯狂的往前冲。
“原来你的身体这么的差。”司徒昊慢慢的送上一勺汤药,喂给心月,眸子里有种愧疚和无奈。从司徒昊把自己抱进府里的那天,她似乎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器娃娃。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动。
她被命令着只能躺在床上,虽然她的月事让她还是那么的痛苦。
但是看到司徒昊的目光,心月还是第一次觉得困扰她的月事,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糟糕。最起码,现在这样能逃避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呵呵,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了以前给我吃那么好的草药了。”心月微微一笑,轻启朱唇,就那么直白的把那些嘲讽的话轻轻的抖了出来。
司徒昊手一抖,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他心里准备好的那些话为自己开脱的话已经哑在嗓子里。
接下来的几日里,心月好似连着几天都没有见到司徒昊,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因为她每次喝完御医给她开的药后,总是昏昏欲睡起来。她一天睡得时间,都比她清醒的时间长,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来过。
“咳咳……”昏睡中的心月,恍惚中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慢慢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自己下一刻感觉到的却是满屋子浓烈的呛烟。
她立即慢慢的挪身,发现此刻整个房间里并没有起火。但是这浓烈的呛烟,却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吹进来,越来越多,而整间房子的门窗此刻正好又全部关了起来。
她心下已经起疑了,恐怕这次是有人故意要整她,想要了她这条命。
她挣脱着爬起床,艰难的穿起鞋子。
这个时候,天不靠,地不靠,只能靠自己了。只要自己能走出这间房屋,就是对这些报复自己的人最大的重创。
虽然这样想,但是她的身子还是软弱,一起床,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面,软软的。加之,这源源不断的浓烟,一直吸进她的鼻间。所以她刚下了床,身子就不住的眩晕起来。这就又拖慢了她逃离这房间的步伐。
好不容易来到大门口,她双手用力,准备打开大门。可是期望中“啪啦”的声音并没有听到,房屋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给锁住了。她这里面根本打不开。
“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打不开房门,她只能用力的拍打着大门,希望发出点声音,外面能有人听见,好来救自己。
只是显然她这般呼叫,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咳咳……咳咳。”眼看浓烟越来越大了,心月如果她再不离开这间房子,今天可能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没有办法,她环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窗户上。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上面。她回身搬起一张椅子,用力的把它举起来,直接朝那扇窗户砸过去。
显然一下,窗户外面也被人动了手脚,打上了木板。所以她这一下,并不能动摇那窗户的根本。窗户还是那样死死的紧闭着。一下不行,两下,俩下不行,三下……
心月咬着嘴唇,机械的砸着,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好不容易得终于砸出了一个小口。
她扔掉那把椅子,用手在那破的小口那里使劲的抠,慢慢地那个小口越变越大。浓烟找到突破口,从那窗户的小口里慢慢的飘出去,而新鲜的空气也因为这个小口,得以不断的送进来。
心月踮起脚尖,趴在那窗户后面,一边继续用力的扣着那个口子,一边贪婪的吸着新鲜的空气。这样起码能延长自己生存的时间。
至于后面的事情,就只能交给老天了。
由于今天皇上染上了风寒,并没有上朝。所以司徒昊今天很早就回来了。他下马不自觉地往怡红兰轩轩走去,只是今天府里好似有些安静,一路上走来,居然没有见到一个奴仆。
快到怡兰轩的时候,他灵敏的鼻子突然间闻到一股呛人的浓烟味。常年的行军打战经验告诉他,这种浓烟是艾草条燃烧后所产生的,长时间吸食对人是有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