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叫?”他一手抓住我的我手,然后一个翻身,我们便面对面。
刚刚才睡醒的我,突然被他这么样,我又惊慌的叫了起来,“安少,你下来,你想干嘛?”
“你说,这样子,我还能干嘛?”他说完之后,便咬上了我的嘴唇。
混蛋…,又咬人……
疼痛加上害怕,滚烫的泪水从我眼睛溢出。
直至他满足才松开嘴巴,“哭什么哭,这次,我不会再怜惜你的了。”
慢慢的,我的意识模糊起来。
他伸手,“起来下楼吃点东西。”
“不吃。”我赌气地把头扭到另一边,泪水又随着眼角流下。
“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走。”等我说完,他已经把我抱到了楼下。
我看了看饭桌上的菜肴,肚子确实是饿了,早上没吃早餐,醒来又给他折腾到晕厥过去,一看到美味佳肴,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我不给他吃,我给自己吃。
我拿起长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饭饱汤足,我放下筷子,偷偷的瞄了一下他,别看他平时对我那么粗暴,可是不管吃外卖还是吃家饭,他都很优雅,看上去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的样子。
片刻之后,他放也下了筷子。
在我等待他抱我上楼之时,他却自己一个人走出饭厅。
我尴尬地坐在椅子上,疼痛不想走路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刚刚下来是他抱着下来的,我没有穿鞋子。
当然,在程家,在夏天时我也是经常光着脚丫在家走路,可是,这不是程家,安家新来的保姆正在外面做事,我这一光着脚走出去,会很尴尬的。
“安少……。”我声音很小,以为他没听到,可是,他还是听到了。
我回头看了我一眼,“叫我吗?”
“嗯……。”我脸一阵涨热。
“干嘛?”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么撇着我的脚,明明看着我光着脚,抱我下来不用抱我上去啊?
哼,我自己走,不要你安泽琦抱了还不行吗?
反正这也不是冬天。
我起来,然后把椅子一拉,便朝楼梯走去。
奇怪,他今天怎么不用上班?
“谁让你上楼的?”他跟着我上去之后便盯着我问。
上楼也要问过他吗?
“没,没有谁……。”我明明是有理的,为什么会结巴?
而且他不是想上楼了吗?我只是抢先他一步而已。
我这是满身伤,能抢先一步,容易吗?
“给我下去,既然你自己上来了,就把鞋子穿上再下去。”难不成他刚刚是上来帮我提鞋子的吗?
我内心涌上一丝暖流。
跟着他下去,原来保姆已经把那草药煮好,让我用草药水洗脚。
现在我才确定,我昨晚不是在做梦,真实的有人来过房子。
他还看电视?
我真的想他快点上班去,不想在他监视中做事。
草药水洗腿很舒服,清凉清凉的,起水之后还很快就干爽了。
洗好涂药,他才让我上楼。
“好好在这呆着,我下午要上班去,如果不想腿废了的话,那就在晚饭之后像刚刚那样洗脚上药,别等我吃饭,我今晚要晚点回家。”最好别回来,呜呜,我现在可怕他了。
“你哑巴啊?”看到我没有回答他,他再次确认。
“嗯,去吧。”非逼人家矫情。
他睨了我一眼,转身下楼。
痛死我,等他走后,我把门窗统统关上,然后从梳妆台那拿把镜子放到床上,打开手机电筒照着下面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我一跳。
混蛋,粉嫩全红了,怪不得那么痛,电视剧小说写的全是骗人的,这么痛,怎么可能会有高、潮。
怪我太幼稚,竟然相信了小编。
我放好镜子,躺在床上,整个人都不想动了。
电视小说还说亲嘴也会什么,我被他亲了好多次,每次都是咬人,那能有什么感觉?
骗子、骗子、全是骗子……
我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到是晚饭时间,是新保姆上来叫我下去吃饭。
他不在,房子好安静,安静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样。
我把自己的一切做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我看看电视,又玩玩手机,目光总是往门口那方向瞄过去。
奇怪,我在盼望什么?
晚上十一点,还没看到他回来。
我喜欢晚上看灵异小说,特别喜欢在深夜看,我把灯光调到最暗,不回来好了,我看小说去。
“干吗?怕还要看那东西?”我去,我专门等他回来不见人,等我看小说入迷了,磨腿了,他就回来。
上次没收我手机,那时我还没有退出小说界面,他应该看到我在看灵异,要不,他怎么说这话。
我放下手机坐了起来,“你才回来啊?”
“是啊,想我了?”
呃,“并没…”
我怎么可以说实话。
他瞟了我一眼,“给我调洗澡水去。”
好冷。
去就去,吼什么吼。
水调好之后,他自己关门洗澡。
等他关门,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庆幸他没叫我一起洗了。
今晚我不跟他睡床了,反正我也睡了一下下午,不困。
我悄悄的走出沙发,然后又开始看我的小说。
“回来。”当我正看入迷时,他又在房子里面叫我。
无奈,我只能回到房子,“安少,怎么了?”
“回来睡觉啊,早点睡,明天周六,我带你上街去买东西。”带我上街?
他不怕我跑吗?
而我也没有告诉过他我不会跑,因为我不知跑那儿。
“安少,我不想跟你上街。”
“你很漂亮是不是?我不配跟你上街?”
“安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漂亮,良心话,程思怡长得比我漂亮多了,也许,母亲的基因问题吧,她母亲比我母亲漂亮,就因为这点,我父亲才会出轨。
“那你是那个意思?”他用一双鹰目审视着我,似是在审问一个犯人一般。
我低头,咬着下唇,“安少,是我不配跟你上街。”这样,他满意了吧?
他让我上床,“你的确不配,可是,我安泽琦偏偏就是喜欢找跟我不配的人上街,所以,算你走运,我最后一次跟你说:上床睡觉。”
凶什么凶,呜呜…
我瑟瑟地卷缩到床沿。
“睡进来。”他把我一拉,吓得我打了个激灵。
“安少…你,好凶。”我委屈地看着他说。
他温怒地盯着我,“我不凶,你听吗?”当然不听,凶我也不想他的,我为什么要听,现在跟他睡一张床上,完全是他强迫我的。
我没听说过,贴身保姆要同睡一张床上。
“安少,那个…,那个贴身保姆多少钱一个月?”
“怎么样?想跟我要工资?”
“不是,我是想知道,我要给你做多少年贴身保姆才够还你买我的钱。”
“我已经跟你说过,你欠我的不单单是那一百六十万,别老想着走,乖乖的侍候我,让我爽了,舒服了,可能我会心软,然后放走你,不过,我想这也许只是一个梦,像你这样的人,不可能会让我爽到要放你走。”
那不都是他说了算吗?他不想放我走的话,他会天天跟我找岔子说我这也不爽那也不爽,我走得了吗?
我无言以对,只能闭上眼睛。
“下午没睡觉?”他缓和说话时,其实一点也不凶,想不懂他平时为什么总是对我凶巴巴的,就算我欠他千万,也不要天天这么黑我啊,而且又不是我故意欠他的,那个一百六十万也是他自己愿意花的钱,现在把账全算到我的头上来,一点也不公平。
“睡了,可是还是困,我想睡觉。”我看到他用暧、昧的目光盯着我,我就怕。
“看着我。”为什么要看着他?我要睡觉。
我倔强的不睁开眼睛。
“没听到我说话吗?再不睁开眼睛的话,别怪我像早上一样。”一听到他说要像早上一样,我猛然睁开眼睛。
“安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