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由于我哭了,醒来后眼睛又红又肿。
睁开眼睛时,他还在沉睡之中。
我悄悄的起床,没站稳又一头扎到了床上。
他起来,一把把我抱着,然后给我按了按人中,“身体怎么那么虚弱。”听到他这么一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虚弱吗?他不说是他昨晚太过强,把人家弄成这样,还怪我身体虚弱。
等我醒,看到他眉目紧锁,我挣扎着要起来,“别起来,刚刚医生来看过,说要好好休息,我让人送点吃的上来给你。”我没有那么娇弱,醒来了还要什么人送上来?
“安少,我自己下去就行,我能走。”又不是生病,估计多半是虚脱,因为那时出了很多的汗,还有一个就是可能是给痛晕。
我这么一说,冷冷的甩了我一眼,“随便你。”
他……
多哄我一句会死吗?
不过,我程思恩算他什么,只不过是他买回来的一个保姆,说难听点,也许就是供他发泄的一个玩具,只要我不死,他为什么要哄我对不对?
我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看也不再看我一眼,自顾坐在一旁抽烟。
烟雾弥漫,模糊了他的轮廓,冷漠了我的心。
下身的不舒服,我走起路来十分尴尬,简单的梳洗出来,他已经下楼去。
“诶…”我叹息着,看来昨晚他说要带我去逛街这事要泡汤了,不过,我这副走路的样子,让我去我出走不动。
下楼,他坐在沙发上,自从认识他到现在,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呆滞的盯着未曾打开的电视机。
听到我下来的声音,他站起来,然后向饭厅走了进去。
我郁闷地跟着他走进饭厅。
新保姆已经准备好很丰盛午餐,中式西式,咸甜,什么都有,让我做这些,我一个也做不出来,而且不就两三个人吗?能吃多少?浪费。
我们像冷战中的小夫妻,大家都不说话,这气氛,好尴尬。
我给他端了碗汤,人在别人屋檐之下,低低头吧,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少爷,我一个被卖女,委屈点又怎么样。
他突然抓着我放下汤要移开的手。
一股暖流从他的手心马上流到了我的身体,我轻轻抽手,低头继续吃饭。
“干嘛总是这样逃避我?”我怎么逃避他了?
我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安少,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眉角轻拧,“吃吧,吃好上楼。”
他把那碗汤喝掉之后,扔下我,自己上楼去了。
他又在吸烟,之前他只是偶尔抽抽,今天第二支了。
“安少,吸烟有害健康。”我不想管他,可是又忍不住多了一把口。
他把目光焦点对着我的眼睛,“程思恩?你是不是打算管我?”
“没…,也不敢,我只是多嘴,你就当我没说吧。”看着他凶狠狠的目光,我还是快点逃吧。
我一痂一瘸的回到房子里,他又跟着回来,然后把门反锁上。
我一愣,这又是想干嘛?
“程思恩,你知道,要是你能好好配合我的话,你会那么苦吗?”配合?我怎么配合他?
难道,我要配合他对我的疯狂折腾吗?
我做不到。
抵触他,是我的本能。
我走到梳妆台前的椅子坐了下来,因为这么站着,我腰真的好酸。
“程思恩,你别不认好歹。”我要怎么识好歹?
难道他要我说他是好人,天底下的大好人吗?
不错,他从陆董手上把我要过来,致使我还不至于落到那个老头子的手里,不过,也许人家那个老头子,还不至于像他这么折磨我呢,跟他几天,我的伤口还从没有好过,叫我识什么好歹?
“安少,我听不懂你的话。”
他走近我,把我禁锢在梳妆台前,他双手撑着梳妆台,我的头刚好跟他的某部位相触。
一股淡淡的男人体香直扑我鼻子,“安少,你想干嘛?”
我哆嗦着,想伸手推开他,可是手伸出来,竟然不知推他什么位置好。
他一直把我逼到头歪得不可再动……
他这是在耍流、氓好不好。
我把他弄得满脸涨红,真想破口大骂他一顿。
结果,他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走开。
我理了理刚刚正要发怒的情绪,他什么也不说走出了房子。
不上街了吗?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人了,现在我的脑子就是想着,就算我现在不能很快的走路,能出去透透气,我也开心。
闷坐了好一会,他又返回房子,“先休息一下,晚点再出去买东西。”好吧,有得出去就行,我还能要求什么时候出去吗?
“嗯。”我不能不回答他,要不,他又说我是哑巴。
“先去洗洗再睡吧。”他说之后便走了。
洗洗之后好恢复吗?
洗好躺下,还真的舒服多了。
昨晚没睡好,一躺下床,我也就是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感觉又有人在弄我腿,“别弄,酸。”
“醒了?在上药。”他帮我上药?
我吓要坐起来,他把我按了下去,“再动,那个结疤又磨掉了。”
他一说结疤要掉,我又不敢动,因为,我不想再看到腿总是血渗渗的。
“谢谢安少。”他帮我上好药之后,又把被子帮我盖上,小小的感激,我声音小得如蚊子叫,希望他没有听到。
他没有看我,走了。
不是说睡醒上街吗?又不出去了?
我翻了个身,起来感觉一下走路还难受不。
好多了,怎么好得那么快?
好神奇。
不一会,他又进来,“还没睡够?”
他什么意思,总是让我不知他在说什么。
“安少,刚刚你就把我弄醒,然后就没有睡。”他是不是要带我出去?
他倚在门框边上看着我:“过来。”然后对我勾着手指。
好吧,被人命令习惯了,对于他这么做,我也习惯。
他看着我向他走过去,“唔,还可以,下去吃点东西,上街。”
还可以?我感觉了一下,好像也还可以,至少就只有不舒服的感觉了,不再用一痂一瘸的走路。
走出他家别墅门口,小激动,终于不用被他像个犯人一样禁锢。
司机早早就已经在门前等候我们。
车子开进了地王大厦停车场。
他要带我去地王大厦吗?这大厦全是奢侈品,一般人是不敢来的,在程家经常听程思怡和李凤梅说去地王买什么买什么,我只有羡慕的份,一次也没得去过。
每次都干巴巴的看着她们天天在我面前炫耀着那些奢侈品。
跟着他后面走,我还是有点小害怕,因为,我穿着的确是土了点。
他先带我四楼,对,就这些,帮她们洗罩子时看到的就是这里的品牌,听她们说好贵的,一个一千多块的也有,当时我就暗暗鄙视她们,我爸天天那么辛苦的拼命赚钱,都给那两个臭八婆花光光了,要不是她们那样花钱,我弟弟也许就不会死。
一想到弟弟,我心里就冒出一股恼火。
“两位请问要点什么。”导购员很热情微笑着走过来。
“小姐,你把她带过去,不计价格,好的介绍给她就行。”不计价格?
“好的先生,你先在休息室里等一下我们。”导购看到有这么大的一个顾客,又是请坐又上端茶倒水的,热情得不得了。
“那个,安少,我…,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快去试,少给我啰嗦。”我去,这里虽然人不多,但来得这儿的人都是极有风度的,他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不敢再多说,只能由导购领着我去挑选衣服。
之前总是听程思怪说试衣服好累,今天,我终于也有感觉了,确实累。
里里外外的包装了十多套,他还说不行,难道他要把人家地王搬回安家吗?
后来又试了一堆,他才点头同意我停止。
本来就刚刚恢复的我,难得他让停止,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先生,您好,一共十二万八千八百块,给您尾数去掉,您支付十二万八千就可以。”十二万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