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任简骅结婚以后,有夫妻名分,也在一起睡着,任简骅却从来没有动过乐央,乐央心中该是庆幸的,除了她的第一次是任简骅被暗算,她被设计而产生得意外,往后任简骅给了乐央一切,仍旧坚守着乐央的贞洁,她打心底里是感谢任简骅的。
不过现在的氛围好像有点怪异……
坐在床上的乐央见任简骅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不停顺着发梢滴落下来,他一脸黑线,闷闷的站在浴室门口。
“今天我去隔壁的房间睡……不打扰你了……”乐央咽咽口水,总觉得任简骅在生气,可是她又想不出任简骅生气的原因,最好的办法就是离任简骅远一点,很多时候乐央都相信任简骅大概随时会杀了她一样,只要任简骅露出那个表情,她心里就发怵,说罢起身便要往门口跑。
“你是不是看不过瘾?”任简骅眼疾手快,一把把乐央扯回来,将她整个人扔在床上,任简骅身体重重的压了上去。
老实说,之前虽然和任简骅同床,乐央从来不敢直视任简骅,除了第一次与他近距离接触以外,再没有仔细端详过任简骅,导致她已经逐渐淡忘任简骅的模样。
他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长而浓密,大概是女人都会羡慕吧,任简骅皮肤细腻,不像普通男人那样毛孔粗大,也不愧对于洗手间摆放着比乐央还多的护肤品,任简骅鼻子中呼出湿热的气息扑在乐央脸上,痒痒的,她清晰的感觉到任简骅的心跳在自己的胸前跳跃,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洪亮。
“你……你醉了……”乐央能嗅到任简骅身上的酒味,闻得她胃里不舒服,还有任简骅微醺迷离的眼眸,深不见底,乐央不知道任简骅要干什么,只是觉得空气中有危险的气息。
“我在问你!”乐央试图挣扎,双手却被任简骅紧紧钳在耳朵两侧,她越挣扎,任简骅就握得越紧,见乐央这种想要逃的反应,任简骅显然有些不耐烦,只是小腹一阵又一阵燥得任简骅难受。
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任简骅警告乐央不要动,那时候任简骅的状态就像现在一样,乐央有些害怕,任简骅不是要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吧?
“什……什么问题……”乐央在装傻用来拖延时间,希望任简骅能够清醒一点。
“别TM 给老子装傻,我问你是不是看不过瘾?我来给你亲身体验一下?”任简骅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越是乐央不老实的动弹着。
听了任简骅这话,乐央整个身体都僵了,吸取上次的教训,乐央乖乖不动了,“我说……你冷静一下,你先告诉我,我哪里得罪你了?”乐央还在拖延时间,她想对着任简骅的胯下狠狠来一膝盖,可是总是狠不下心,听说那种痛对于男人来说,是极其痛苦的,乐央下不去腿。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从你进了我任家门对你太好了。”任简骅脸上是一种认真的严肃,一动不动盯着乐央,飞蛾搅起的光影在他的眼中流动,似乎变成了一种威胁。
乐央再次咽了咽口水,好像这次如果她不出手,就躲不过去了,想着高抬腿正对准任简骅,任简骅轻易便用他的腿压住了乐央的腿。
“反抗?学坏了吧?还是有恃无恐?”任简骅被乐央彻底引燃了,他毫不留情的撕开乐央的衣服,炙热的嘴唇盖在了乐央的唇上。
“唔……”任简骅柔软的舌头在乐央嘴里试探,不停索吻,乐央已经快喘不过气了。
那个吻很漫长,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任简骅才依依不舍的松口。
“你为什么每次都把我衣服撕坏?为什么!为什么!”乐央根本不是想说这个梗,只是其它问题她问不出口。
“你以前不是说我有的是钱吗?一件衣服而已,只要你喜欢整个商城我都能给你买下来!”任简骅不以为然。
就这样猝不及防,乐央尖叫一声,她已经没空去回忆任简骅所说的那个梗,即使她一听便知道是当初离开乐家的时候任简骅让她收拾东西,她说“你不是很有钱吗?买给我就好。”
乐央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任简骅并不打算温柔,只是不停地霸道的去索取。
一阵云雨之后,任简骅躺在乐央的旁边,轻轻揽着乐央的肩膀,沉沉睡去,可乐央毫无睡意。
这算什么?自己对于任简骅来说究竟算什么?她不想让任简骅对自己动心,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像任简骅这般铁石心肠,这样的面瘫,已经对女人免疫了,他的心里只有工作,只有他的仕途,准确的来说,只有天翰的继承权,这些乐央都知道,可是乐央想不通,为什么任简骅会重点栽培乐央,巩固乐央在天翰里的地位,又为什么会在今晚生气。
果然只是觉得愧疚吗?
假如真是那样,乐央宁愿任简骅像从前一样,只在外人面前履行是乐央丈夫的责任,在外人面前把功课做足,就够了。
乐央平躺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泪不知不觉顺着太阳穴淌了下来,在枕头上绽开一朵又一朵的莲花。
不知道是因为任简骅欺负她而委屈,还是想起乐珊珊爬上了池千的床,她注定这辈子不能和池千相守,也注定不如乐珊珊,其实乐央心里还是羡慕乐珊珊的,她明明心肠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却有父母疼,父母宠,即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也还是得到了心爱的人,可是自己呢?乐央不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好人,也从未做过道德沦丧的事情。
人世间真的有因果报应吗?乐央向来半信半疑,可她从来没有见过坏人有报应的,更没见过好人就会有好报,这一切,无非是古人自我安慰罢了。